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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人在做 第115章 雷人的半吊子能力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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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者?還差點成了?

這東西要麼有,要麼沒有,差一點是什麼意思?後天養成係?

幸虧這家夥扛著箱子,否則易風準備一把揪住脖領子給提過來。

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戴副眼睛、骨瘦如柴、膽小如鼠、外帶一身晦氣、槍法不好、浪費子彈、人見人煩,要不是段千刀仗義收留,說不定早被行屍打了牙祭的主兒,說自己差點成為能力者。

他肯定要先知道啥是能力者?

易風四個交換了一下眼神兒,一臉鄭重。

其實,自從易風四人跟102巡守小隊甫一接觸,倒黴書生模樣,躲在一角的雷任就引起了常飛的注意。

原因無他,這家夥的人體反應或者說磁場,與常人明顯不同,在常飛看來,那自然是鶴立雞群般顯眼了。

常飛開始還擔心是某種高階類人變異體的特殊形態,但易風予以了否認。

這才是點名喪星一起出來巡邏的緣由。

畢竟荒郊野嶺的,萬一喪星回不去那也算情有可原。

結果一路行來,雷任本色出演,沒看出一點特彆之處,要不是常飛對這家夥早有判斷,完全不起眼。

難得這家夥福至心靈,一開始就挺坦白,反而不討人嫌。

“快,說說看!”趙盾邊說邊揮舞兩把巨斧甩水珠,剛在河邊洗過。

“其實,要說還得從我被關進去說起…”雷任說話間,露出一副悲痛欲絕的表情,易風則伸手幫忙托著另一側箱底。

彆人要認真交待了,要給點支持鼓勵,雖然還是挺沉。

“我也納悶,你這樣的怎麼混到監獄去的,詐騙了?”易風問道。畢竟一般來說,膽小怕事≈老實本分。

“哎,我是冤枉的。”雷任長歎一口氣,有易風搭手,腦袋脖子能正一正位置了,剛好看到葉天語靜靜的看向自己。

“我是3年前被關進去的,那時候我20歲,高中畢業剛滿兩年,在一家小公司裡跑業務。”

“孩子沒娘,說來話長。”雷任一句話就回到了三年前。

“一家外資公司苦於找不到合適質檢設備,火燒眉毛的找到我們公司。我代表公司,售出32台高度檢測儀,價值近20萬。因為是月結的老客戶,也就沒擔心付款問題。”雷任苦笑了一下。

“可誰知道他們1年內換了3個管事兒的,我一年跑了十幾趟去催款,一個個都敷衍了事。等我終於把他們所有相關的人員,約到一個會議室,這幫家夥竟然一個個指責我們產品有問題,拒不付款。不付款就退貨啊,可一個個都說不知道,說後來進口了新儀器,臨時代用的國產貨淘汰下來不知道扔那兒了?過去一直裝孫子的我,一聽這話,立刻氣血上湧……”

“一怒之下就把他們宰了?”走在旁邊的易風頗有些快意恩仇的替他腦補一番。

“沒有…”雷任立刻否認。

“我氣暈過去了!”

一句話,差點把常飛都給逗樂了。

“你不累嗎,說點重點,你咋被抓的?”易風撇了撇嘴,自己搭了把手讓這家夥緩過勁兒來了?

“沒了,就這些。等我醒來就已經拷在病床上了,旁邊站一圈警察!”

雷任透過眼鏡片,苦瓜臉上寫滿了無辜,兩眼亮晶晶,可能是汗水流進去了。

“真的?”

易風四個也犯嘀咕,莫非是冤假錯案,東華國乃至國外“被害人”離奇複活,“殺人犯”蒙冤入獄的奇聞,並不罕見,槍斃錯了的也有。

“沒說你犯什麼事兒?”趙盾邊問邊跳過一道溝渠,易風則是另一隻手也搭在箱子上,輕輕一托。塑料箱跟著易風就掠過了溝渠。

雷任肩上一輕,緊跑兩步跳了過去。

“說了,說會議室裡的人除了我都死光了,說我涉嫌謀殺。”

雷任很自覺,跳過溝渠甩了甩肩膀,又從易風手裡把塑料箱接過來扛上,易風依舊搭一隻手協助。

“裡麵幾個人?”葉天語說話間也輕飄飄一步跨過了溝渠。

“加我8個!”雷任老實答道。

“謀殺7人,可是死罪。”葉天語繼續道,按東華刑法,都夠死幾回了。

“是啊,問題是找不到證據,開始法院隻判了我一年、緩刑三年,聽說這麼判還是為了平息民憤!”

雷任的回答,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死了7個人的案子能這麼判?

“死因呢?”常飛也開始搭話,感覺情節比小說懸疑。

“劈死的,法醫鑒定說,是被雷電劈死的。”雷任又是一臉無奈和無辜

“雷擊!”大家一起咋舌,一起打量前麵這個家夥,一種預感開始彌漫開來。

“不對啊,判一年,緩三年,你應該在監外啊?”易風算算帳,按年頭,這家夥現在不該在監獄裡。

“所以說,人倒黴喝涼水也塞牙呢。當時法庭宣判的時候,我年少氣盛,就覺得自己冤枉。結果一不小心,直接給改判成無期了!”

雷任再次露出那張悲痛欲絕的苦瓜臉。

“你又乾了啥,賄賂看守還是當庭調戲女法官?”易風眼睛越來越亮,吃瓜的興致頓時高漲。

“都不是,我就覺得冤枉,不公。所以氣血上湧,頭暈目眩,隱約看到一道白光竄進法庭,落在國徽上,然後又暈了。”

“強!”易風四人暗挑大拇指,心中大概有數兒了。

“法庭這麼兒戲的嗎?可能是一道閃電你就成了無期?”趙盾想不通,說出大家的疑問。

“本來也不至於,問題是國徽掉下來,把主審法官給砸死了。”

“靠!”冷冰冰的常飛都不由得回頭,送給喪星一個無限同情的眼神。

“後來就是二次拘押,然後是不公開審判,說我是能力者,過失殺人,直接判無期了。等我入監半年後,有自稱特種部隊的軍官找我談話,說希望用我的能力為國家服務,以此來換取行動自由。當時總被人欺負,聽說有這好事兒就跟著去了,這才知道國家有一批能力者。”

雷任接下裡的話倒也簡明扼要,一下子就說明白了。

“那你現在該在軍隊啊!”葉天語多少也會聊兩句。

“我也想啊!後來的訓練對我而言如同地獄,可不管我怎麼努力,負責的教官見了我都直搖頭。後來,招我進來的軍官就找我談話,說給我最後一次機會。然後他就帶著我,還有另外4個學員,空降在一個島上,下去才發現,那裡竟然到處都是吃人的行屍。”

“後來呢?”一提到地獄般的訓練,提到教官,身旁這四人立時感同身受,易風語氣裡也有了同情,算是難兄難弟,同道中人。

“後來,我被一群行屍圍住,眼瞅著要死了,應該不小心被嚇暈了。等我再醒過來,發現自己又躺在之前牢房床上了。”

“帶隊軍官和其他人呢?”易風幾個大概猜到了結果,易風覺得還是核實一下比較好。

“不知道,我也找不到人問,所以至今也不太清楚。”

一問三不知,隻負責暈倒,其他啥都不知道,啥也不用操心,有這種待遇的人必須心態好,可能就該雷任這樣的。

“你之前的隊友怎麼死的?”趙盾說話間湊了過來,手裡還握著兩把大斧在吹風晾乾。

“不小心突然被行屍和怪物圍住,然後我被圍攻,嚇暈死,醒來看四周就剩我一個。”

雷任空著的手推了推眼鏡,抓住箱子頂讓另一隻托箱子的手舒展一下,繼續扛著箱子趕路,除了雙腳踏出的沉重腳步聲,一片沉默。

和幾個人陸續聊了一路的雷任,雖說有些筋疲力儘、汗流浹背,竟對沒人搭話感覺有些不自然了。

難道自己太壓抑了,把過往遭遇這麼一吐為快竟然導致對聊天有些上癮?

雷任暗自檢討。

易風也在暗自檢討,喪星剛才說他曾跟另外四個學員一起被扔到島上,另外四個…

好吧,暫時不能給他暈的機會,之前學校上課欠認真,遇到雷擊怎麼自救來著?

不能站在高點,不能打電話,不能打傘,不能樹下,丟掉金屬物品,減少與地麵接觸麵積,還有啥來的?

習慣性看向趙盾,結果趙盾一直盯著手裡的兩把巨斧皺眉頭。

好吧,可能是在考慮雷擊時斧子該丟多遠!

接下來一路無話,五個人埋頭趕路。

等轉回到墓園,隊伍最後的易風鎖園門時,夕陽的光已經將墓碑群拉出了一條條窄長窄長的影子。

“這是從哪兒弄來的?”老段衝著正進門的易風問。

這是去巡邏還是去進貨了?要不然是空投?老段有點拿不準,墓園這一片他熟,該搜的地兒都搜了,不應該啊!

派出去放哨的人一直沒聽到槍聲,段千刀略微安心,然後就看著喪星進門在易風幫襯下把肩上的塑料箱放在了地上,而易風三個則卸下彈藥袋,葉天語也把塑料袋放在段千刀麵前。

“有個帶倆耳環的小結巴,不長眼,想調戲小葉同誌,結果栽了。”喪星揉著肩膀,很有些揚眉吐氣之感,自己辛苦扛回來的。

喪星扛箱子進園比較顯眼兒,有人看到就聚攏過來。

“倆耳環……小結巴…”往前擠了擠的梅東亭皺著眉頭思索,這麼耳熟呢!

“人呢,死了沒?”梅東亭一步竄上前,一手抓住喪星的肩膀焦急問道。

易風隨手在梅東亭肘上一撫,梅東亭上臂一酸一軟,抓喪星的手就不自覺地滑了下來。

梅東亭表情複雜地看了易風一眼,忙解釋道:

“應該是鐵蛋,鐵頭的堂弟,鐵頭也是監獄的老大”

“鐵蛋,彆說,可能真是這小子。”段千刀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

“沒死,揍一頓賠了點東西,放走了。又是獄霸?你們有幾個獄霸?鐵頭、鐵蛋怎麼都是這種名字。”易風之前看資料記得瘋三,按道理說鐵家兄弟這麼奇葩的名字應該也有印象才對。

“之前宏澤湖監獄裡,瘋三算一個,鐵頭也算小有名氣,但他是借了彆人的勢,他是替大哥黑虎頂缸坐牢。黑虎本是淮揚一霸,借著巡守者拉隊伍的機會,倆人把宏澤湖中心最大的木墩島給占了。”梅東亭邊回話邊揉揉胳膊、甩甩上臂,再握兩下拳頭,感覺並無大礙,但對易風四個開始賠了小心。

瘋三,手下的黑魚,折了手指頭,留下一個子彈箱。

黑虎,手下的鐵蛋,挨了一頓揍,賠了一個塑料箱。

葉天語小隊從天而降第一天就不走尋常路,割了道上大哥們的韭菜,梅東亭覺得自己左右逢源的路快到頭了。

“大叔,除了瘋三和鐵頭,你們監獄的獄霸還有誰?”易風扭頭問段千刀,梅東亭提的黑虎他反而有印象。

“你問這個乾嘛?”老段心裡一揪揪,不會是要審查自己吧!

“核對下資料,保不齊還跟其他人有緣遇到。”易風隨口道

“真遇到再說,哈,遇到再說!”段千刀隻是訕訕的笑了一下,計劃找個借口把這四個人安穩住並儘量集體行動。

易風四個是空降兵,翻江倒海一陣折騰拍拍屁股走了,屆時可能自己一隊人要扛下所有的鍋。

扛不住啊!

葉天語身後是軍隊,國家機器,自己身後就這麼20多個三皮貓樣的憊懶貨,

萬一不小心把對方弄死了呢?

四人一走,按道上的做派,各幫派爭權奪位的小弟們,大概率會把獵殺102巡守隊當成替他們大哥報仇的靶子,因為大家都算是團夥作案,更主要是知根知底離得近。

段千刀需要三思,已經捅了兩個馬蜂窩了,可不能任由這個話題再往下出溜。

“對了,大叔,喪星跟著我們出去一趟,感覺有長進。我看讓他跟我們住一起吧,有任務我們帶著他。”

眾人慢慢散去,易風看似漫不經心的跟段千刀單聊。

“你確定,這家夥關鍵時候容易掉鏈子,而且有前科。”老段一臉疑惑盯著易風。

喪星不是白叫的,雖說自從自己把他撿了來,沒什麼貢獻也沒捅什麼婁子,但大家對他昔日的小隊團滅這事兒仍然多有忌諱。

說句虧心的話,有幾次這家夥的窩囊樣子,差點就被小隊丟在最後麵當成減緩行屍和怪物速度的拋棄物,當然最終能跟上隊伍活到現在也挺不容易。

“對,至少可以練練槍,子彈有富裕了。”既然雷任一直守口如瓶,易風也就不便多說什麼。

“唉,你去不去?”老段對雷任吆喝一聲。

“去,我現在去搬鋪位。”雷任二貨不說一溜煙衝出老段的小宮殿。

雷任做夢也沒想到易風會主動接納他,茶色眼鏡也擋不住他那智慧的眯縫眼,整個102巡守者小隊,沒人會比他更安全的了,要不然梅毒、小曹他們怎麼老往易風幾個身前湊呢!

亂世求生,多個後台多條路,何況葉天語這種被宣傳的典型,除了自身硬實力突出,怎麼可能沒有後台背景,抱大腿抱上沒虧吃,沒抱上也沒虧吃。

雷任是接受過能力者特種訓練的,雖然好像是個殘次品,但眼界還是有的,這就是信息不對稱的優勢,作為一個窩囊廢能苟活到現在,還是有一份曆練在裡麵的。

一夜無話,段千刀沒分派易風四人巡邏崗哨的任務,另外派了人手。易風四個雖然分處在兩座建築裡,可躺在鋪位上的他們輪番守夜的默契卻是無縫銜接。

沒了電的夜晚變得漫長而純粹,宛如回歸到了油燈蠟燭的農耕時代。趙盾守第一波,而常飛守前半夜的後仨小時,午夜到淩晨三點葉天語接班,三點之後最黑暗的幾個小時則歸易風,那是黎明前最後的黑暗。

ac228年5月6日。

大約6點鐘的時候,趙盾作為102巡守者小隊的一員,被自己的生物鐘給叫醒了。

之後,這家夥坐起身,收拾鋪位,同時咧開嘴向易風笑了笑,易風這才一側身子,呼呼大睡起來。

又過了2個小時,最後一個起床的易風被早餐的味道勾醒了,爬起身四處看看終於在雷任屁股上踢了一腳。

“吃飯了!”易風叫道。

雷任閉著眼拿手揉了揉屁股,捂住耳朵準備繼續睡,然後似乎迷迷糊糊想起了什麼,慢騰騰翻個身,強撐著把懷裡抱著的眼鏡盒打開,憑肌肉記憶把眼鏡帶上,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易風。

雙眼猛地睜開,一激靈爬起身來。

“太累了、太累了,不好意思,平時其實起挺早的。”

雷任瞬間清醒,自己昨晚剛搬到易風三個的居所,睡得太沉給忘了。大清早就落一個懶床的印象,這樣不好,趕緊解釋補救一下。

易風三個人饒有興趣的盯著這家夥的眼鏡盒,昨天沒留意,這家夥有點意思。

四人有理由懷疑,被空降到102巡邏隊,會不會也有這家夥的因素考量?

但不論如何,一個曾被軍方招募又放棄的能力者,在荒原裡遇到,是機緣也是挑戰。

在新的命令到達前,與雷任遇到並長時間相處已成為必然。

這個人身上有秘密、有風險,更需要全麵徹底的識彆和化解他的風險點,並力爭發揮出他的最大效能。

雷電啊!一把雙刃劍。

一想到此處,易風就會打起小算盤,同吃同住方便考研考察,如果人品還可以,萬一哪天突然開了竅,能力可知可控了,立馬拉人入夥!

自己可是一支民間傭兵組織“血蘭”的創始人唻,海外還飄著“血蘭”三位不知死活的元老,如果加多一個雷任,剛好也是三男一女,兩隊四人組。

雷電啊!

易風沒親眼見過,但想想畫麵都覺得挺美,當然前提是自己人沒被劈死。

102小隊一天集中吃兩餐,早午餐大鍋飯,晚餐自理。

所以葉天語昨天拎回來的塑料袋,老段大手一揮,易風幾個自行分配。

其他的老段代表小隊都接收了,主要是幾把手槍和一些彈藥,也有少部分罐頭和飲料。當然這是小隊的規矩,也算是對惹了鐵蛋這個麻煩的一種擔當。

“大哥,我剛才看到馬龍的人和醉猴的人了。”

原本在外麵放哨,剛被替換進來的梅東亭一進門,就向正吃飯的段千刀彙報。

“往哪個方向去的?”段千刀放下碗,問道。

“官塘。”梅東亭是本地人,地名挺熟。

“官塘?他們去那兒乾什麼?”曹大方一邊剃魚骨頭,一邊咕囔道。

“地圖。”段千刀一句話,曹大方在衣襟上抹了抹油爪子,從懷裡掏出一張軍用地圖來。

“這裡是官塘……應該沒什麼好東西……在往上…岱樓…這裡是錦湖鎮…錦湖鎮…”

段千刀和梅東亭幾個像模像樣的一路比劃。

“我知道了,他們不是去官塘,…是去錦湖鎮。”卻是梅東亭先叫了起來,眾人看看他,又看看地圖。

“肯定是這,錦湖鎮的婁地村。這裡有個食品廠,做魚罐頭的,先前我有親戚在裡麵。”梅東亭見大夥看他,眉飛色舞。

“這麼久了,怪不得,那倆家夥走一個方向,八成是要合夥搞這裡了。通知弟兄們,收拾收拾咱們也去,就算啃不著骨頭,湯總會有一口。”

段千刀頃刻間有了決斷,話說完一瞅旁邊的易風四個,略微一愣道:

“忘了問,你們去不去?”老段摸了一把冒出頭發茬子的光頭。

“去,見識一下。”易風擦擦嘴,把吃完的罐頭殼涮一涮,踩扁了裝進一個小袋子裡。

早上8點30分,102巡守者小隊清理了宿營痕跡,鎖好墓園門出發了。

易風自告奮勇,四個人成了巡守者小隊的先導部隊,喪星一言不發跟著四個人就走,眾人沿著其他小隊走過的痕跡,一路追蹤而去。

“走前麵可有危險。”易風儘量禮賢下士。

“他們老瞧不起我!”喪星則是懷才不遇。

“那你要露一手才行。”易風眼睛晶晶亮。

“我沒有啊!”雷任跟著易風一路小跑。

“沒有你這麼理直氣壯!”易風一巴掌拍在雷任背上,真是忍不了。

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的雷任哀怨的扶了扶眼鏡,開始習慣性的不吭聲。

“你可以有。”易風的表情有點像慫恿無知青年吸毒的毒販子。

“我有,有什麼!”雷任一口就把魚餌給吞了。

“有能力啊!你知道你有,想不想挖出來?”易風雲淡風輕,一看就是能指點迷津的世外高人。

“你行?”

“信不信由你。”高人嗎,都是講非脅迫,講隨緣,講循循善誘。

“我信。”雷任兩隻腳緊搗騰,兩條腿已經代替了大腦思考。

“好,我幫你。”易風咧嘴一笑,一馬當先離開了原先的路徑,直接向左方斜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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