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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瑤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薑辭憂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的許瑤。
麵無表情的道歉“不好意思,肌肉記憶,條件反射。”
許瑤幾乎已經爬不起來。
“薑辭憂,你那麼多吃的不能分我一點嗎?我已經快要餓死了。”
“薑老師,你真的忍心看著我死?”
“薑老師,你太殘忍了。”
許瑤知道現在小飛飛就在他們頭頂上飛。
薑辭憂根本不敢拿她怎麼樣。
所以一個勁兒的往薑辭憂的身上潑臟水。
直播間
【同學們,劃重點,這就是典型的道德綁架】
【許瑤餓死也最多是節目組的問題,怎麼也不關我們憂姐的事情】
【我們瑤瑤說的也沒錯啊,她現在多可憐啊,這麼久沒吃東西了,就是陌生人看到了也應該有點惻隱之心,彆說他們還是一起錄製節目的朋友】
【那些瑤家軍,遠方傳來風笛】
薑辭憂麵對許瑤的指責,無動於衷。
當著她的麵大快朵頤。
好像更香了。
沈憶白卻看不下去了。
沈憶白從外麵拿過來一個椰子碗,然後將自己的美味佳肴,分了一半給許瑤。
然後一臉真誠的說道“許老師,人是鐵,飯是鋼,你快吃點吧,彆餓壞了。”
許瑤一開始還有些懷疑。
他怎麼這麼好心?
但是看到沈憶白一雙單純又真誠的眼眸。
心裡有些得意。
看來她已經收獲了一枚小迷弟。
不過沈憶白還藏的挺深的,她之前都沒看出來。
但是許瑤心底還是瞧不上沈憶白的。
一個上不了台麵的野模而已。
不過那張臉是真帥。
許瑤接過沈憶白遞過來的椰子碗,換了一副笑顏。
“沈老師,今晚的心動票,我會投給你。”
許瑤一副高高在上賞賜的表情。
沈憶白還是一臉真誠的模樣“那我謝謝你。”
直播間
【什麼情況,弟弟為什麼突然對許瑤獻殷勤】
【難不成晚上這兩個人要互投?不要啊,我的p不要be】
【我怎麼覺得弟弟的眼神清澈的有點過分,相信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許瑤餓的不行,開始吃飯。
因為太久沒吃東西,一下子吃到那麼好吃的美味,她忍不住開始大口吞咽。
不到三分鐘,就將椰子碗裡麵的飯菜吃光了。
這是許瑤上島之後吃的最滿足的一頓。
她吃完之後,沈憶白過來了。
蹲下身子,平視許瑤的眼睛“好吃嗎?”
許瑤點了點頭,有些得意,又有些驕傲。
她毫不客氣的問道“沈憶白,你是什麼時候喜歡我的?”
沈憶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而是衝著她綻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眼睛都眯了起來。
配上他一頭柔軟蓬鬆的金發。
看上去真像是一隻可愛無辜的小狗。
“許老師,我就是想問問,蛇肉刺身的味道怎麼樣?”
聽到蛇肉兩個字。
許瑤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寒毛豎起,脊背發涼。
“&nbp;沈憶白,你說什麼?”
沈憶白依舊是一臉無辜“早上那條蛇,我並沒有全部燒烤,切了一些做成了蛇肉刺身,我怕許老師不夠吃,所以剛剛全部都放在許老師的碗裡麵了。”
沈憶白笑著“許老師,你看上去很喜歡呢。”
許瑤臉色慘白。
胃部開始翻江倒海。
然後條件反射一般就開始瘋狂的嘔吐。
許瑤吐的死去活來。
剛剛吃下去的東西幾乎全部都吐出來了。
沈憶白還一臉無辜的說道“許老師,你剛剛明明吃的很香啊。”
中午休息了一段時間。
下午的時候,天空突然下了暴雨。
所有人都待在帳篷裡不能出去。
夜幕降臨之後,雨才停了。
節目組給大家送來了豐盛的晚餐。
並且沒有任何條件。
沙灘上擺著長桌。
雨後的空氣非常清新。
伴隨著滿天繁星和陣陣海風,無比的愜意。
沈憶白一直在給薑辭憂剝蝦。
“姐姐,今晚的心動票投給我吧,好想看看天使島是什麼樣子?”
薑辭憂一臉漠然“彆想。”
江瑟嘴裡塞滿了東西“天使島有一棟大彆墅,環境是真的好,但是那邊的吃的差點意思,沒薄老師做的菜好吃。”
沈輕輕全程都在偷看薄靳修。
薄靳修沉著一張臉,一聲不吭。
而魏亭芳的目光始終落在沈輕輕的身上,極具侵略性。
肆聿風吃完就去沙灘撿貝殼了。
沈憶白問道“肆老師撿貝殼做什麼?”
江瑟嘴巴快“送給他的小女朋友唄。”
說完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語“臭嘴,吃東西都堵不住你。”
隻有許瑤,一臉蒼白的看著一大桌子好吃的。
因為吃蛇肉。
她對吃的產生了心理陰影。
明明已經餓的要死。
但是她看到什麼都能想到那條蛇。
任何東西放到嘴裡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她好像突然不能吃東西了。
她虛浮著腳步去了帳篷。
直到小飛飛通知所有人再次投心動票。
還是昨天的流程。
十分鐘之後,小飛飛開始宣布今天的結果。
小飛飛搖搖擺擺的開口“很遺憾,今天沒有人配對成功。”
直播間
【我感覺我白天磕的p就像是一場笑話】
【節目組公開心動投票吧,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到底把心動票投給了誰】
【他愛她,她愛他,他愛的是她,她愛的是他】
【這不是戀綜,這是狼人殺】
當沈輕輕知道薄靳修第二次沒有投給她的時候。
她內心最後一點希望也破滅了。
原本她還有些自欺欺人。
但是現在她終於欺騙不了自己。
沈輕輕強忍著淚水,默默的回了帳篷。
一整個晚上都沒有說話。
海島上的夜是極美的。
帳篷的穹頂有一小塊是透明的。
薑辭憂躺在床上,枕著手臂看星星。
夜幕深沉,繁星璀璨,像是散落一地的碎銀。
薑辭憂原本就失眠。
今天更是睡不著。
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四個小時,還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其他人早已經沉沉進入了夢鄉。
薑辭憂歎息一聲,最後還是坐了起來。
她輕手輕腳的從行李箱中拿了一套衣服,從帳篷裡麵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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