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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末日 第62章 能套猴子的圈都算神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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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寫曆史的人,筆法或可平淡、或可輕快、或可苦中作樂,但真實的曆史中的人和事,卻可能更加低沉、枯燥、幽悶。

這一點每個人看看周邊,想想自己就能明悟,因為我們本身也是曆史。”

-----節選自愛德孟·西瓦爾的《曆史與未來》

“要去支援的,跟我們走。其他人打掃戰場,這種鋼管圈套,抓緊搞得多多的。”易風喊了一聲,與常飛、趙盾、葉天語三個,拿著自己的槍,人手一根鋼管圈套抬腿就走。

“二區的兵,跟我走。”楚漢也抄起一根自己做的鋼管圈套,緊隨其後。剛才他一直跟易風等人聚攏在一起。

然後就見缺口左右的三角棚裡,鑽出兩隊士兵,三角棚裡的搜糧隊也鑽出來,有人把手裡的鋼管套圈遞給士兵“你們先用著,我們繼續造。”

於是楚漢帶著他的兵,人手一根鋼管圈套,緊隨其後。

“司令還在橋頭指揮部,你們幾個在這兒守著,都不許去。”王崇拿起槍,拎起鋼管圈套,指了指侯東幾個年輕人。

“老哥,老董跑了,我跟你搭個伴兒,打打配合。”眾人一起盯著老賴。

“看我乾什麼,身胖力不虧啊!”老賴笑了笑,拿著手槍,拎著鋼圈套。

就這樣,搜糧隊又有十幾個人,自願跟著易風一行人,快步登上了建好的木牆工事,向主乾道方向尾隨掩殺過去。

是真正的掩殺過去,因為木牆上已經有士兵被感染發作。

就像剛才,搜糧隊與灰猴子的戰鬥,也有人不小心被啃傷、抓傷感染,快速屍變被清理一樣。

易風和常飛衝鋒在前。

易風的鋼管套頭圈已經交給了後麵的人,拎根撬棍、背著槍,噌噌噌就奔著一個行屍衝過去。

對付行屍,現階段的要點是抑製數量,講求速度和準頭,屬於批發。套腦袋針對性強,屬於零售。

“彆亂放槍,這個歸我。”易風對劫後餘生的士兵道。

灰猴子襲掠而過,血肉橫飛,木牆上幸存的值守士兵已是驚弓之鳥。

當恐懼擊碎理智的時候,眼前兩眼發紅的士兵可能比行屍更難測,易風可不想被流彈打死。

一見滿臉麻子的家夥拎著撬棍,像個暴徒一樣衝過來,兩個渾身血汙泥水的士兵像瞬間解脫一般,閃在兩旁,慌亂的互相檢查身體有沒有外傷感染。

那個前胸被打成篩子的行屍晃悠悠向其中一個士兵撲過去。

“噗!”一聲悶響,眼眶穿透,屍身隨即栽倒在地。

於此同時,楚漢的兵和搜糧隊的十幾個誌願者也紛紛準備要清理行屍。

“彆管喪屍,去對付猴子,前麵的戰友沒經驗。”楚漢喊了一句。

易風四人以及眾人,一點就透、目標頓時清晰,心底又安定幾分。

隊伍裡還是有能人的。

一個隊伍、團體、集群中,有武力強橫的、有智謀百出的、有查缺補漏的、有提綱挈領的,隊伍才安心,才有前途。

古人說,“不服高人有罪”,話糙理不糙,要懂得接受、學習以及支持彆人的長處,彆人有能力開天辟地,自己就多磨幾把斧子遞上去,在有限的時間內,一起加油乾,這天地才能更加寬廣博大。

至少楚漢一句話,格局頓時明朗。

於是遇到阻路的行屍,順手除掉,這一行約50多人,向著慘叫聲最密集的區域全速馳援。

果然,戰場中心就是圍繞主乾道展開,這裡的幾道防線已經被上百隻灰猴子內外夾擊,失去了原本的隊列。

上百隻灰猴子,正事兒還沒乾,下山啃了易風等人的荊棘獸,意外崩掉了1/4的牙,這才沿著木牆上下,兵分兩路,奔襲而來。

易風眾人都沒想到這群猴子會欺軟怕硬,都做好準備死磕了,結果它們跑了。

木牆上下主防線陣列,在山腳防禦部隊開始接敵交火之時,已經直接把木牆下第三道防線兵力向左側移動,整條防線陣型由三橫線變成了兩橫一豎。

同時木牆右側兵力抽調一半向左側機動,增加麵對山坡一側的防衛力量。

因為各條戰線還肩負著控製主乾道方向400米鋒線喪屍大軍的前進進度,最大量的殲敵於野,以確保陣地前溝渠的防禦有效性。

所以,雖有陣線調整,大家也都分工有序,有的乾喪屍、有的努力精準射擊,力爭乾掉那幾十隻遊走的灰皮猴子。

武裝直升機的攝像機已經把山上下來的怪物數量和攻擊方向都彙報給了指揮部,指揮部也知會到了前沿,但前沿被主乾道那幾十隻給麻痹了,以實戰練兵的心排兵布陣,結果心理落差太大、猝不及防。

一場熊熊大火尚未熄滅,竟然還能竄出上百隻灰色變異體,這個數量已屬於意料之外。

易風的靈機一動,未完工的木牆防線沒丟,搜糧隊和官兵戰損不大,也屬於意料之外。

支援的擲彈兵收到命令,可以敞開用狩獵彈拖住對方,但對方跑了,也屬於意料之外。

灰色怪物的戰場破壞力,速度、感染性、智力水平,甚至協同配合,更屬於意料之外。

等山腳下灰猴子突然兩路衝陣,嚴陣以待的官兵這才明白,主乾道那幾十隻灰色怪物是在以身作餌,擾動防禦主力,結果木牆防線戰局瞬息萬變。

貼著木牆根兒竄過來的灰色怪物,首先吸引了原三號防線火力。雙方的對攻隊列幾乎等同於直角的兩條邊,子彈打到木牆上的多,命中腦袋的少。

然後灰皮猴子與防線士兵遭遇,雙方戰成一團;同時主乾道那幾十隻灰色怪物也不再耍賤橫跳了,幾乎都是按接近45°傾角的攻擊路線,瘋狂吼叫著對第一二條防線士兵高速突擊。

調整後的木牆防線,也已經接到了灰色怪物的突襲預警,準備好了槍彈、鋼管。

而已經建好的木牆防線部分,木牆橫截麵實際上類似h形,牆上的過道寬三米,護牆高一米。因為木牆主乾道到山腳這一段建成圓弧形,即便距離較遠,主乾道側也能看到山腳側的攻防情況。

當發現灰皮猴子沿著木牆突襲,木牆後段目睹了前端灰色怪物蹬著護牆淩空向防線飛撲,直接跌入士兵群,然後利爪抓撓,尖齒啃咬,對子彈刺刀不管不顧,直奔人的頭鼻嘴臉、脖頸咽喉。

或者退而求其次,隻要落腳點四周的獵物皮開肉裂、鮮血迸流,立刻或跳、或爬、或撞、或跑,再次衝入下一處人群密集點肆虐周邊。

三米寬的木牆通道,灰猴子往中間一站,揮舞臂爪,幾乎可以橫掃一段牆,雖然士兵們腳下也備了鋼管長矛,但對方搖頭晃腦閃避靈活,穿刺其它部位,除了激怒對方,起不到絕殺的效果。

有幾隻被數人長矛聯合釘在木牆上,對方也是上半身掙紮搖擺、腦袋左右亂晃,數槍才能擊斃。當然也有同伴聽到呼救,衝過來將長矛主人反殺的。

更有跳起來卻被數人挑在半空,突然身體刺穿,順著其中一根鋼管滑下來將持管人撲殺當場的;有挑到半空,眼看灰皮猴子要掙脫跳下來,慌亂之間丟到牆下的,結果誤把禍水下引、苦了牆下的弟兄。

這才是灰猴子們習慣的傳統戰場,它們縱橫跳躍、囂張嗜血。

木牆上的守軍頓時人仰馬翻、手忙腳亂。

目睹木牆下的弟兄一直與先前的30多隻怪物練習移動靶是一回事兒,真正近戰對方爆發了真實戰力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然後,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快速衝了上來。

衝在最前麵的手持近2米高的特製透明防爆盾,他們在接近雙方混戰的木牆通道上豎起大盾,在通道靠近外側護牆處,留下一人寬的通道,供前麵鏖戰的戰士後撤。

透明盾牌上,在把手旁邊預留一個射擊孔,這些戰士掏出手槍,一手持盾、一手從射擊孔對外射擊。

而盾牌後麵的另一隊士兵,頭盔上自帶單眼瞄準器,肩上扛著火箭筒。

遠處,一隻灰猴子把一個士兵脖子咬了一口,從木牆一把推下去,看一眼前方豎起的盾牌,以及後麵的人群隊列,噌噌幾步,躍上1米高的木護牆,再次大力蹬踏跳躍,輕易就越過了盾牌牆。

“砰”一聲悶響,一個士兵火箭筒微微上揚,肩膀微微一抖,一個黑乎乎的東西被發射出去,然後就看到空中有東西鋪展開,而跳到半空的灰猴子,就像一隻剝皮的跳跳蝦一頭撞進四方形餛飩皮裡,兩者的衝擊力反向疊加,餛飩皮自然收口、縮緊、落地、滾動。

於是一個黑色漁網樣東西,把灰皮猴子裹成圓球,就這樣絲滑、流暢的落在地上。

剩下的就不用人教了,原本負責守衛的士兵,有人拿鋼管固定住圓球,有人槍口對準怪物頭,射擊。

有灰猴子比較直接,看到盾牌就開始助跑,四肢著地,要憑蠻力從兩麵盾牌交界處撞進來。結果就看到兩麵盾牌間裂開一道縫隙,一個士兵單膝跪地,黑洞洞的炮口對準自己雙眼之間。

灰猴子習慣性把腦袋向肩膀一側扭動避險,同時衝擊路線左右搖擺偏移,但對方不為所動,就那麼死死的盯住它,畢竟它的目的總歸要衝過去、撞上去的。

它最終還是選擇了吼叫著對挑釁它的士兵直接麵對麵,然後就眼前一黑,感覺腦袋、脖子、上半身被數條鋼鞭橫豎猛抽,兩跟前肢被向後扭曲、折彎,腦袋向地麵撞,屁股腿腳正向前翻。那種情形就像一隻被野狗狂追的三皮貓,慌亂中毫無防備全速撞在一塊透明玻璃門上。

最終,又一個滾地球被盾牌陣輕輕開門,讓進了木牆守衛的鋼管叢裡,槍口之下。

當然也有灰皮猴正抱著一個士兵啃,一張黑網直接撲過來,將它跟士兵一起兜頭蓋臉,整個上半身一起裹住,巨大的衝擊力兩個身軀一起倒下,灰皮猴子出於本能想要掙脫,結果像一對摟抱的木乃伊在木牆上翻滾。

接二連三的灰皮猴子想要攀躍、跳躍、衝撞突然出現的盾牌屏障,均以瞬間變成黑皮餛飩而告終,從未見過的火箭筒、特殊的黑網瞬間打亂了灰皮猴子的攻擊節奏。

三米寬的木牆通道,一旦被盾牌陣封死不能前進,而灰猴子的蛙跳戰略又成了送餛飩餡,一旦雙方交錯糾纏的局麵消失,輕重武器就能再次展現它們的威力。

很快,灰皮猴子所在的木牆區域,士兵們或死或逃,幾乎是眨眼間士兵清空。

畢竟牆上這一路有四五十隻,來一次集體衝鋒、天女散花,隻要有一半數量能跨過這道盾牌屏障,從敵人後方開花,依然能把對方拉入灰皮猴子習慣的本能打法。

一陣短促的吼叫,幾十隻猴子從兩側護牆上、從木牆通道上,四爪抓地,前後呼應,麵目猙獰,開始蓄力提速。

“落盾”一聲簡短口令,前排盾牌平放,持盾士兵低頭彎腰,後麵第一排士兵單膝跪地,火箭筒瞄準;第二排士兵站立姿態,火箭筒瞄準;

第三排盾牌放平,第四排、第五排肩扛火箭筒整齊列隊,待命擊發。

“預備,放。”第一排一次齊射。

整個木牆上層總共就3-4米寬,一次齊射基本就拚接成一張大網橫推過去,衝在最前麵的一批基本都能沾上光,一隻都拉不下,差彆隻在於被罩住、裹住那些部位的問題。

前排灰皮怪物瞬間滾成球,或者像壓縮了的木乃伊,或者像西麗狼蛛風乾了一半的繭。

“預備、、、、操。”第二排等來的口令直接變味兒了。

然後這些個持盾兵、火箭筒兵、原木牆防線的官兵,不約而同一起轉身,心有不甘的拿手不停拍著木牆的一米高外護牆。

這種不甘,剛才與易風他們一起鬥灰猴子的火箭筒兵們已經體驗過了。

木牆上的灰皮猴子竟然從牆上全部跳下去,直接撲到牆下防線的人堆兒裡去了。

當然,同樣扛火箭筒,木牆上的還多少放了幾波,而增援易風他們的那一隊,他們扛半天筒一發沒放猴子就跑了,當時他們氣的直跺腳,此所謂拍手頓足。

令人尷尬的是,他們遇到的還是同一撥灰皮猴子,跑的義無反顧、絕不停留。

易風一行人衝過來,剛好看到牆上的灰皮猴子跟花泳運動員似的,成群結隊從牆上往下跳。

易風忍不住拎起手裡的鋼管圈套看了看,有點自戀的懷疑,難道這東西在灰皮猴子眼裡成了降魔神器了?能打猴子的套圈都算神器?

易風快跑兩步,看了兩眼腳下在黑網裡掙紮的灰皮猴子,正有士兵衝過來收拾它們;又看一眼麵前的盾牌陣和肩扛火箭筒,再看一眼因為從天而降的突襲,有些亂套的牆下戰線。

易風背好槍、伸手一抓牆頭,大喊一聲,“嗖”他也跳下去了。

然後常飛、趙盾、葉天語緊隨其後,一躍而下。

楚漢探腦袋向下看了一眼,大手一揮:“跟我走大門!”帶著他的兵還有搜糧隊的誌願者們,噔噔噔快步向大門台階跑去。

“跟上。”持盾牌和扛火箭筒的不甘示弱,紛紛跑步去牆下增援。

而此刻,指揮部的一塊塊大屏幕上,很多人的目光集中在木牆下的混戰的幾個場景上。

原本牆下布局三條防線,第三條調派迎戰從山上貼牆根過來的一波,第一條與從遊蕩轉為抵近強攻狀態的30多隻搏殺,第二條繼續努力維係外圍不斷湧過來喪屍的400米狙擊線。

這群灰皮變異體行動敏捷、速度快,又隻發現頭部這一個致命點,遠攻難以精準奏效,近戰槍械不方便展開。而且這群灰皮怪物太可惡,專挑人多的地方胡亂攻擊、又毫無規律,人比怪物多時,用槍易誤傷。

於是從鏡頭上看,多是一群士兵,手持鋼管長矛,圍住中間一隻或兩隻灰皮猴子,隨著灰皮猴子的攻擊方向不斷移動。士兵們一邊嘗試刺殺頭部,一邊又怕太過突進或同伴缺乏配合,被灰皮猴子不惜身體傷殘,一把扯過去啃了,或猛的跳過來、或突然彎腰貼著地麵攻擊其中某個人。

很多灰猴子就是這麼得手的,經常一邊啃咬,一邊抱著遇難者的殘軀繼續橫衝直撞,然後以舊換新,腥紅的鮮血噴的滿身滿臉,然後像被灰皮吸收了一半,很快乾涸。

然後,木牆上的幾十隻灰皮猴子突然蹦下來,一下子就把原本的交戰格局給打破了,尤其是這一批在木牆上好似看準了方位,直奔第二條防線士兵,第二防線的士兵主要精力不在圍攻,在維持對外圍喪屍大部隊的狙擊線,所以沒有太多參與圍剿灰皮猴子,從木牆上明顯看出人較密集。

第二條防線士兵措手不及,立刻出現了傷亡,馬上組織力量,抓起鋼管對付牆上跳下來的這一批。

於是,指揮部裡劉將軍盯著另一塊顯示屏,眉頭開始皺起。

雨幕中,黑壓壓、灰蒙蒙的大片大片漫步喪屍,已經越過了400米線,逼近了300米線,再前進100米就會跌入溝渠裡。

大約要多久會把溝渠填滿呢?沒人知道。

可一旦填滿後的後果,卻每個人都知道。

難道,這就是喪屍集群會在這樣一個風雨交加之時,圍困基地的原因?

如果是,眼前出現的約200隻灰皮怪物會是始作俑者嗎?至少從現在看來,它們未必有這樣的腦子,可萬一有,或者有那麼一兩隻呢?

這種事兒如今的世道,又有誰能說的清呢!

但現在這個打法肯定不行,被這些灰皮猴子牽著跑,陣地指揮官必須學會動腦子。

當然,前線基層指揮員周濤也一直在動腦子,隻是被來自頭頂木牆上的一聲大喝給打斷了。

“搜糧隊的支援到了,下麵的讓一下。”

易風不得不提前大喊一聲,唯恐牆下的士兵杯弓蛇影,把自己四個當灰猴子給射殺了。

木牆正下方的士兵紛紛抬頭避讓,閃出一定空間,就見三個穿牛仔裝的男孩和一個軍裝的女孩從木牆上一躍而下。

易風招呼趙盾,常飛帶著天語快速兵分兩路,直奔距離最近的兩隻灰皮猴子。

周濤拎著一根鋼管就追著常飛和天語去了,不是憐香惜玉,是怕兩個年輕人捅了簍子把他們自己或周濤的兵給白白葬送了。

就前後腳功夫,兩個人才擠進一個包圍圈,包圍圈就猛的一收縮,然後一聲清脆的槍響,很快包圍圈散開了。

然後這群士兵竟然跟著常飛和葉天語跑了,地上丟下一個腦門破洞的灰猴子。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周濤拉住一個士兵。

“連長,他的鋼管頂端有個圈套,從背後一下把灰怪物脖子套住就跑不了了,然後大家一起把怪物叉在地上,那女孩一槍給斃了。”說完,士兵就跑了。

周濤摸摸額頭,又看向易風那邊,也是十幾個士兵,跟著易風兩個跑了,地上躺著一個灰猴子。

“周濤,讓你的人配合我的兵,今天讓你長長見識。”

楚漢到了,他的兵和搜糧隊的誌願者,人手一根鋼管圈套,兩個士兵加一個搜糧隊員三人一小組,快速分散到各個戰團。

“老子早見識過了,兄弟們,套圈多從背後下手,背後下手。”周濤大喊一聲,趁楚漢不備,一把搶過楚漢的鋼管圈套就衝一隻灰猴子衝過去。

“哎,你不會用,你不會用。”楚漢急了,掏出手槍,撿起一根鋼管,追了上去。

易風等配備鋼管套圈的援軍,分成十八組,加入了十八個戰團,出其不意乾掉了十五隻灰猴子,有五隻似乎認出了鋼管圈套,大吼大叫著,撞開包圍圈就跑彆處廝殺去了。

易風和趙盾開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第一隻是易風從背後偷襲套頭;第二隻個頭小,警覺性高,被圍在鋼管長矛中間不停轉圈衝撞,被易風從士兵腿縫裡伸進去,猝不及防被摔了個狗啃屎,趙盾一長矛紮穿了對方的後腦勺。

第三隻一瞥見突然有根帶鐵線圈的鋼管悄摸摸伸過來,立刻不顧一切撞向一個士兵,士兵被撞翻在地,那隻灰猴子又突然襲擊了旁邊戰團另一名士兵的後脖頸,然後竄入另一群士兵中間。

“這可能是之前吃過虧的那一批。”易風和趙盾當場無語,隻能繼續奔向附近下一隻灰猴子。

等手持盾牌,肩扛火箭筒的隊伍也衝上來時,戰場局勢已經發生了新的變化。

隻見這些灰猴子,不管有沒有被士兵們分組圍住,隻要看到有帶圓圈的鋼管,絕不停留,立刻開展遊擊戰模式,隨機選擇攻擊某個倒黴士兵後,快打快啃快退快跑。

扛火箭筒的也是莫名的無力感。灰猴子見到鋼管圈套出現,馬上邊打邊走,楚漢的兵和搜糧隊不停在後麵追,這種隨機位置移動情況下,火箭筒不好使,自己就隻能是也跟著跑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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