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跟在後麵,這組匪賊最終都聚集在一處山寨。
在山林裡悄悄看著,這個寨子外麵光守備人員都有千人,四處還有明哨,暗哨,箭塔,巡邏,可謂戒備森嚴。
運用昆侖入山法,不從旁邊的好路走,在叢林中悄悄跟著,翻過幾座高牆,要知道昆侖山不止是高,樹林子也密。
在這種叢林裡不讓人發現的前進不要太簡單。
很快看到了山寨的中心,大概三米來高的紅磚砌成的牆,正中間有一塊牌匾,黑色的牌子,金色的字。
上書三個大字袁家寨,這大概就是總瓢把子這總瓢把子狂龍飛天三千丈、海底坐定一萬年武客袁篤的寨子。
這下麵可不好進,守備力量是一個方麵,而且想要救出這些被抓的百姓,還要想想辦法。
大概觀察了一炷香的時間,田子鬆的眼睛中出現智慧的光芒。
“看來我運氣不錯,有辦法了。”
田子鬆看見中寨子的一個小門開了,有幾個婦女帶著桶朝東去了。
按照他們前進的方向,田子鬆能看到一條小溪,很明顯這是寨子裡麵的生活用水。
雖說用毒並非君子所為,但今天我就不做君子了。
暗中看上一圈,這個小溪是繞著袁家寨一圈,隻有很少一部分留下袁家寨,這可就簡單了。
解下身上的百寶囊,田子鬆摸出幾樣東西。
磨成粉狀,這種藥粘在衣服上會產生一種香味,人聞到之後會全身無力的躺下。
當然最好還是吃下去,效果持續的時間會更長。
一會的功夫約有個五斤的藥,磨了貓著身子帶著藥來到那群婦女打水的上遊。
這條小溪可不短,也不窄,可以說很寬,要滿足整個袁家寨所有人的用水,五斤藥已經算小的了。
臨近晚飯時分,果然寨子的邊側又打開了。
田子鬆把藥放了下去,等這些人來打水時,正好確定藥可以精巧的被他們撈走。
剩下的田子鬆就不管了,拿出兩塊冷饅頭,在暗處吃起來權當晚飯了。
直到深夜,確定藥效已經起來了,袁家寨周邊的防備,內部的除了一位可都倒下了。
田子鬆翻身進去,就看見袁篤在天井當院站住,手中一對子午鴛鴦鉞。
“我就知道你不會中招。”
田子鬆心說,要是這麼簡單就被處理了,還能說是這裡的總瓢把子,可是他是沒吃飯嗎?還是怎麼著了。
“看來下藥的就是閣下,有何指教何必出此招數,可非君子。”
“如果可以救出彆人,君子不做有何妨?而且我可不想和你這賊人講什麼君子之道,現在,我們可以動手了。”
“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躲過你下的毒嗎?”
“拖延時間的方法太可笑了吧,來吧,今晚非是你死就是我亡。”
其實袁篤也中毒了,但不多,為了練武,他在儘可能減少自己吃飯的飯量。
所以隻有一部分殘留,身體還有一些不適。
“真是不講人情道理,好吧那我就陪你走幾遭。”
“和你不必講什麼人情。”
“好好好,看來我還真是被小看了,都覺得可以打得過我,找死。”
聲落,一對鴛鴦鉞尖子一碰,晃動著朝著田子鬆殺來。
袁篤他手中的子午鴛鴦鉞確實有獨到之處,縱然身上不利索,腳上的步法,手上的功夫都是用半生研究出來的。
“我還沒有給這個槍法取個名字,但師傅說過一寸長一寸強,著槍把你。”
田子鬆手中的槍如同竹葉一般,有柔有剛,遇風則動,然不落下風。
一點眉攢二撩陰,三盤肘四分心,五進步,六點頭,七槍鎖麵,八槍蟒翻身。
袁篤始終找不到近身的機會,心中有些驚訝,論起武功他沒有俠客的稱號,但功夫已經到了俠客的地步。
麵前這個小娃娃怎麼就到達這個地步了,是那位高人的徒弟,這槍撥開又殺過來,好似剛砍下一片竹子,瞬間又長齊一大片的竹刺。
縱然是自己不中毒恐怕這一仗也不好打,更可怕的是背後的那位高人,要是那位出手,那可就不得了了。
剛準備認輸,誰知田子鬆手中搶刺進他的肩頭,從前頭穿過後頭出來槍頭。
接著田子鬆一按槍尾,從長兵器變作短一些的劍,直接把武器收回去了。
這武器莫非是機關,天下能有這個技術的高人屈指可數,這次是麵對硬茬字了。
最可怕的是這個硬茬子可不打算放過自己,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反抗之力的時候,田子鬆的天罡劍法到了。
打不過我隻能躲了,袁篤縱身一躍,飛上牆頭。
“閣下武功非同一般,我敬佩,不過今日的恥辱我記在心裡他日一定找你啊!”
“何必等到他日,今天我就收了你。”
現在沒有功夫摘下弓箭,一隻手探入百寶囊拿出一塊鐵做的毒鏢,眼看著鏢尖子,鏢尖子對著袁篤,這一下袁篤就死了。
襯著這裡的人還沒有恢複過來,田子鬆進入關押百姓的地方。
人群之中看到了先前放走的紫鳳凰。
“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來救人的,快走吧,此非長居之地,快走吧還聊什麼。”
帶著一群百姓跑回阜城中,聽聞田子鬆的事跡,阜城的官員仿佛之前死了,現在活了過來,點起人馬殺上袁家寨,這時候袁家寨的人早就做鳥獸散了。
眼看著沒有了賊人做功勞,隻四下翻找把這裡的錢財給帶走了。
田子鬆可沒有忘了這些狗官,下一步就是這些屍位素餐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