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身份,暴露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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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死了,你是心有不安嗎?”南溪朝全曉珊前進一步,全曉珊就往後退一步。

“什麼心有不安,我和傅淮也是好朋友,他去世了我當然要來祭拜下,怎麼就叫心有不安?”

全曉珊語氣一冷,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每個晚上,你就不怕傅淮入你的夢嗎?”

南溪這話算是徹底戳中了全曉珊的心。

想到傅淮在夢中向她索命,全曉珊的臉色頓時泛白。

她不怕活人,但死人,誰不怕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全曉珊抿緊嘴唇。

“你知道傅淮是怎麼死的。”

說話的是傅司淮,他冷冷的看著全曉珊,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全曉珊彆開了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警察不是說他是自殺的嗎?這事大家都知道,畢竟他被那些男人……”

“啪”的一聲,南溪甩手給了她一巴掌。

全曉珊被打懵了。

全曉珊捂住自己的臉,嘴唇翕動,因為疼痛,牙齒不住的抖動:“南予熙,你打我做什麼?你瘋了嗎?”

“因為你該打。”南溪抬起下巴,冷笑道,“彆以為我爸護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你找人對傅淮做的那些事我都給你記著,傅淮去世並不代表你的罪行就能一筆勾銷。”

“那關我什麼事?”全曉珊怒意滿滿,伸手準備還手,被一隻手捏住了手腕,忽然吃痛的“啊”了一聲。

傅司淮甩開她的手,全曉珊趔趄了下,差點摔倒。

“全小姐是不是不懂法?你做的這些事,足夠你吃幾年牢飯。”

“那些男人做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全曉珊忽然有了底氣。

王誌說過,隻要她守口如瓶,他就能把責任全部擔了。

其實王誌做的一切的事她都知道,因為她足夠了解王誌。

傅淮出事之前去的工廠是王誌經常做壞事的地方,傅淮的死也肯定和王誌有關。

本來王誌如果供出她她就會在傅淮的死上做文章,但既然王誌把一切的罪責都攬下,那她也要信守諾言,保住王誌的命。

隻要她死咬著不鬆口,就沒人會拿她怎麼樣。

“全小姐的嘴真硬。”傅司淮對著門外招招手,幾個保鏢打扮的人朝全曉珊走過去。

“你們想乾什麼?”全曉珊渾身一顫,聲音都變了。

“請你去我們家做客。”傅司淮勾了勾唇,痞氣中泛著寒意。

全曉珊緩緩後退,死死咬著下唇,轉而看向南溪:“南大小姐,你爸爸知道你對我這樣他會生氣的。”

“他這些年都在生我的氣,不在乎多一天。”南溪嘴唇上揚,微笑不達眼底。

就在這時,幾個黑衣保鏢走了進來,見屋內劍拔弩張,為首的保鏢走到南溪麵前道:“大小姐,南總說過讓我們保護珊珊小姐的安全,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把珊珊小姐帶走?”

“那你們是保護她的安全還是保護我的?”說完,南溪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漫不經心的把玩。

見到那把鋒利的瑞士刀,黑衣保鏢頓時不敢言語。

全曉珊雖然是南臨海的乾女兒,但畢竟也隻是後來認的。

南予熙和全曉珊比,當然是前者更重要。

傅司淮那邊的保鏢見這邊的人沒動靜,快速把全曉珊帶上了車。

全曉珊想大喊,但手被保鏢們擰得生疼,最後隻能慘叫一聲被送上了車。

南溪離開的時候拍了拍黑衣保鏢的肩:“做得很好,下個月給你漲工資。”

黑衣保鏢苦澀的笑笑。

還漲工資,希望南臨海不要辭退他就不錯了。

全曉珊被南溪和傅司淮帶走後,保鏢立馬聯係了南臨海。

電話那邊的南臨海聲音陡然升高:“你說什麼?珊珊被帶走了?”

“是被架走的……”保鏢遲疑了片刻,歎氣道,“當時大小姐拿出了鋒利的短刀,我怕傷害到她,隻能放棄珊珊小姐。”

南臨海沉默了片刻後開口:“溪溪身上最近發生了很多事,你們做得很好,任何時候都要保證溪溪的安全。”

全曉珊雖然重要,但最終還是沒有親生女兒重要。

想到南溪任性的樣子,南臨海歎了一口氣。

兒女都是債,自從溪溪的媽媽去世,他就打算做一輩子的單親爸爸。

但溪溪從不聽他的安排,中學時代就被沈之墨那小子騙,後來又被傅司淮那小子騙。

“南總,大小姐的身份,在這次葬禮中暴露了。”保鏢還是把自己觀察和偷聽到的事說了出來。

他身為保鏢,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能嚼舌根,但南溪的事關係著南家的所有人,他不能,也不敢隱瞞。

“暴露了?”南臨海徹底變了聲音,“怎麼暴露的,有多少人知道?”

保鏢眯了眯眼,回憶著當時的場景:“大概有五六個人都知道……而且沈家的人也在裡麵,估計大小姐的身份藏不住了。”

“趕緊加快人手保護她的安全!”南臨海頓時慌了,“你們都是怎麼做事的,怎麼能讓她的身份暴露。”

保鏢正想說是全曉珊弄的,忽然南臨海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我有個電話進來了,我先接一下,等會再問你。”

話音落下後,立馬掛了電話。

傅家彆墅外,停著幾輛車。

路燈照得很亮,夜色中,全曉珊被人捂著嘴帶下了車。

南溪和傅司淮走在前麵,全曉珊被人擰進了屋。

“哐當”一聲,大門關閉,一股力道將全曉珊一推,全曉珊跌坐在地上。

“說吧,你和王誌達成了什麼交易?”南溪坐在椅子上,語氣森冷。

警察局裡的王誌嘴巴咬得很緊,說車禍都是他乾的,和任何人都沒關係。

雖然王誌的行為存在故意殺人,但畢竟是沒有出人命,而全曉珊又簽了諒解協議書,王誌在裡麵待個幾年就能出來。

如果還能減刑,那幾乎是沒什麼損失。

全曉珊撇嘴:“我和他沒有交易,一個想殺了我的人,我能和他有什麼交易?”

“他想殺你,但你卻簽了諒解書。”南溪的聲音很淡,卻狠狠打了全曉珊的臉,“一個要殺了你的人,你卻還能原諒他,除非他給了你更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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