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桌子上還放著一件類似於皇宮中的牙刷,不過,這件衣服的材質非常的柔軟!”
……
夏皇看著這一幕,卻是說不出話來,他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是不是太大了?”
這屋子裡的一件件東西,看得他們目瞪口呆,簡直就像是劉婆婆,第一次見到大觀園一樣,驚呼連連。
“皇上,聽那個夥計說,這一切都是知府大人的傑作,想必也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方遲耿回答道。
“嗯。”他應了一聲。
夏皇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累了,明天我就去見見那個傳說中的縣尊,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傳說中那麼厲害。”
……
極樂縣,府衙內。
“是啊是啊,用力過猛啊……”
“錯了,往左,稍微用力,就偏了!”
齊牧躺在躺椅上,眯著雙眼,一副愜意的模樣。
旁邊還有一名侍女伺候著,生得貌美如花,膚若凝脂,貌美如花。
?
她叫慕容雪,是齊牧從齊牧那裡撿來的一個孤兒,從小就伺候著她。
“啪”的一聲,慕容雪聽到了齊牧那挑釁的話語,不滿的道:“公子若是嫌容雪做的不對,可以去望月樓,那裡有最好的小姐!”
齊牧聞言,臉上露出一絲促狹的笑容:“你是如何看出他們身手了得的?難道,你曾經嘗試過?”
聽著齊牧的笑聲,慕容雪雙頰飛起一抹紅暈,又氣又惱:“滾!”
說著,慕容雪便加大了力道,在她的身上使勁的搓著。
“嗯,對,就是這樣!”
一道身影從遠處走來,那是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滿臉的絡腮胡,看起來十分的凶悍。
“公子,探子回報,一個自稱是鐵匠的商人在城裡休息,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要不,我們將他抓起來,送到我們縣城去當鐵匠?”
他的身材高大,說話又是那麼的惡毒,看起來就像是個混混。
聞言,那齊牧頓時怒喝一聲:“滾滾滾!”
“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咱們不是強盜,咱們是縣衙!”
“縣令賺錢,要有正當的理由,我們要想辦法,讓老百姓記住我們的功勞!”
齊牧站了起來,嗬斥了一句,“他們現在已經到了極樂縣,見識到了那些新奇的東西,肯定會想要和我們聯手的。”
“忍一忍,客戶是老板,你不懂嗎?”
麵對齊牧的嗬斥,老虎很是鬱悶,但還是回答道:“我也不明白,我隻知道,如果他們不配合的話,我會幫助他們的!”
齊牧覺得有些頭痛,這人還真是死心眼。
簡直無法想象!
……
時光飛逝,第二天一早。
夏皇和寧缺都已經醒來,方遲耿已經準備好了晚餐。
“這酒樓還真是好地方。”夏皇打了個嗬欠,這一夜,可比在皇宮裡睡的好多了,床鋪也很好,但他卻覺得自己睡得很沉。
方遲耿端著一桶水回來,說道:“是啊,老奴昨晚躺在被窩裡的時候,整個人都變得很好,上麵似乎還有字跡。”
好奇怪的名字。”
夏皇點頭,稍作整理,二人用過早餐。
就算是最普通的粥,也很好吃,就算是皇宮裡的大廚,也未必能做出這樣的美味。
“這極樂縣,連食物都這麼好吃,簡直就像是天堂一般。”
夏皇一口將飯菜全部吃光,不禁感慨道。
“殿下,在下覺得,還是要務實一些,我覺得這位縣丞就是一個衝動的人。”方遲耿在旁邊說道。
“如此驕奢淫逸,如何能養得起強大的軍隊?”
“哼!”那人冷喝一聲。
夏皇聞言,頓時黑下臉來,他冷哼一聲,看向方遲耿,寒聲道:“浮躁?”
“開什麼玩笑!”
“你看看我們的國家,那裡的百姓,都在受苦受難,而極樂縣的百姓,卻總是笑容滿麵,日子過的很好,如果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是這樣的話,就算王宮裡的人,也會被糟蹋的。”
“方遲耿,我對你很失望啊!”
方遲耿被夏皇罵得低下了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罷了,隨我去散散心。”
夏皇說著,二人出了酒樓,漫步於極樂縣中。
這是一座小城,但每一條街都有自己的特色,融合在一起,絲毫不顯突兀。
民安民遠,麵帶微笑,青年書生手持書冊,在旁邊講經。
和之前在縣城裡看到的那個滿臉橫肉的乞丐相比,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從他們身邊走過。
一片喧嘩之聲響起。
“有沒有賣我的?”
“白菜低價甩賣,白菜低價甩賣!”
“麻麻,我想要烤芋艿。”
二人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耳邊傳來陣陣叫賣之音。
方遲耿的表情變得有些陰沉。
那些人滿嘴汙言穢語,成不了氣候!
好詭異的笑容!
方遲耿眼神裡充滿了鄙夷,他一口吞下了三個銅板的饅頭,然後隨手將叉子往地板上一丟,搓搓手就走。
“站住!”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就在這時,一名胳膊上纏著紅色布條,繡著“城管”三個大字的中年婦女,突然開口了,“隨便扔東西,罰一兩白銀!”
什麼?
方遲耿一臉懵逼,我扔一塊破銅爛鐵,你居然要給我十兩白銀?
你這是敲詐我啊!
方遲耿是什麼人,那可是當今聖上最親的人,扔一個廢物怎麼了?
“那又如何?”
沒想到方遲耿瘋了,中年婦女更瘋了,她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冷哼道:“隨便扔東西,是要被罰的!”
“此乃縣尊之命,你若有不滿,大可去縣衙告狀!”
!
方遲耿一聽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不就是扔了個廢物嗎?
要不要這麼誇張?
方遲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夏皇打斷了:“給錢!”
方遲耿被夏皇這麼一說,頓時沒了脾氣。
乖巧的拿出了一錠碎銀,交給了婦人。
“哼!”那人冷喝一聲。
婦人掂量著手裡的銀票,臉上帶著幾分輕蔑。
夏皇略一沉吟,便問道:“這位妹妹,我們兩個剛來此地,對一些事情還不太了解,不知可否為我們兩個解惑?”
聞言,中年女子看向夏皇,這人還算通情達理,和旁邊的人不同,臉色稍微好一些,“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