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生個孩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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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諾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老蕭,你發什麼神經?”

蕭鶴川看到沈諾那張臉,隻覺得心臟猛的一跳。

腦海中就浮現起剛剛他忍不住親他的情形。

嘴唇的溫熱和他身上的香氣似乎還在唇邊縈繞。

蕭鶴川的臉迅速漲的通紅。

沈諾也似乎察覺出蕭鶴川不對勁。

她本能的伸出一隻手放在蕭鶴川的額頭上。

倒是有點擔憂的問道:“你生病了?怎麼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蕭鶴川卻反應極大。

急急地往後退了一步。

像是要觸碰到什麼病毒一樣。

蕭鶴川的臉色也是極其難看。

他的聲音冷漠到了極致:“沈諾,以後我們之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見麵了,你也不要總來打擾我。”

說完,也是不給沈諾任何反應過來的機會。

直接轉身進入房間。

玻璃門砰的一聲關上。

然後就是厚厚的一層窗簾將兩個人徹底的阻隔開來。

沈諾整個人都傻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隻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

而且剛剛他的態度是真的叫人很生氣。

從蕭鶴川出現之後。

沈諾念著小時候的情誼,是真的對他掏心掏肺。

將他當成鐵哥們看待的。

起初蕭鶴川還挺正常的,最近變得很古怪。

現在竟然這樣,萬分嫌棄她的樣子。

沈諾心裡也憋著一股子火氣。

她切了一聲。

擺了擺手,轉身又從棗樹上爬下去。

下來之後,她衝著樓上大喊:“蕭鶴川,我沈諾也不稀罕跟瞧不上我的人交朋友,從今兒起,咱倆絕交!”

說完,沈諾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鶴川在房間裡麵聽到了這番話。

隻覺得心裡像是壓著一塊巨石一樣,堵的難受。

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看穿人性,自以為能夠超脫世俗。

他討厭失控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在沈諾身上,仿佛即將要失控。

他要克製,要修心。

另一邊。

薑辭憂回去之後還是失眠。

哪怕是精疲力儘之後。

看著薄靳修躺在旁邊睡得安穩。

薑辭憂側身看了他一會兒。

他知道薄靳修最近也很累很辛苦。

但是他承受的那些,從不跟她說。

剛剛在床上的時候也是極其溫柔的討好她。

看著薄靳修近在咫尺的一張臉。

薑辭憂心裡升騰起一股暖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薑辭憂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愛這個男人了。

薑辭憂側身,親了一下他的臉頰。

然後起身,去了四樓的書房。

坐在辦公桌的前麵。

薑辭憂拉開了一個抽屜。

抽屜裡有一部老手機。

就是當初孫浩用來平賬的吳翔的手機。

其實,蕭思睿早就修好了。

寄過來的當天就是夏靈和嚴楓的婚禮。

婚禮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後來,她幾乎都守在醫院。

所以到現在這個手機還沒有打開。

薑辭憂知道這裡麵有夏靈和吳翔的秘密。

吳翔是不是夏靈殺的?

其實薑辭憂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夏靈的心思和手段遠遠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要不要打開,去揭開這個秘密?

薑辭憂猶豫了好久。

最後沒有將手機開機。

而是將手機裝進一個盒子裡麵,塞到了書架的最頂層。

夏靈已經死了。

事實如何一切都不重要了。

薑辭憂也不想知道了。

夏靈,我不想記住那些陰暗的,晦澀的東西。

一切都隨著你的離開埋葬吧。

當時薑辭憂是這樣想的。

但是她當時並不知道,這個手機在某年某月某日會變成一個地雷。

在某個雲淡風輕的夜晚,徹底的爆炸,顛覆她的世界。

薑辭憂收好手機之後就回了房間。

她睡不著就去了陽台。

但是薄靳修很快就醒了。

拿了一個毛毯走上陽台,披在薑辭憂的肩膀上。

“在想什麼?”

薑辭憂攏了攏自己肩膀上的毛毯:“我明天想去看看夏靈的孩子。”

薄靳修從後麵將薑辭憂納入懷中:“你若是放不下那個孩子,就認個乾兒子吧。”

薑辭憂抬眸,好奇的開口:“你不介意?”

那是嚴楓的孩子,給她當乾兒子。

薄靳修竟然不會吃醋?

這個男人的心眼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若是以前,薄靳修當然介意。

但是好歹夏靈是替薑辭憂擋槍死的。

且不說夏靈這個人怎樣,以前的那些恩怨情仇,是非對錯。

早就因為她的死亡煙消雲散了。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薑辭憂心裡會愧疚。

愧對這個孩子。

她勢必是放不下這個孩子的。

薄靳修開口:“不介意。”

薑辭憂卻搖了搖頭:“這個孩子,我會關注他,但是不會是乾媽的身份,原本我也算是他的姑姑吧。”

馮玉平早認了薑辭憂為乾女兒。

那她就是孩子的乾姑姑。

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孩子。

當然,她也是考慮了薄靳修的心情。

薄靳修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辭憂?”

“嗯?”

“我們也生個孩子怎麼樣?”

薑辭憂愣了一下。

她還從來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隨後薑辭憂突然開口:“我師父給我算過命,說我有子女劫,如果生孩子會有生命危險。”

薄靳修愣了一下。

然後瞬間凝肅著一張臉說道:“那不生了。”

薑辭憂噗嗤一聲笑了:“這你也信,我逗你的。”

師父確實給她算過命,也說過這些話。

但是薑辭憂可不迷信這些。

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薄靳修提到生孩子的事情,她突然想起來,然後就說出來了。

薄靳修還是一臉嚴肅的表情:“那也不生了。”

薑辭憂反倒是來了興致。

想要逗逗他。

她轉過身來,露出一個魅惑的笑容:“生就生唄,你想怎麼生?”

說罷就去扯薄靳修的睡袍。

薄靳修直接往裡麵跑:“不生,堅決不生,你放開我,你再過來我可就喊人了。”

薑辭憂將他壓在床上,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又痞又媚的模樣:“喊唄,看喊破喉嚨有沒有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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