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粉末,這個真的很好吃嗎?
他湊到鼻尖聞了一下,好香!
怪不得果果那麼喜歡吃。
這邊紀曉北給果果換完了,那邊付季昌也給正正衝好了。
付季昌有到了第一次的經驗,這次熟練多了。
正正嘴裡喝著,手腳也沒閒著,不停地手舞足蹈。
付季昌一臉慈愛地看著他。
“什麼時候回來的?”紀曉北問。
付季昌一愣:她竟然主動關心自已什麼回來的?
他滿心歡喜地說:“下午到的安州,先去的府衙處理公務,賀野找我喝酒,就去了陶然居,喝到現在,順便給你帶些吃的來,一會兒我還要回府衙,這一陣積壓的公務有些多,要集中處理一下。“
紀曉北: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說這麼詳細。
付季昌又說:“還是要找個奶娘的,帶孩子太累了,你都瘦了,還是要多吃一點,要不每天讓小桌子去陶然居要兩個菜。”
紀曉北馬上覺得嘴裡的肉不香了,為何她剛瘦一點,周圍的人就覺得不正常呀,她真的好想瘦呀。
她放下手裡的豬蹄,擦擦嘴。
付季昌見她一臉不悅,忙說:“奶娘可以早上來,晚上走,你要是不習慣就不讓她在這裡過夜!”
付季昌趕緊解釋。
紀曉北:我說的是奶娘的事兒嗎?
算了,胖子的痛苦,你們都不懂。
“嗝……”
紀曉北:又他娘的吃多了,明天再加100個負重蹲起。
見紀曉北不說話了,付季昌又說:“我最近比較忙,在安州呆的時間也比較少,你要是有什麼事兒,就讓小桌子去府衙後街找須臾!
對了,黃婆的行醫文書早就辦下來,怎麼不見她開藥鋪呀?“
“她一直在幫著照顧安安,過完年,安安沒事兒了,就可以開了。”
“安安?”
“哦,是嬌嬌的女兒。”
“她們母女還好吧?”付季昌問。
“過得還不錯,就是若家太不是人了,還想著和我做生意,呸!還有那若孝廉跑來請求嬌嬌的原諒,竟然一句都沒有問孩子,真不是個稱職的爹,
你說,嬌嬌要這樣的男人做什麼?“
紀曉北義憤填膺地說。
付季昌:我不說!反正我不是那樣的男人。
他低頭趕緊把姐弟兩個被子往上拉了拉,兩小隻吃飽睡著了。
“那嬌嬌有什麼打算?”付季昌問。
“我們兩個打算合開個銀樓,過完年就開張,她正在找鋪麵!”紀曉北一邊說一邊往外走,撐死了,還得出去走上一萬步。
付季昌趕緊跟了出去。
“開銀樓可不是小本生意,能開銀樓的背後都人罩著,否則這個開不起來呀?“付季昌擔心。
紀曉北:我難道沒有人罩著嗎?
付季昌覺得自已說的是廢話,自已不就是能罩著紀曉北的人嗎。
雖然自已官不大,但在安州,有誰不看自已幾分麵子。
“鋪麵,找好了嗎?我有個朋友前一陣說有個鋪麵要出租,你有空和嬌嬌去看看!”
付季昌說。
“賀野的鋪麵?”紀曉北問。
“不是,一個老友的。”付季昌說。
找鋪麵,不是難事,她還不想動用付季昌的關係,開銀樓少不了和上層人打交道。
到時候,免不了要求到付季昌。
剛才他說了去府衙處理公務,那就是在府衙上班唄,雖然不知道他是啥官,但好歹咱衙門也是有人的。
而且嬌嬌在安州待了這麼多年,和官家太太們關係都不錯,說不定以後都用的上。
“對了,前一陣有個姑娘來找你!”紀曉北突然說。
付季昌笑著說:“哪裡有姑娘找我呀,誰會知道我住在這裡呢?”
“就你在東城見到的那個,叫你昌哥哥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姑娘!”紀曉北回頭去看付季昌。
付季昌腳步一頓,尷尬地說:
“你說的慕容寶茜吧,她來一定是來看我祖母的,她祖母和我祖母是故交,以前經常在一起喝茶。
我和寶茜從小就認識,她這次來安州是來她姑母家了。”
紀曉北: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你不用給我說這麼多的。
紀曉北笑笑沒有再說話。
“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付季昌說。
“好!”紀曉北沒有挽留,天色確實不早了,他在這裡影響自已散步,打拳。
付季昌出了院子,直接進了北巷,路過玉蘭院,聽到一陣淅淅索索的腳步聲,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聽著不是丫鬟的腳步聲。
他頓住腳步,隱在黑暗中,等了一會兒,就見一個黑影閃進了玉蘭院。
那人穿著長衫,不像是小廝。
小廝沒必要鬼鬼祟祟的。
而且玉蘭院的門是虛掩的,難道……
他又想起來,須臾上次看到的……
腦子的血蹭蹭蹭往上竄,這種事兒,真是羞恥。
桂夫人,真是的不能留了,再在這裡住下去,真的要出事呀。
可不知道為什麼,老夫人一直護著她。
上次,付季昌就提出要把她送到城外的莊子裡,但老夫人不讓。
付季昌搖搖頭,離開了。
他真想衝進去,一刀劈了那個賤女人。
爹爹去了,她竟然做出這種事……
他不知道祖母到底是何意,但他敢肯定的是,老夫人當時說這事的時候,一定是清醒的。
他腳步頓了頓離開了。
付季昌走了之後,嬌嬌就出來了,陪著紀曉北在院子裡散步。
“姐,我覺得小腰子真挺好的!”嬌嬌笑著說。
“世界上有好男人嗎?“紀曉北嗔怒問。
“如果有一個的話,那就是小腰子!”嬌嬌肯定地說。
紀曉北:“呸,鬼才信,天下烏鴉一般黑,我從不把希望寄托到彆人身上,萬事隻靠自已!”
嬌嬌無言以對。
現在她也是這麼想的。
可是,她遇到了若孝廉那個軟弱的男人,在若家受欺負。
但她覺得曉北就能遇到好男人。
付季昌就是那個好男人。
她是過來人,付季昌對紀曉北,對兩個孩子,有不一樣的感情。
付季昌看紀曉北的時候眼裡有光。
“姐,我前幾天,看到一個男人去玉蘭院,桂夫人她……”嬌嬌說。
“那個女人閒不住的,那個男人我見過兩次了,不認識……“紀曉北歎了一口氣,不禁為付季昌擔心。
這個女人給他爹戴的綠帽子可不少,為啥付季昌和老太太竟然無動於衷呢。
這事兒也不能當麵說。
“姐,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嬌嬌說。
“誰?”紀曉北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