徐黑子考慮要不要斬草除根,畢竟師傅說過的話就在耳邊,做人不狠站不穩根。
這時,人群中一個女人指著徐黑子:“凶手,殺人凶手。”
而林婉也朝丫鬟的目光看向徐黑子的方向,再次見到這個男人,她微微一愣。
她明白,這個男人很神秘,看得著抓不住。
人群瞬間嘩然,議論聲此起彼伏,恐懼與驚訝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徐黑子牢牢困住。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隨即被狠辣所替代。
就在這時,一道金光自天際劃落,落在徐黑子身前,化作一個身穿金袍的老者。老者目光如炬,盯著徐黑子冷冷道:“你可知罪?”
這一刹那,天地仿佛都為之變色,一股磅礴的威壓讓在場眾人無法呼吸,唯有徐黑子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小友,濫殺無辜可是會沾上因果的,你這樣濫殺就不怕心魔嗎?”
“況且他們隻是凡人,小友何必如此心狠手辣?”
徐黑子問道:“你是誰?”
老者緩緩道:“吾乃五宗聯盟執事長老楊萬城,今日特來阻你作惡。”
徐黑子冷笑一聲,手中長劍出鞘,劍尖直指老者:“五宗聯盟?我徐黑子行事,何需他人來管!你既阻我,我便斬你!”
話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黑色閃電衝向老者。然而,老者隻是輕輕抬手,掌心便浮現出一枚金色符印,符印爆發出璀璨金光,瞬間將徐黑子籠罩其中。徐黑子隻覺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傳來,身體瞬間被定住,動彈不得。
此人實力在我之上,沒想到這五宗聯盟有些東西。
徐黑子摸了摸儲物袋,這時,楊萬城拿出一把金沙,嘴中念咒,隻見金沙如同飄雪一般落在眾人身上,緊接著老者毫不猶豫的帶著徐黑子離開。
而眾人似乎被洗腦一般,對這裡發生了什麼絲毫不知,甚至不知道這裡有一座徐家祠堂。
……
一座山峰前,老者將徐黑子扔下山峰,緊接著他拿出一把匕首。
“小友你就是徐黑子是吧?”楊萬城說道。
徐黑子皺眉,他能明顯感受到那東西比他的金角環還厲害。
“前輩的實力在我之上,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何必說自己是五宗聯盟的人。”
“五宗聯盟,分彆是青雲宗,流火宗,輕衣島,天衍門,百獸山莊聯合起來形成的特殊聯盟,主要用於監視人間,以防修行者用超越凡人的實力,擾亂人間。”
徐黑子皺眉:“你說我擾亂人間,我還沒有斬草除根呢?”
“不就是殺了一些凡人嗎?”
“前輩如若真想管,我出手時怎麼不來阻止我?”
楊萬城笑了笑,“你倒是聰明,有人出二十萬靈石取你的命,我已經收取了彆人的靈石了。”
“唉……真不知道他有什麼忌憚的,不就是一個金丹小修士嗎?”
“你才渡劫沒多久吧?”
徐黑子回道:“二十萬靈石取我的命!是不是太少了些,劍仙出的靈石都是三十萬靈石!”
“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知道法外狂徒吧?”
楊萬城笑了笑,“你還彆說,還真是張三來找我,我才來殺你的!”
“徐黑子聽他說你是合歡宗修士,對吧?”
“又被你知道了,我就是合歡宗修士。”
楊萬城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手中一把匕首寒光閃爍,似乎隨時準備割破徐黑子的喉嚨。
“合歡宗妖人去死!”
就在這時,天邊一道寒光破空而來,一名白衣女子憑空出現,手中長劍直指楊萬城。
“楊萬城,你身為五宗聯盟的長老,竟也做這等勾當,真是丟儘了修仙者的臉麵!”女子聲音清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徐黑子一愣,隻見女子懷中抱著一隻白色兔子,他微微一笑。
“白玉漱我們好久沒見了,這合歡宗妖人人人得而誅之,你來這裡湊什麼亂子。”
“楊萬城彆人出多少靈石我不管,我出雙倍!”
“白玉漱不好意思了,其實我對靈石並不感興趣,對了,你不也隻是一個金丹中期嗎?”
“你就不怕我連你一起殺了。”楊萬城冷冷說道。
“誰給你說他是合歡宗修士的,他叫徐黑子青雲宗修士,是我的弟子,至於為什麼劍仙想要殺他,是因為一本功法。”
楊萬城撓撓頭,有些不明所以。
白玉漱繼續說道:“徐黑子確實是我的徒兒,你回到青雲宗去執事堂問一問,你就明白了。”
“白玉漱你彆以為我這麼好騙,要是因為一本功法引發的恩怨,徐黑子待在青雲宗且不是更安全,有青玄上人在,誰敢對一位金丹修士出手?”
“金丹修士!”白玉漱震驚地看著徐黑子,眼神裡隻剩下了不可思議。
她來到徐黑子身邊隨即笑道:“萬事都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開價吧?”
“那還不簡單,我把你們都殺了不就行了?”
突然,一陣亮光向這裡襲來,緊接著空氣被凝固,楊萬城,白玉漱,徐黑子臉上的表情被定住。
在徐黑子的視野中,一個紅裙女子臉上的帶著邪魅的笑容,她踩著空氣一步一步的來到徐黑子麵前,她輕輕一揮,隻見徐黑子身上的禁製被摧毀,緊接著她將楊萬城的腦袋搬開,生生捏碎藏在他神識裡麵的一個小嬰兒。
隨後,她解開了法術,緊接著三人回複了正常,而白玉漱裡麵低頭拱手道:“前輩!”
而楊萬城則是不敢置信的看著紅裙女子,他不甘心的指著柳冰心,“柳……柳冰心!”
隨即倒在地上,閉眼睡覺。
徐黑子聞著空氣中熟悉的味道,起身撲到柳冰心懷中,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抱著她。
“滾開,真是一個廢物,居然被一個元嬰修士欺負,說出去丟人,你好歹也是我柳冰心的弟子。”她冷冷的說道。
徐黑子可管不了這麼多,直接霸占那張烈焰紅唇……
十幾分鐘後,柳冰心強行推開了她。
“徒兒,她是誰?”
徐黑子聞言冷汗直流,隨即摸了摸腦袋:“她是我的師傅……白玉漱。”
徐黑子扶起白玉漱笑道:“師傅,合歡宗宗主其實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