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已經在陶然居等著了!你們慕容家這些年來,兢兢業業對大北朝做出了不少貢獻,本王會向皇上舉薦慕容大人的。”慶王覺得自己言辭不當,慌忙補了兩句。“多謝慶王!”老夫人結結實實地跪在了慶王麵前。看來慶王還是想著慕容家的人呢。寶茜回去換了件衣服,老夫人把自己壓箱底的首飾拿出來,給寶茜戴上了。慕容柳又在寶茜手上套上了個琉璃鐲子。“寶茜呀,去了好好服侍王妃,咱們慕容家祖上冒了青煙了,還是咱們寶茜長得好,要不慶王能來請你!”慕容柳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老夫人又囑咐了幾句,看著粉雕玉琢地姑娘出了門,上了王爺的馬車。寶茜和王爺乘一輛馬車,老夫人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慕容柳卻高興地很。慕容家終於攀上高枝了,幸虧付季昌沒有看上寶茜。她心裡暗自慶幸。寶茜跟著慶王去了陶然居。她心裡忐忑不已,第一次見王妃。她隨著王爺來到二層包間。王爺親自給她打了簾子,屋裡卻空無一人。寶茜有些驚慌,手裡攥著帕子,眼圈有些紅。慶王一雙桃花眼笑的溫柔無比,寶茜猶如落到他眼裡的一隻小兔子,驚慌失措。“慶王爺,王妃……”寶茜的聲音有些發抖。“王妃臨時有事來不了了!”慶王爺把門簾放下。跟著寶茜來的嬤嬤慌得一批,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嬤嬤,隨我去另外一間房吧,酒菜都給您準備好了!”阿棍笑眯眯地說。老嬤嬤緊張地看了了寶茜那屋,無奈地跟著阿棍去了樓下的一間屋子。屋裡,桌上擺滿了菜,寶茜卻沒心思看一眼。她衝慶王笑了笑說:“王爺,您不姓麗!”慶王哈哈大笑說:“慕容姑娘也不姓慕……”慶王問了寶茜安州哪裡有好吃的,有好玩兒的……寶茜來了一段時間,這個她最知道了,小嘴巴巴地說了一遍。慶王滿意地說:“本王第一次來這裡,人生地不熟,以後還要寶茜姑娘帶著本王到處轉轉。”寶茜已經感受到了慶王灼灼的目光。她有些恃寵而驕說:“沒問題。”不知怎麼的寶茜的腦子裡浮起了紀曉北的神態和表情。那麼自信,那麼敞亮。她也學著紀曉北的樣子,和慶王說話。慶王覺得眼前的小白花變成了夏天帶刺豔麗石榴花,火辣熱情。有些點燃了他心裡的熊熊烈火。他給寶茜夾了菜吃,又給她倒了酒,三五杯下肚,寶茜的笑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慶王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她的手指。她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慶王一把拉住了寶茜的手。“茜姑娘,你想不想跟本王回府?”慶王一臉深情地看著寶茜。寶茜嚇得慌忙往後躲。“彆怕,本王不會傷害你的,本王是真的喜歡你,自從見到你第一眼就喜歡你!”慶王抬手刮了刮寶茜白嫩的小臉。寶茜的臉和脖子都紅了,渾身酥麻麻的。被王爺看上,是好事兒呀,讓付季昌後悔去吧。她慕容寶茜有更好的歸宿。她不再躲了,靠在了牆上。慶王更加大膽了起來,手在她腿上摸了摸去。寶茜壯著膽子去拿王爺的手:“王爺,不急,等我進了王府,也不遲的,民女遲早就是你的。”寶茜眼睛都紅了,她有些不相信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那早一點又有何妨……”慶王說著,大手粗魯地伸向她的裙子。“啊……”寶茜驚呼一聲,慌亂地去按王爺的手。他把手拿上出來,舉在寶茜麵前,冷笑一聲:“何必矜持呢,你這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嗎?”寶茜又羞又惱,麵紅耳赤,眼裡泛著淚光,祈求地看著王爺。寶茜看著剛才還溫文爾雅的王爺,瞬間變得猙獰可怕。單薄的身子,抵在牆上不停地發抖。“彆怕……”王爺欺身上來,吻住了她的嘴。寶茜被噎的喘不過氣來。……一層大廳裡,人來人往,吵吵嚷嚷的。二層包間裡劃拳聲,行酒令的聲音,還有男人們哄笑的聲音,把寶茜的聲音淹沒。付季昌來這裡吃中飯,一層人多吵鬨的厲害。他隻能去了三層自己的屋裡,往上走的時候,他聽到異樣的聲音。他問跟在他後麵的秦掌櫃。“那個房裡是什麼人?”付季昌指著那間屋。“是個風流公子,帶著一位姑娘在裡麵,門一直是關著的。”秦掌櫃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了,早就聽到了。上二層包間的都是花了大價錢的,他也不能貿然去敲門。付季昌走了兩步說:“是不是要出什麼事?”他返回身來說;“你去敲敲門,看看公子還需要加菜嗎?”秦掌櫃馬上就回來了:“主子,門上掛著免打擾的牌子,客人不希望被打擾!”安州的浪蕩公子有很多,這種事避免不了的。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步上了樓梯。後麵聽秦掌櫃說,直到下午時分,那客人才抱著一位姑娘出來。他去問了有什麼要幫忙的嗎?那位公子說,姑娘喝多了,沒事!秦掌櫃在他背後罵了一句:“禽獸!”慶王帶著寶茜去了北城剛買的宅子裡了。她滿身的傷,現在送回去也不合適,幸虧讓阿棍在北城買了座不起眼的宅子。李雲炯樂得清閒,在屋裡讀書。隔壁院子裡一陣馬車響。他沒在意,繼續看書。晚間,他聽到一個女子淒淒慘慘地哭聲。他在宮裡見得多的,沒放在心上。慶王陪著寶茜在北城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起來,慶王抱著寶茜,撫著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寶茜祈求慶王讓她回去,她想回家。“想回家要好高高興興的,總不能說本王欺負了你!”慶王幽幽地說。“沒有,慶王對我很好……”寶茜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身子太疼了。撕心裂肺的疼,她幾次暈過去,慶王都沒有停下來。慶王端詳著她的臉看了看:“也好,笑一個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