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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末日 第50章 準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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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阿姨,我記得隧道旁邊一樓有家賣牛仔服的,是不是?”

女孩子或許是心細,或許是逛街常去,聽易風說想找衣服,王翠想起一個地方。

“對,對,我也記得了,就在鐵絲網後麵,蛋糕店隔壁。那兒的喪屍被來往的小隊都打的差不多了。牛仔服的布料也還算結實,老王、老董,你們說呢?”

何阿姨的積極性也高漲起來。

“就是那些鐵絲網有些麻煩,咱們又不能私自拆除,過不去?”王崇眼前一亮,但接著又有些無奈,,基地設置的鐵絲網不能隨便破壞。

“鐵絲網,阿姨,你們說的是這種?”葉天語指了指道路兩側。

隨著車頭往西拐,大巴車在一個丁字路口離開了海濱路,鑽進高樓大廈之間。

道路兩側豎起了2米高的鐵絲網護欄,葉天語指的就是那些鐵絲網。這一幕讓易風他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把記憶一翻,這架勢跟自由島上的林間通道差不多。

隻是眼下這條鐵絲網通道顯得過於粗陋,更沒有什麼格局規整可言。

金屬網的網眼有大有小,有疏有密,支撐的立柱有方鋼,有角鐵,也有圓柱、乃至路燈杆、電線杆。

立柱固定方式也五花八門,有膨脹螺絲釘的,有焊的,有深埋的,還有用巨大的條石壓住底座支架的。

而唯一相同的是,整條鐵絲網的底部全部用巨大的條石壓死,這就減小了變異體掀開金屬網從底部爬過來的可能。

至於條石的來源,回想下沿途的海灘,這是把防波堤給拆了。

整條金屬網構成的通道,遠遠看去有些地方像條擀麵杖,兩端細,中間鼓,但整體看還是力求直線,從一片建築物中間插進去。

這條路距離兩側的高樓都保持了足夠的距離,想必之前也是評估過的。

當然,臨近高樓下一摞一摞的屍體,說明之前此地的空降行屍也為數不少,隻不過能爬起來的,經過一波又一波的搜糧隊和布設這條通道的隊伍給清理的差不多了。

“對,是這種網。”何阿姨點頭。

“那還好,告訴我們地方,我們能過去。”葉天語微微一笑,就像臉上有小酒窩。

“可不能拆啊,也不能破壞,基地不讓!”王崇看看趙盾,趕緊補充,可是不能捅了簍子。

“不會。”趙盾微笑。

“好,前麵是地下隧道,過了隧道咱們停車,你們去找衣服。”王崇一邊說,腳下的油門輕輕踩踏。

大巴車經過了通道向兩邊鼓起來的地方,是一個地下隧道,一般大城市,為了緩解地上的交通壓力,喜歡讓直行的車輛從地下竄過去。

等走到近前,易風知道為什麼這裡通道變寬了。

地下隧道入口已被巨大的石條和水泥塊給完全堵死,有縫隙的地方還有用水泥特意抹過的痕跡,鐵絲網通道自然要隨之左右外擴,這樣大巴車隻能兩邊靠,走隧道上方,

“有東西?”易風指著封死的隧道。

“彆提了,阿風哥你們不知道,我們差點死在裡麵。”侯東一臉心有餘悸。

“當初,探這條路的就有我們小隊,還有一支跟我們一起。他們開的是三輛吉普車,聽說都是複員兵,槍支彈藥也充足,而我們的車笨重,所以一直他們走在前麵,好東西也是他們先撈。”

“彆瞎說,那是人家應該的。”老董糾正道。

“那一天我們從基地出來,他們的吉普車照樣跑前麵,到了隧道,他們貪近路就進了隧道。原本我還鼓搗著王叔也跟上,可還沒到隧道口,裡麵的槍聲就響成一團,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地下通道裡又產生回音,我在外麵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侯東看了一眼封死的隧道口,撇撇嘴。

“然後呢?”趙盾捧哏。

“其中一個人從隧道口渾身是血跑出來,剛露頭,受傷過重摔了一跤,然後就被四五個喪屍給拖到隧道裡去了。因為出基地沒多遠,我們趕緊通知部隊,大隊人馬開過來,可隧道裡施展不開,烏漆麻黑,更不知道裡麵塞了多少車,有多少喪屍,誰也不敢貿然進去,後來乾脆一聲令下,把隧道給封死了,出入都走上麵。”

侯東說話間看一眼車外,拿手指了指車窗,問王翠:

“翠姐,你說的是不是那裡?”

按侯東手指的方向,眾人很快也看到那個叫“安琪兒”的蛋糕店,還有叫“西部風情”的牛仔店鋪招牌。

“沒錯,你看,那是個專賣店,男女式都有。”

遠眺玻璃櫥窗,隱約能看到幾個男女模特,衣冠楚楚。

大巴車繞過隧道,在通道寬度收窄的地方停下來,位置隔著鐵絲網,正對著店鋪的門口。

易風把大鞋最後一次穿好,係牢,摸起座位上的手槍就下了車,常飛、趙盾和葉天語緊隨其後。

四個人腳一著地就瞬間加速。

大巴車上的人就像看雜技一樣,眼瞅著他們一抬腳就站到了支撐鐵絲網的立柱頂上,緊接著一躍就踩上了一輛側翻的飲料配送貨車,再一眨眼,人已經進了服裝店。

3分鐘後,三個英姿颯爽的西部牛仔從服裝店裡閃身出來,灰色牛仔帽、淺色緊身衣、灰色夾克外套和牛仔褲,灰色小牛皮快靴。

不僅如此,眼巴巴趴在車窗上的侯東,還發現三個家夥手上各戴了一副棕色的露指拳套,每個人身後還背著一個鼓鼓囊囊的特大號背包,估計都是平時少有人買、旅遊發燒友專背的“蝸牛之家“。

唯一沒變化的隻有葉天語,還是那身軍裝,但背上也多了一個女式背包,相較而言,沒那麼大而已。

四個人有說有笑,又踩著送貨車一躍而過,三兩步就上了大巴車。

開車的王崇也沒料到如此之快,算是最快的逛街。

“阿風哥,你們三個怎麼一起換裝,那身軍裝多威風啊!”三個人這身打扮,侯東其實覺得挺酷、有點眼饞。一身衣服穿了很久的的孫朋和孫明對視一眼,看看店鋪,瞅瞅鐵絲網,也有些動心。

“教教你,知道為什麼軍隊要統一著裝嗎,原因之一就是從敵人堆裡區分自己人。”

易風不愧是當慣了大哥的,隨手把背包往座椅上一丟,拉鏈一扯,呼啦啦湧出一大堆的衣物出來。

再看常飛和趙盾,背包一開,全都是牛仔服,男女式都有,連鞋帶帽子,全品類打包。

“哇噻,三位大哥是不是要開店啊?”侯東眼前一亮,心中預感有好事兒,歡喜雀躍。

車廂裡的人全都瞪大了雙眼。

剛才還沒留意,這時扭頭再看,玻璃櫥窗裡那幾個模特都光了屁股。

四個人不是去選衣服的,是給專賣店搬遷的。

“王叔,先開車。

來,來來來,大家都選一選啊,看哪一款合適,男女都有。這布料還真夠結實,老王叔,我建議咱們今後就統一著裝,萬一哪天誰陷在行屍堆裡了,我們也好看衣服下菜,想法子營救。”

易風跟路邊的小販一樣,滿車廂吆喝,抖著手裡一件寬大的牛仔褲,遞給何阿姨,看合不合老王的尺寸。

“大哥大姐,大氣。”侯東撿起一頂帽子。

“大哥大姐,敞亮。”孫明和孫朋比劃褲子。

“回到基地,萬一開店的老板在,認出來怎麼辦?”王翠拿起一件外套邊比劃邊說。

“隻要他能拿出掃碼槍,掃碼證明是他的貨,該多少錢給多少錢嗎!”易風是擅長交易的,童叟無欺。

當然,易風四人也有自己的考量。

常飛三個算不算逃兵,要先觀察觀察,了解了解形勢。穿軍裝大搖大擺去基地混,太過顯眼。

老退伍兵王崇尚且能辨彆出軍裝是寶藏高原的樣式,何況基地裡的正規軍,情況不明,低調為主。

王崇不知道易風的小九九,但對易風的建議,深以為然。

01小隊一直穿什麼衣服都有,工廠工人還統一著裝呢,易風四個創造了條件,自然要領情。

“那,咱們大家就沾沾阿風他們的光,換換衣服?”王崇開口,算把這事兒定下來。

“好!.”“讚成!”“給我一件!”。七嘴八舌,就這麼辦了。

“小葉,你不換嗎!其實我也覺得你這身軍裝特彆合身,特彆有氣質!”王翠湊到常飛那邊,拿起一件女式外套左右翻看,之後扭頭問葉天語。

“我的在包裡!”葉天語一邊熱心幫著王翠比量衣服,隨口答道。

“那你怎麼不穿上?也好讓我瞧瞧!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跟他們一起,不方便換?”

王翠對著葉天語眨眨眼睛,女孩子之間總有共同話題。

車上年輕的耳朵都豎起來,張羅生意的易風三個也都留了心,葉天語在店裡隻選不穿,他們也好奇。

“不關他們的事,我不穿沒洗過的新衣服!”葉天語笑咪咪一句話說完,大巴車裡雷倒一大片。

葉天語,人家就是有格調的!不像有些人,或者很多人。

“侯東,這個基地有水嗎?”易風問

“有水。”侯東邊換鞋,邊答道。

當大災難突然降臨的時候,人們開始意識到自己正處於無法理解的恐懼中,除了求生的本能之外,大多數人既不會想當英雄,也沒有所謂王侯霸業的雄心,他們唯一想要得就是快點找到政府!

不論是共和製還是君主立憲製,不論是稱謂是總督還是國王,普通人的心中,國家機器這種龐然大物無疑是自己生命的最好屏障。

正是這種希望,才使各國短時間內聚集起了可觀的力量。然而,隨著後來的決策逐步將人類導向歧途,這種對生的渴望所凝聚起的向心力和信任逐漸消逝,最終土崩瓦解,隨之而來的便是普遍的無政府主義。

選自哈瓦那西羅的《無政府主義的演變》

在一陣你吹我捧、你爭我奪的熱鬨之中,大巴車一路向前,在穿過兩個紅綠燈後,車前麵不遠處開始出現一座橋。

一條從城區蜿蜒流出的河道從橋下緩緩流過,彙入南邊的海岔子。

從橋頭看過去,橋的中間位置豎立著三道臨時架設的鐵絲網拱門,每一道拱門上方都掛著“高壓電、危險”的標示。

而每一道門後,都由荷槍實彈的重兵把守,輕型裝甲車,機槍、工事,還有迫擊炮、單兵火焰噴射器。

看軍服的式樣,易風知道,這是野戰軍的作戰單位。

大巴車上的王崇,距離老遠就對著橋上的衛兵鳴喇叭。

守第一道門的士兵中,就有人手裡舉起一麵小旗子揮舞,隨後第一道拱門打開。

之後是第二道、第三道,每一道門後麵都會有一個士兵揮舞小旗子,然後剩下的兩道門也依次打開。

看樣子可能是在招呼斷開高壓電,然後開門。

“阿風,借你幾包煙用,最便宜的那種!”見離橋越來越近了,王崇對正站在身邊的易風說。

易風一聽,了然於心,把裝煙的塑料袋子伸手拎過來,拿幾包煙遞給王崇,而大巴車的速度也慢慢降下來。

“老王,任務完成了嗎,有多少傷亡?”

說話的人20歲左右,看肩章是個士官,應該是個班長。

“這次老天爺保佑,我們一個人都沒少,全帶回來了。至於任務,呐,在車頂上扔著呢!”

看樣子老王跟他是極熟悉的,彼此有說有笑。

“來,嘗嘗!”老王把已挑好的一盒煙從落下的玻璃窗裡遞了出去,那個班長也不客氣,接過來撕開了封口就跟手下的士兵分了。

“快去交任務吧,咱們回見!”班長向老王揮了揮手,大巴車緩緩啟動了。

如是者三,3包煙送完,大巴車已經到了大橋的另一麵。

這時候,一艘挖沙船從橋下鑽了出來,緊接著第2艘、第3艘,足足有8艘不同型號的大船衝著海岔子駛了過去。

“不會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挖沙!”

聞到一股惡臭的易風一臉的難以置信,沒想到還有人掙錢不要命!

“那不是挖沙船,或者說過去是,但現在不是了!”董明義對易風說。

“那它現在是乾什麼?”趙盾微微站起身來,向窗外看了看,問道。

“垃圾船,也叫運屍船。基地裡吃喝拉撒睡一樣都不會少,幾十萬人的垃圾、糞便,還有餓死、病死、老死的人,這些屍體也要有地方丟。開始的時候是堆在基地外圍,據說那些腐臭還能掩蓋活人的氣息,起到迷惑喪屍的隱蔽作用,但數量越來越多,基地的領導怕引起瘟疫,所以每到一定規模,就會派船運到海上傾倒,近了又擔心會引起水質汙染,把殘餘的近海網箱漁場給毀了,所以每次都要駛到外海,有荒島就卸荒島,實在不行就丟海裡。最後也形成了幾支專職的隊伍,我們叫搜糧隊,他們叫運斂隊,我們管進,他們管出!”

老董頭話說完,大巴車已經開始下橋。

易風幾個這才有機會看到基地的大體梗概。

橋是東西走向,與南北方向的一條主乾道正好構成一個T字路口。

主乾道的西麵,也就是正對著橋的位置,原本是一片片的香蕉園,如今已被夷為平地。

從厚厚的一層灰泥來看,肯定是放火燒毀之後又用重型車碾壓,這樣才有了一望無際的曠野。

在黑黑的泥灰中間,一條長長的鐵絲網護欄從公路一直延伸到西麵的山腳,然後又從山腳蔓延到山頂,之後沿著山勢往北,一路伸展開去,在極北處隱約看出山勢的地方拐回來。

鐵絲網以外的區域不論是香蕉林還是山上的樹木,都被一把火給燒光了,這樣一來,視野自然開闊了,也不用擔心變異體在林木的掩護下悄悄闖入。

放火燒山,在和平時代鐵定是大罪,但生死攸關的時候就都顧不上了。

易風從南北走向的海岔子推斷,這條鐵絲網沿著山勢與海岸線一起,構成了一個長方體,海珠市幸存的這幾十萬人就被圈在了這個框框裡,或許也正因為人多,如此大的一個防護欄建設工程,20多天足夠快速搭建完備了。

不單單有鐵絲網,一麵已經3米多高,全是樹乾組成的的木質圍牆正在搶建之中,位置就在鐵絲網內部大約10米的地方。

木質圍牆已經建到了原先香蕉林的中央位置,山上被鐵絲網圈進來的樹木正一棵棵被放倒,然後去枝伐葉,很快依然粗糙無比的樹乾就被釘作了圍牆的一部分。

看樣子這個基地的領導者,是準備在鐵絲網護欄之後,再建一座實體牆,儘管它是木質的,但顯然,農耕時代的思維依然主導著現代人的守城理念。

隻有實體牆才讓人睡得踏實。

除了這些防禦性設施,最顯眼的莫過於鐵絲網外麵的三道防禦線。

沒有戰壕,隻有層層麻袋,麻袋後麵是頭戴鋼盔的士兵。

這些年輕的戰士,以班為單位配置在三條防禦線的不同段位,時刻監控著自己的作戰區域。

趙盾一看他們手裡的武器,立刻判定了對方的來路,這是摩托化步兵班的配置。

手中95式5.56自動步槍,配35槍掛榴彈發射器的應該是班長;95外帶單兵火箭的不是副班長就是步槍手;守著P95和P88機槍的是兩個機槍手;另一個帶35毫米榴彈發射器的應該是榴彈器手;剩下的四個,有一個狙擊手,兩個步槍手,還有一個該是機槍副手。

幸虧趙盾是軍營裡長大的人,換作旁人還真就搞不明白,但這反過來又說明一點,掌控這個基地的不是雜牌,而是東華的正規軍,一線野戰部隊。

現在看來,易風讓大家換下軍裝是明智的,這裡肯定有憲兵。

“對了,阿姨,那邊山頭上的人在乾什麼?”葉天語指了指西麵的山頂,一群人正把山脊砍伐出一片,砍出的空地已經與左邊的山頂鐵絲網連成了一片。

“他們在清理防火隔離帶,看樣子是又要燒山了。”何阿姨在這一片住了一輩子,眼睜睜看著山上的樹木付之一炬,有點惋惜。

“燒山?怎麼,又要建那種鐵絲網防護帶?”易風往南麵看了一眼,看出點眉目來。

“應該是,聽說現在逃難的人越來越多,已經住不下了,原來的灣仔基地就到這兒,現在已經往南推進了。”

何阿姨指了指橋的右邊,接著說

“看,這裡原來是華達房地產的在建房,有些建好了還沒賣出去,聽說基地已經決定把這一片都圈起來,可能一直到南麵的城中村,東木喬村。”

“不會,到不了東木喬村,那裡喪屍太多,最多到原先金蓮自治區派遣駐軍的後勤營地,這樣剛好與山腳下的交警支隊平齊,就可以把防護網從山腳一直拉到咱們腳下這條河的河畔。”

老董頭見眾人都好奇的看著他,竟有些不好意思,趕緊補充一句: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碰巧聽到基地的兩個工程師閒聊。”

說話間,大巴車已經在戒備森嚴的橋下停了下來。

“把槍裡的子彈都退出來放好,帶著槍,我們要下車了。”王崇從駕駛座上站起來,對後麵的人招呼了一下,已經打開了大巴前後門。

“車上的東西怎麼辦?”趙盾略顯不放心,怕大家餓肚子。

“放心,他們隻是例行檢查,不會動車上的東西。”王崇的大手拍了拍趙盾的寬闊後背,10幾個人呼啦啦都下了車。

易風腳一著地,繼續打量周圍。

隻見停車的地方是剛下橋不遠的一處紅綠燈。

這地方已經被改造成了基地的大門。

一座由實木築成的高牆橫跨整個下了橋左拐入基地的主乾道。

實木牆上開出了兩個大門,左邊的大,右邊的小,一看就知道左門走車,右門走人。

一棟4層的圓弧形建築就蹲在橋頭位置,遍體茶色的鋼化玻璃,樓頂上的招牌還完好無損,上麵寫著“華達實業”,似乎原本是某家公司的總部。

實木牆剛好抵住圓弧的最高點,將整座建築一分為二,一半弧形伸到實木牆內,另一半則露在牆外。

大巴車停靠的位置就是建築物衝外的一段,兩個士兵抱著槍正站在一扇大鐵門的門口。

大人孩子,十多口隨著王崇全都進了大鐵門。

“有什麼其他發現嗎?”走在後麵的易風悄悄跟常飛嘀咕。

“攝像頭,大量的攝像頭,鐵絲網的支柱上,牆上,甚至基地外主乾道向遠處延伸的路燈上,多少都有裝。”常飛的眼神兒遠超常人。

“那,咱麼可能暴露了。”趙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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