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炳炎嗯嗯的點頭,讓她放心,阿香就是他的王後,保管伺候的妥妥的。
餘老師夫婦聽得樂嗬了。
老女人轉過去看著張大哥說道:“看人家小趙嘴巴多甜,哪像你臭烘烘的。”
周阿香聽得噗呲一聲笑了起來。
這時,大李、小李和小吉三位老師攜家眷來了。阿香上去熱情接著,趙炳炎給男士都送上一包煙。
小吉老師的老公在證券部上班,看到趙炳炎就熱情喊他趙哥,趙武靈王,當場介紹趙炳炎買了兩隻股票,大漲百分之五十,證券部的股民都在喊趙哥股王呢。
眾人當即愣住。
趙炳炎使勁給他遞眼色叫打住。
餘老師立馬嚴肅的說道:“小趙,不能炒股啊,上次你生病,就是拿阿香的錢去悄悄炒股,虧得一塌糊塗。”
趙炳炎看著周阿香尷尬一笑說這次,他沒動阿香的錢,隻為阿香賺點零花。
說完趕緊喊走起、入席,讓服務員拿兩瓶幺五七三來。
小李老師說整的太高檔了嘛,幺五七三,幾大百一瓶哦。
趙炳炎笑哈哈的說咱們難得一聚,就喝幺五七三。這酒醇香老熟,味兒正,巴士。
他見各人酒杯都滿上了,讓阿香發言,開席吃酒。
三杯過後小吉老師夫婦敬他,要趙炳炎指點一二,讓他們也賺點銀子花。
大李、小李和張大哥都用一樣的眼神看他。
趙炳炎看了看餘老師和阿香,二人都是不許的表情。他叫先乾杯,坐下慢慢聊,告訴他們股指在前幾天跌過一次,估計過不了幾天,最多到月底就會大跌,甚至會暴跌,可得小心。
餘老師接著說這麼多年來,她聽到炒股虧錢的人多了去,少有賺錢的,小趙有這思想很好,彆老想著在股市上賺錢。
小吉老師的帥哥不悅了,喝下半杯酒問他既然如此,咋還要買股票呢?
趙炳炎說他不是手頭緊嘛,趁著現在逼空上行再炒兩天。
兄弟要是真的想看我炒股也行,明天開市關注我的買賣,想跟就跟。不過,我不保證買了就賺錢、不虧哈,到時候彆整得傷了感情。
周阿香關切的給他續茶水,叫他喝點茶水稀釋酒精養胃,陪著他說道:“武林還是小心點,股市就是賭市,玩玩可以,千萬彆當真。”
瑪德,趙炳炎聽得咋像在談論進勾欄瓦肆,彆對頭牌小姐姐的感情當真呢?
他笑嗬嗬的點頭,舉杯請大家吃酒。
小吉的老公給他們介紹:趙哥買啥股,你們曉得不?全是地板上買,天花板上賣,一次要賺三十個點呐。
眾人驚呼:“哇塞。”
這麼厲害。
特彆是餘老師,吃驚得張大嘴巴。
趙炳炎使勁搖頭,叫他們彆學這一招。他也是痛定思痛,賣了自家偶然收藏的一對茶葉罐,發了一筆意外之財入市淘金的,而且給自己立下規矩,就用那麼點錢炒,絕不追加補倉。
周阿香嗯嗯的點頭,給他們說武林做生意的錢都在她那裡,兩人說好的,虧完了也不許再加倉。
餘老師憂心忡忡的說趙武林是在賭。她是過來人,有好幾個朋友的家庭在上一次股市大漲時入市炒股,想賺點水漲船高的順風錢,結果都是虧掉棺材本兒。
反正不管股市有多好,她都不許張大哥炒股。老女人一邊說一邊用犀利的目光盯著自家男人。
趙炳炎對著阿香努嘴,招呼大家請酒、請酒。
吃完飯,一行人順著河堤散步回去,剛走過西江曉月廣場就聽得哐啷一聲,一輛疾馳的汽車撞上了一輛從巷子出來的摩托車。
小李和小吉老師兩家年輕夫婦立馬下河堤上濱河路看熱鬨,趙炳炎不去,請餘老師和大李老師夫婦在河堤上的茶鋪吃茶等他們。
剛才,趙炳炎已經聽到汽車緊急刹車的嘯叫聲,看到摩托車被撞飛,車上的人翻著筋鬥被撞出去的情形,心道這肉包鐵和鐵包肉就是不一樣,存在本質的區彆,還是開汽車才安全得多。
沒過多久,救護車便來到現場拉走傷者,巡捕也將肇事司機和車輛弄走,兩對年輕夫婦回來啦。
小李說開汽車的司機吃酒了,一身酒氣衝天,看樣子就沒刹車。摩托也是不看路,突然衝出來就是找死。
趙炳炎不去評判,那是交通捕快的事情,他說吃酒不摸車,開車不吃酒,還是他們好,喝了酒走路回去多安全。
次日,趙炳炎來到證券部,見小吉老師的老公和小李都在裡麵等著了,不少股民喊著趙武靈王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叫帶他們吃大肉。
趙炳炎暗自搖頭,心道這股市太火爆,不是好事。
他坐下去打開自己的賬戶,浮盈50個點的傲嬌業績讓大小股民交口稱讚,羨慕不已。
趙炳炎隨意選股,找到花粉精靈推薦的綠地房產查看,給他們說等會兒自己就買這隻股票,誰跟誰承擔責任,他是跟著感覺走,不包漲。
眾人都在瞪大眼睛看。
很快,開市了。
在一片驚呼之中,趙炳炎昨天買入奧特曼,一炷香的時間攀上漲停板。
他果斷清倉。
反手打開綠地房產,那支票正在一波一波往下跌,半柱香的時間躺去地板上睡覺,後麵的拋單像山體崩塌似得壓上去。
趙炳炎把昨天存進銀行的錢轉進賬戶,全倉押注綠地房產。分三次吃進七十萬。
眾人又是一陣驚呼,直愣愣的呆在原地不動。
趙炳炎關閉賬號,就要走人。
小吉老師的老公第一個坐上機子說他要買,迅速打開賬號買入五萬。
小李老師見他完成操作,一把將人拉起來說他也要買,賡即坐下去買入三萬。
周圍的股民都在擠上電腦買這支票。不敢下手的緊盯著大屏幕觀看。
突然有人尖叫:“漲啦漲啦,三個點,五個點,起飛啦……”
趙炳炎見股票已經翻紅,有人還在喊:“讓開讓開,我要買票。”他趕緊說不要追高,太危險。
但是在一片驚呼之中,沒有人聽他的。
趙炳炎隻得無奈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