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01nove.com/最快更新!無廣告!
“不搶槍就站遠點,以免誤傷。”易風雙手持槍,葉天語抱著安安跟在身後,眾人快速從人群裡穿出來,向搜救隊駐紮的庫區走。
“冬瓜,孫明、孫朋,還有老賴叔,把水桶裡泡著的床單拿兩條出來,把這倆死人先搭回咱們營區,萬一屍變了好處理。”
易風看一眼孫氏弟兄拎著的水桶。今早還沒醒,就聽到王翠跟幾個女孩子說要把床單今天洗一洗,易風還心中悱惻,感覺沒必要,這會兒就用上了。
屍變?!
周圍看熱鬨的群眾一聽這話,猛然想起還有這個茬,瞬間遠離兩具死屍5米開外,吃瓜可不是被吃的。
冬瓜跟老賴對視一眼,從桶裡拿出一團濕漉漉的衣物,扯開剛好兩條床單,遞一條給孫明、孫朋。
四個人把床單抖開,倆人一組,走到地上兩具屍體處,在其頭腳處分開站好,把床單先分彆蒙到兩具屍體上,然後四角同時向屍體身下塞,床單看似成了單人睡袋狀。
易風走過去,用腳尖分彆在兩具屍體髖骨處輕輕一挑,其頭腳處拽著四角的冬瓜等人用力一提,兩個身體滾入床單中央,四個人就這樣抓著床單把兩具屍體拖離地麵,一前一後頗有些費勁的夾雜在搜救隊回返的隊伍中。
看熱鬨的人遠遠綴著、跟著,很有些要看個結局,看出個頭尾的意思。
等易風和葉天語眾人進了庫區,上百號搜救隊的人排成一排,擋住了庫區的大門,依然有人群聚攏在門口踮著腳尖、搖頭晃腦的不肯離去。
反正也是吃不飽又沒事兒乾,閒著也是閒著,大家一起樂嗬樂嗬唄。
好在這邊亂糟糟的遲遲不散場,轟場子的人終於來了。
楚漢帶著一個班的人馬,三輛軍用吉普車闖了過來,安置二區還是屬於楚漢管轄。
“閒雜人等閃開,我是楚漢,執行公務。”
彆說,年輕軍人在車上拿喇叭一自報家門,真是一鳥入林、百鳥壓音。
“楚漢”這兩個字,對安置二區有著足夠的威懾力。
灣仔基地建立伊始,感染的、屍變的、暴力抗法的,殺了不少也抓了不少。“這家夥對喪屍狠,對自己人也狠!”基地裡幸存者如是說,但凡不法之徒簡直聞之噤若寒蟬。
就說楚漢的大喇叭一喊,旁邊看守所二所,不,是建功營留守人員,個個抄起鋼管就在管教隊長的帶領下,奮勇爭先的衝過來,很有一副勤王救駕的忠勇之風。
這幫光腦殼、胳膊、脖子甚至臉上紋著生猛海鮮的家夥,凶神惡煞的舉著鋼管、棍棒往上一衝,那架勢跟黑社會火拚沒啥區彆,尤其是其中的很多人,原本就是保稅區的大小混子,大家都熟,所以清場效果立竿見影。
“搜救隊的人殺人了!”人群退到了保稅區進門的帳篷區,有人遠遠的喊。
“殺了兩個。”又有人喊。
“我們都看見了,屍體被他們裹在床單裡拖進庫區了。”又有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
“臉上有斑的那個男的殺的,兩個,老慘了。”有人把易風直接供出來。
“跟小葉子沒關係,可彆冤枉了好人……”這是葉天語的鐵粉。
“對….跟小葉子沒關係,我們都是證人。”先是七嘴八舌、逐漸此起彼伏、最後呼喊聲排山倒海。
接到李銳電話來查探異常的楚漢下了車,人都聽迷糊了。
易風殺人了,還殺了2個,床單裹著準備拋屍,不是葉天語殺的!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讓建功隊的人回營,留下幾個戰士在庫區門值守,楚漢帶著幾個戰士徑自進了庫區,直奔01小隊。
搜救隊的人見楚漢過來,紛紛點頭示意,讓開前進的道路,沒辦法自己人也喜歡湊熱鬨,大家正圍在01小隊門口看熱鬨。
“風哥,你承認嗎,你是公報私仇,不然這麼多人不選,你讓我裝死,還紮我的手指頭,你看血還在流。”侯東身上濕漉漉的,地上放著一條沾了些草葉子、泥土的濕床單。
“屁的私仇,咱倆啥仇?”易風把葉天語的槍還給她,手裡拿著一個棉花糖,正試圖賄賂安安,可把孩子給嚇壞了,回來抱著她媽的大腿拚命哭。
“我有時候說話不注意,懟你了。”侯東想了想,理直氣壯道。
“對,公報私仇,之前出任務,我也懟過你了。”04小隊的寧方華,一樣捏著手指頭,一樣身上濕漉漉,一樣腳下是一條沾滿了草葉子、泥土的濕床單。
“宰相肚裡能撐船好吧,你倆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小肚雞腸,哥們兒我大度、大方著哩。”易風邊說話邊把棉花糖的袋子撕開,把糖湊到安安還掛著鼻涕的小鼻子旁邊,糖的甜味一出來,立刻止哭。
易風把糖塞進人家嘴裡,長出一口氣。
“那憑什麼選我們倆?”侯東表示不信。
“就你倆今天穿的合適,上衣穿的白啊!”易風眼睛一眨不眨認真看著倆人,搜救隊的隊員門,以及楚漢等人全都盯著這兩個家夥,然後大家再互相看看。
一個純白的長袖襯衣,一個白底淺藍色格子的T恤,完全跟周圍人灰色、棕黃色、綠色、黑色等格格不入,確實挺顯眼。
“穿白怎麼了,有罪嗎?我有還不能穿了!”侯東辯解。
“就是,我衣服洗了,就隻有這件白的怎麼了?”寧方華表示不服。
“我沒說穿白不行,其實還要感謝你倆穿白衣服,要不然今天這戲沒法演了。你看,我讓冬瓜裝死,就他這件黑色T恤,你們說,要潑多少血,才能讓彆人看出他胸口中槍了?就算我真給他一槍,他捂著胸膛,估計彆人都看不出流血,隻當他胃疼捂錯了。”易風把冬瓜扯過來,揪起他的黑T恤抖了抖,眾人一起微笑。
“再看你倆,白上衣,你看這血印子,多鮮豔、多顯眼。就紮了兩根手指頭,效果就這麼好!今天這場戲你倆是上天注定的主角,你看演的多好。
你聽聽,外麵所有人都當真了,你倆就是天生的演員,這白上衣就是為這一天準備的啊!將來等天語出名了,喪屍平定了,帶一帶你倆,就今天這演技,你倆肯定是未來之星啊,大家說對不對!”
“是啊,槍一響我從後麵追上來,先嚇一跳。就聽易風喊有人要偷他的槍,被打死了,我見倆人臉朝下,我愣是沒看出來,等你倆從床單裡竄出來我才看明白。”王崇感慨道。
“我當時真以為易風殺人了,後來侯東不見了,我跟冬瓜抬到半路,一低頭這家夥樂滋滋在床單裡笑,又累又氣的我差點把他扔地上。”老賴一邊說話還一邊揉手腕。
“我看著易風紮的小華手指頭,又快又準,噌一下血就冒出來,小華疼的那呲牙咧嘴的樣子可不是演的,他為啥要趕緊捂住胸口,是拿白T恤壓住針孔,不然堵不住啊!”04小隊隊長司徒平打趣道。
“隊長,你站哪一邊的?”寧方華憤憤道。
“流那麼多血,該補補,易風該給補補啊!要不給個罐頭?”王崇建議道。
“可以,群眾演員還管頓盒飯呢,應該的。”司徒平接口道,這場景寧方華竟有些無言以對。
“我呢?我呢?”侯東開始嚷嚷。
“中午多給你兩塊紅燒肉,趕緊把床單給你何阿姨拿過去,還要重新洗。”王崇一瞪眼,侯東和冬瓜把兩條床單撿起來,去找洗衣服的大盆去了。
死個屁的人,合著是易風跟侯東幾個演了一出苦肉計,活該外麵亂喊亂叫的一群人整天喝稀的,一點都不動腦子。
楚漢心中暗自悱惻,自然也就壓根兒不提殺人這個茬了。
“楚連長,你怎麼來了,沒出任務?”易風看到楚漢,立刻打招呼。
“今天休整,李銳說有人鬨事兒,我帶人過來看看。”楚漢對易風答道,然後扭頭看到了葉天語,“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謝謝。”天語禮貌答道。
“可以申請住到軍營,或者搬到家屬區去,那邊人少,也懂規矩。”楚漢建議道。
“家屬區?易風他們能去嗎?”葉天語問。
“應該不行,他們是軍人。”楚漢看看天語,又看看易風三個。
“我也是軍人,我們想先商量下看看,謝謝。”葉天語露出甜甜的笑容。
楚漢點頭示意,“你們既然已經把事情解決了,我就回去了,外出還是要小心些。”
楚漢說完,轉身帶著幾個戰士徑自離開了,沿途不時與搜救隊的人點頭示意,然後門口吉普車打火啟動聲、輪胎抓地聲,慢慢離開了。
但很快,楚漢的聲音從車載擴音器裡傳出來:“今後都老實點,誰再敢搶奪軍械,死了白死。”
保稅區門口大草坪上聚攏的人群頓時傻眼了。
“弄了半天,這是個‘糊塗官’啊!”有人發牢騷。
“閉嘴吧,他本來就是帶兵的好吧?你以為他是警察破案,還是法官斷案啊?”有人表示理解。
“軍械,聽清楚沒?臉上長斑的也是軍人,他們一夥兒的。”有煽風點火的。
“不對啊,長斑的沒穿軍裝啊,包括小葉子,都沒穿軍裝啊!”有人質疑。
“有軍裝,今天沒穿。片子裡有,還說都是軍校學生,沒畢業就參軍入伍的。”有人聽的仔細,記的也牢。
“難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沒畢業就拿槍,一不小心就草菅人命啊…..這世道沒辦法啊…..”有年紀大的一番感慨。
“新聞說小葉子才17歲,不會都還沒成年的吧,這都是未成年人?”有人恍然大悟狀。
“完了,就算冤枉了也是白死了,未成年人保護法,再說人都死了,誰說得清那槍究竟是偷還是沒偷,死無對證啦?”有人做無可奈何狀。
“要想死的快,吃瓜站前排,遇到麻子臉,死的真奇怪。”人群裡還藏個“詩人”。
“死的真奇怪?啥意思?”眾人不解。
“偷槍啊,保稅區裡偷了槍又不敢開槍、不敢用。偷到手是個死,沒偷到也是個死,那為啥偷槍?你說死的奇不奇怪?”
“你這太拗口了,聽不懂,總之一句話,‘珍愛生命,遠離麻子臉。’”眾人紛紛點頭。
易風渾然不覺,昔日一語成謬,黑紅也是紅,他自己紅了。
吃過早飯,搜救隊的其他人員從庫區出出入入,逐漸恢複了日常的節奏。
隻要葉天語沒事兒彆出庫區,門口有崗哨控製閒雜人等進入,庫區裡的年輕人有事兒沒事兒來湊熱鬨都在可控範圍內,畢竟易風是一個隨性的人,隨性的意思是看誰言談舉止過分了、不順眼就教對方幾招搏擊技巧,美其名曰“訓練”,以練、代訓。
上午,按照四人原本的計劃,是準備去家屬區勘查一番,再加上早上鬨這麼一出,軍營駐地也是要去看一下,繼續住在保稅區顯然已經不太方便了。
於是四人全部換上軍裝,手槍佩帶在顯眼的地方,易風和趙盾走在最前,常飛和天語跟在後麵,兩人一排結伴離開庫區,天語在靠近保稅區圍牆的外側。
一路上雖然陸續有人指指點點,甚至有些靠近了一些,但“追星”這種熱鬨事兒一般是吃飽了才有精神氣力和閒情逸致,一群上午處於半饑餓狀態的人,又有易風的煞氣猶存,麵對四個穿軍裝的,自然也就老實多了。
等眾人從竊竊私語到大聲討論,再到有人開始躲在人群裡喊“小葉子”時,四個人已經到了保稅區門崗,跟李銳等值守人員互相敬禮了。
易風是來接電話的,他準備聯係周濤請示一下,順便報個備,以免想去的地方不讓進。
結果易風剛拿起電話,李銳從保安亭外隔著窗戶喊,說不用打電話了,周連長來了。
“聽說你們遇到麻煩了,被粉絲圍了,自己解決了。”周濤直接車開到門崗,跟李銳打過招呼,對站在旁邊的葉天語三人及從窗戶探頭出來的易風說話。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借了一輛全地形的“野貓”CS11偵察車,6人座,跟裝甲車比較十分迷你。
“解決了。周連長是專為這個?”易風表示懷疑。
“你們等下,我進去通知各小隊隊長集合去指揮部開會,然後順路把你們四個接走,又有任務。”
難怪周濤駕駛一輛六座的車,這是有備而來,而且他跑一趟也說明四個人與搜救隊任務應該不同。
沒等易風細問,周濤的小車嗖一聲就進了保稅區,進去庫區轉了一圈,很快就回來了,向易風四個一招手,四人跳上小車離開了。
“有小道消息嗎?我們什麼任務?”易風問。
“是大道消息,今晚第21搜救小隊會配合你們4個,進行一次夜航。”周濤一邊開車一邊答話。
“21小隊?配合我們夜航?”易風四個麵麵相覷,今晚就開工,說好的休假呢?
01和02小隊的人最開始挺樂嗬,後來恍然大悟,根據輪班次序,其實每個小隊都能休兩天。如果下次輪到,也就是明天不用出任務,那才叫帶薪休假。
再說為什麼是21小隊?
“今晚輪不到21小隊,按順序今晚是19和20小隊夜航。”趙盾提醒道。
“有點複雜,等會兒到了會議室我與你們詳細講。”周濤右腳踩油門野貓加速,眾人吹著海風、抓緊扶手,略有所思。
進到指揮中心,周濤徑自領著4個人進了一間不大的作戰討論室,麵積不大15平米左右,一張桌子,若乾塑料凳摞在一起擱在牆角,桌上有6瓶礦泉水,鼠標鍵盤外加一個靠牆站著的電子液晶屏。
四個人跟著周濤進門,周濤上前打開液晶屏的電源,易風幾個立刻把塑料凳拿出五個擺放好,坐下。
“周連長,不是召集搜救隊隊長開會嗎,你不用參加?”易風看出周濤要打持久戰,提醒到。
“沒關係,楚漢和孫海都在。你們四個的任務也很重要,怕你們有不清楚的地方,要提前交代好。”
周濤拿過鍵盤,輸入密碼,液晶屏開機聯網。
“接著剛才的問題,趙盾說的沒錯,今晚原本是一排一班帶隊19、20小隊執飛。
但考慮到21小隊沒有其他小隊搭檔勢單力孤,而最近兩次夜航遇到一些新變化,同時接到軍區通知宣傳資料還需要補充一些素材,所以這一次夜航做了些變化,一排三個班搭配三隻小隊,再加上你們四個一起行動。”
周濤用手指著電子屏幕開始手書:
“這一次四架直N53全部派出去。一班、你們和21小隊搭乘一架,二班和19小隊,三班和20小隊各自搭乘一架,第四架主要搭載攝像器材,無人機及武器等其他相關裝備。”
“有那麼多人要救?”易風不得不問清楚,一排全員出動,就為了配合葉天語拍拍視頻?不至於這麼勞師動眾。
“變異體進化了?”常飛主動說話了,周濤都忍不住多看了常飛兩眼。
“喪屍還是老樣子,是灰猴子不上當了。”周濤答道,知道四人不解,補充道:
“晚上的聲東擊西對灰猴子失效了,上次可能把它們燒聰明了。如果幸存者所在建築沒有灰猴子就相對安全;如果有灰猴子,任務就會死人。就像一班長發現的那樣,當灰猴子裝死時,夜視儀發現不了,等蓄勢攻擊時,它的身體熱能反應與普通人體太過相似,救錯了人死的更快。所以這次夜航我們加強一下力量。”
“難怪這兩天夜航小隊有的回來的隊員少了,彆人不說誰沒了我們也不好問。”易風有些明白了,但顯然基地也多少有配合宣傳拍攝的考量。
“這次我和一排長仍然會跟你們一起飛,還有兩位負責拍攝的宣傳乾事。”周濤繼續往下講。
“有目標建築嗎?”易風直截了當,他腦回路已經跑了上百圈了,這次任務既然如此鄭重其事,哪能讓葉天語一直呆在直升機裡在城市上空溜圈,自然有一個目標指向物。
“是一家大型的食品加工廠,它位於一座工業區內部,而工業區又屬於市區,工業區周邊車流量大也有居民區,目前我們陸路兵力投送不到,隻能靠直升機。”
“確定有人活著?”
“對方撥打了海珠市的110電話,並且明確告知之前因為有幸存者白天到食品廠找食物,導致周邊聚集了大量的喪屍和灰皮猴子,據他們觀察灰皮猴子是白天來狩獵,傍晚離開,所以晚上才敢從地下保鮮庫出來。”
“有地下保鮮庫,這難怪……不對啊!他們怎麼能打電話,不是沒信號嗎,衛星電話?”四人直愣愣的盯著周濤,現在什麼情況,幸存者都能打電話了,而且打110還有人接電話了,這一天一個變化,怎麼感覺勝利說來就快要來了呢?
“為了儘全力救助更多的幸存者,總部允許各軍區啟動了備用信號傳輸係統,備用係統又快速整合了具備獨立能源係統的民用設施,所以現在信號已經整體恢複了。”
“備用信號係統!”四人好奇的看著周濤。
“就是類似這種。”周濤調出了幾個圖片,有的是山林中的參天大樹,有的是某座公園的一座涼亭,有的是大廈樓頂的水塔,有的是居民樓頂的空調外機箱,有的是假山頂上一塊巨大的石頭,有的是高速路上的路燈,有的是山坡上的一座風力發電機,隻有你想不到,沒有軍方信息技術人員做不到的。
易風四個人眼中有光,一起摸摸自己身上的軍裝,與有榮焉。
“這次夜航,一是救人,二是給軍區補拍夜航視頻,三是調查夜間灰皮猴子的趨光性、聚集性減弱是不是針對我們誘殺戰術的有意識應對行為,四是評估在食品廠建立軍事要塞以及蛙跳戰術中間開花的可行性。你們四個都是受過軍校係統訓練的,也需要你們能參與並給出建議意見。”
“這是命令對嗎?”易風問。
“是基地的命令。”周濤鄭重答道。
“我們服從命令。”易風四個一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