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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四十八章黃標無奈要和談聖主調兵困皇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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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黃標無奈要和談聖主調兵困皇城

統治和統治,從來都對立。

為民要為民,人心齊公平。

黃標無奈,隻得接受杜良和談命令,受命出城和談。

但黃標心裡清楚,自己不傻,手裡沒人就提前不來權力。

他對杜良道:“感謝陛下信任,老臣還能有用於滇海,臣之幸。”

杜良道:“撫仙王老誠謀國,滇海之幸,萬民之幸,滇海千孔百瘡,民不聊生,又遭強敵覬覦窺探,我之罪,趕走火龍果,朕定然服眾禦民,休養生息,勵精圖治,複興滇海,造福民眾。”

杜良好像找到了治國良策,更像興邦安民的盛世君主,說的頭頭是道,口若懸河。

黃標表麵臣服,心裡鄙夷,心裡說:“這他媽的早乾啥去了,如果有個開明的君主,采用東覺休養生息的計劃,滇海早就豐衣足食,開疆擴土,何至於鬼索求生?”

杜良道:“黃愛卿好酒量,等你凱旋,我們再暢飲望天殿。現在你也不要回你的府邸了,就住在這裡,不是要人嗎?給你戈飛和甘從鄭兩人,另外調遣五百兵卒任你差遣。”

“趙發夏和你的二兒子黃飛龍同你隨行”杜良補充道:“上陣親兄弟,打仗父子兵,這兩位都是你的親緣,做幫手。”

黃標也知道,杜良為了收攬人心,所用無不其及,看破不說破,這是自己官宦之路的心得。

黃標也向杜良彙報了自己的和談計劃,杜良聽後道:“不愧柱國之石,我最放心的就是你這老謀深算,放眼滇海,支撐這廟堂的隻有我們兩個老人了,你比我大不了幾歲吧?”

嘮起家常來,這杜良也擺脫不了一個凡夫俗子的心態和嘴臉。

黃標道:“我今年四十八,牙齒全部鬆動了,吃不了硬東西。”

杜良道:“我比你小六歲,看起來沒有你精神,這全身都沒有勁,晚上也睡不安穩,要知道這麼累,這不該接這登基之請,現在真是孤家寡人了。”

“陛下說的哪裡話,您才是年富力強,正是春秋康健之時,隻有能才是滇海之主,這可沒辦法,誰讓您是天選之子。”

杜良深知這是奉承話,但聽著還是很高興,這是權力帶來的感覺吧。

換個位置,自己可能還不如黃標的現在,更不如現在的黃標。

杜良對黃標道:“這事交給你,就由你主導,你定奪,給我彙報結果即可。”現在的杜良也知道要想讓臣民做好事情,就要放權,給其定奪裁量的自由。

“這是最高機密。”杜良最後叮囑道。

黃標安排黃飛龍和戈飛北城和東城城樓,向外射箭通信,其目的和內容都是說和談的事情。

中城北城的營帳已建好,在北門東南五裡,再往東南二裡就是民夫聚居地。周圍一片林地,青鬆翠柏之中,前麵一道慢坡沒頂山梁,這林木和山梁都作為防禦屏障。

火龍果行宮南邊二十裡,也是東門北是石頭的營帳;行宮正西的東覺的營帳。

行宮近旁大小英雄數十連成一片,這是迷惑敵人也是為了召開軍師會議,將帥們臨時住所。

現在火龍果正被將帥圍著,站在行宮前林中高地上,聽取戰前彙報。

凡是這樣的會議,火龍果很少發言,他很認真的聽,並不時側頭看一下錄記郎中令保昋手中飛舞的筆,紙張上遊龍畫風的筆跡。

眾人彙報後,東哥發號施令,主攻方向已經明確,戰略意圖早都明晰,現在不要是叮囑注意事項,戰役更多的細節都是有各自的主管傳令部隊,這裡聽不到。

東哥也是三言兩語,說重點,把更多的時間留給一線指揮員去調研,去思考,去部署,去落實。

東覺和石頭都把皇城箭射城外的書信遞給火龍果,火龍果接在手裡,看了,同樣的內容,是和談。

火龍果道:“接受和談,具體實施梁王定奪。”

軍師彙報已結束,火龍果對東哥道:“劉成在臘甸,我與其一同回都城,沿路市場河運,同時督促糧草軍資。”

眾人目送火龍果出北門。

東哥留下石頭和突厥,在聖主寢宮外殿,三人商量和談之事。

東哥見石頭說話,就擺手打斷道:“這事你一個人辦不了,你有滇王熟悉皇城?”

石頭伸伸舌頭,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不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屙什麼屎,什麼便宜都被你沾了。”東哥道。

三人都笑。

東哥變得嚴肅道:“和談的事情就由滇王接受,按照聖意,我們有三個條件。第一,放棄抵抗,開城投降;第二交出杜良,接受民眾審判;第三取消滇海王廷,其眾搬出皇城,量才著用。這三條不在談判之列,必需接受,否則免談。”

東覺道:“請梁王放心,這杜良狗改不了吃屎,稟性難移,這是緩兵之計,他還是這樣天真。”

東哥對石頭道:“這邊談,你那邊打,邊打邊打,才能讓其放下幻想。”

東覺以聖主的名義接受皇城談判,談判地點選擇在中城馮少輝大營,射進皇城的書信並沒有說之前商議好的三個條件。

兵不厭詐,東覺想利用皇城開門之時闖進皇城。

這也是石頭給東哥的建議,東哥先是否定道:“雙方交戰不斬來使,杜良也是以此收攬民心,不要把責任攬在身上,我們先禮後兵,拿出誠意和談。”

徐福令張坤把東覺的約談書送到望天殿,杜良看了傳給黃標,黃標對於北城守將徐福很生氣,他對戈飛道:“陛下已把和談交給臣下,這徐福怎麼這麼不懂事,你們不是告訴他,有情況直接遞交到我這裡?現在弄的人人皆知,我看這就是故意的!”

戈飛嘴上沒說,心裡卻道:“報送給陛下是應該的,這徐福效命於陛下,不可能討好你。”

張坤就是故意的。

其實徐福給張坤的命令就是把城外東覺的書信送給黃標,這張坤故意送到宮廷,並且大張旗鼓的宣揚和談之事。

滿城都知道杜良派遣黃標去和火龍果談判,並且接受談判的是建造龍城的東覺大人,私下裡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有的說:“這和談是陛下的主意還是撫仙王的主意,這是要投誠嗎?”

有人說:“火龍果百萬大軍,天下儘歸其有,能接受?”

有人問:“什麼條件?我等能善終嗎?遲早就是替人賣命的主。”

張彪、吳誌剛和盧祁等心腹文臣武將,都上奏杜良道:“這黃標嘴太欠了,不是說好要保密?無彌可保,人心惶惶,這是擾亂軍心。”

雖然在張坤走後,甘從鄭已提醒杜良說:“這徐福故意而為之,不可不防。”

當然眾人把矛頭指向黃標,其實是在埋怨自己,杜良心裡窩火,隻得把怨氣撒在黃標身上,他大聲道:“看來這黃標不稱其職。諸位有合適人選,立即換掉。”

眾人一聽說要換黃標,各個把嘴閉上了,大家都知道對方和談地點是馮少輝營帳,這可是皇城之外,如果答應和談,就必須出城。

火龍果的目的就是破城,這皇城一開豈不是把敵人放進來,想都不要想,對方打的主意就是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出城就等於送死,開城更是萬劫不複啊。

吳誌剛道:“死馬隻能當活馬醫,撫仙王威名遠播,謀國成事,任何人無法代替。隻是”

杜良道:“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都什麼時候了!”

吳誌剛繼續道:“要不取消和談?”

張彪也附和道:“取消和談,給我一隊人馬,偷襲火龍果,擒拿其帥,如果抓到火龍果,取都城,囊括天下。”

盧祁撇撇嘴,沒說話。

彭休若接話道:“不可,萬萬不可。相約和談天下儘知,現在不談,儘失其心,我們可以要求火龍果進皇城來談,把主動權抓在我們自己手裡。”

杜良點頭,道:“傳令黃標,務必在皇城內和談。”

黃標沒有等來杜良的責備,而是把和談之地定在皇城,自己本來就不想出城,隻是不知道對方是否同意,想到對方,令黃標後背發涼。

十年的冤家,每次爭鬥,自己從來沒占便宜,現在兩軍對壘,東覺成了敵人,自己沒有信心和他作對。

黃標還是按照杜良的命令寫信傳遞給北城外的東覺,張坤受托於徐福,拿到黃標的信件,在信中加密把城中情報傳遞出去。

東覺收到張坤密信,召集蔣帥共議良策。會後,東覺寫了密信,令仝巋送到攻西西城的鎮遠大將軍建成手裡。

東覺心裡清楚,石頭攻城東城,自己和南城的良永要密切配合,如果自己破北城,必需有西城做好支援和配合。

所以,東覺在密信中很是誠懇的分析了自己的強弱,希望得到建成的幫助。

建成也想成為主攻,他知道攻克皇城是光複滇海的最後一道防線,攻城戰役中,聖主不會有私心。再說自己在威遠大人麵前是學生,所以建成接受東哥調遣,在西城做攻城軍備。

皇城東南西北都有機會,瞬息萬變,更不能說南城的良永領三萬兵士就清閒,如果杜良從南城突圍,良永攻打的就是皇城主力。

萬一杜良從西城突圍,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任何一人,總不能雨露均沾,但是機會總是有準備的人最有希望得到,時刻準備著,萬一是自己的呢。

雖然皇城縱橫數十裡,能給自己攻打西城的機會,已是萬幸了。建立遠在西山島,這也是聖主給他的任務吧?

建成猜測:“皇城雖然固若金湯,但其限錮於大山河穀,地理位置和交通不便,更為要緊的是此地為艾紮和杜良之地,也是囚禁閆瑩之所,聖主不會入主皇城。”

這想法建成沒給任何人說,在青龍鎮見哥哥建立時,兩人私下裡討論過光複滇海之後,聖主都領天下的都城之地。

建立說:“撫仙不適宜建都,但是現在建好了一座都城,或許聖主會暫住於此,當做行宮。”

建成把自己聖主不會進皇城的想法說給建立,建立頓悟。

隨後建立就被派往西山島,臨彆建立對建成道:“你分析的有道理,這西山島會成為統禦滇海的行宮,但龍城不會。”

建成接到東覺密信,也有種衝鋒在前的籌劃了。

石頭表麵上看似閒庭信步,其實內心最緊張,中軍大帳內召集軍師主官召開攻城會議。

三軍步兵,一個騎兵師,一個水軍師,新建三個軍械獨立團。其實這團是由師直接改變,為的是減少中間軍師指揮機構,直屬他領導,雖說是團,但有師的建製和兵力,和軍平級。

第一決死縱隊長周建濤改任第一獨立團團長。張天宇為第二獨立團團長。孟小彤為第三獨立團團長,張新穩為副團長。

黃標傳信東覺在皇城和談,東覺大帳沒,身旁的鎮北將軍白袁飛和內史餘興唐同聲道:“絕對不可答應進皇城和談。”

東覺道:“如果其開門迎接,我們可以嘗試。”

童各、張風景、趙文義、史文傑、司徒章、可燦、李玉聰眾參軍會意的笑起來。

童各道:“杜良不會這麼弱智吧?”

白袁飛道:“傳聞其向來都沒有清醒過。”

東覺修書同意金皇城和談,但有兩個條件:第一要打開城門,以國使的身份會盟和談;第二,允許其帶一千兵士護衛。

黃標把東覺的書信直接呈報給杜良,杜良沒有犯糊塗,直接扔在地上,罵道:“東覺這匹夫,當初應該聽滇王的話,斬殺了他,也應該支持武王剿滅了他。”

杜良悔恨不已,繼續道:“開門迎接,還帶一千兵士,隻要開門,就是引狼入室。皇城金湯將無用處,不答應,堅決不答應。”

黃標小聲道:“那就不談”

一旁的張彪輕輕咳嗽一聲。

杜良知道張彪的意思,這是提醒自己不能答應不談,而是必需談,不然火龍果攻城,城內人心惶惶,夜長夢多,必生變故,人心複雜,隊伍不好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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