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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狼傳說+機動警察:台風眼 OR8A-EP4:爭鬥時(1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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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8AEP4:爭鬥時(11)

1984年9月末,先經曆了對國際友人來源的狂喜又經曆了這些隻會添亂的外國誌願者們給戰線造成的種種困擾過後,從上到下都在情緒上有過好一陣大起大落的巴基斯坦軍隊總算勉強結束了突如其來的混亂局麵。儘管外國誌願者們仍然在對巴基斯坦軍隊的正常軍事行動指手畫腳,這些人提供的物資援助和額外人力無疑有助於巴基斯坦的將軍們緩解東孟加拉的危局。

麵對著手段齊出的孟加拉人,巴基斯坦軍隊的應對措施也很簡單:要在所有戰線上給敵人以迎頭痛擊,絕對不能讓孟加拉人在任何戰場上取得勝利。指揮官們一方麵將更多的兵力堆積在戰線上,另一方麵頻繁地調動輔助部隊前去剿滅遊擊隊、根除敵人最大的資源所生長壯大的土壤。為了達成目的,他們免不了要從東孟加拉繼續征召士兵,而即便是最能言善辯的指揮官也很難在這時開出令人滿意的空頭支票。

人心又一次浮動起來,一些已經足夠悲觀的軍人開始嘗試著為自己尋找後路。在這些各懷鬼胎的不穩定因素之中,約書亞·米切爾或許是最特彆的那個:他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是為了什麼外國機構的利益,而是為了讓他們的團隊能夠在孟加拉危機之中生存下去、完成他們前來這個平行世界所必須完成的使命。

一直以來,米切爾很好地扮演著對巴基斯坦軍隊忠心耿耿的外國誌願者的角色,他總是能夠在完全服從上級指示的同時圓滿地完成任務,光這一點就足以讓他的許多同僚羨慕了。當那些從五湖四海趕來支援東孟加拉的外國誌願者們做出了種種令盟友失望的舉動時,米切爾本人儼然成為了唯一的清流,這使得和他相識的遊騎兵部隊指揮官和士兵們都不再懷疑他:他們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懷疑其他人了。

有了這份保障之後,約書亞·米切爾得以打探到許多常人無法接觸到的情報並將其間接傳達給麥克尼爾方麵。東孟加拉有很多秘密,其中不乏米切爾隻要接觸了就會粉身碎骨的機密,因此他隻會在乎同麥克尼爾和伯頓所說的生物武器實驗相關的情報。雖說他上次冒險地和帕克配合著摧毀了其中一個設施並轉移了部分資料,短期內他不敢再做類似的事情了,不然躲藏在亂局之外的幕後黑手遲早會找上他。

但他萬萬沒想到過於賣力地工作反而也讓他變得顯眼起來。就在他遵照上級的指示兢兢業業地協助附近的巴基斯坦士兵構築防線的時候,不甘寂寞的上級又找上了他,隻說要和他商量些事情。

“米切爾,不瞞你說,就目前的戰況來看,我們的勝算很小。”站在剛被清理過的爛尾樓裡的巴基斯坦遊騎兵軍官用仍然帶著口音的英語試探性地向米切爾詢問對方的打算,“到戰爭結束的時候,咱們得……保證自己餓不死,是不是?”

“長官,我不是很擔心這些事。”米切爾用慣常的話應對著上級的試探,“如果我們輸掉了戰爭,我還有回國的機會。”

每次都用同一句話來應付的米切爾在幾個月裡已經見到過了太多不同的反應。起初巴基斯坦人會對他冷嘲熱諷,幾個月之後就不再有人這麼做了,取而代之的或是破口大罵或是哀求,更有人不顧臉麵地請求米切爾在大廈將傾的時候把自己也帶走。遺憾的是,自從那些外國誌願者成批成批地從大洋彼岸趕來之後,米切爾開出的空頭支票就失去了效力,不止一個人信誓旦旦地對米切爾說,像他這樣的外國人如今是很難安全離開東孟加拉的。

“可彆以為他們會輕易地放你走。有這麼多外國誌願者參加了這場戰爭,就算孟加拉人願意假裝善良地放走你們,我想德國人和印度人也不會鬆口的。”模樣很是頹廢的軍官冷笑著,“咱們一起在戰場上拚殺了這麼久,我看在這份交情上才好心提醒你……彆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就隻有你像個工具一樣隻管到處為彆人的事情奔波。”

“唉。”米切爾看了看外麵那些無精打采地躺在掩體裡休息的士兵,他總覺得這些士兵的身上缺少一種鬥誌。既然有人如此熱衷於把他拉下水,現如今他也沒必要自恃清高了。“長官,這事說來簡單,但我和我的人長期都在最危險的前線作戰,隻有需要補充人手和裝備的時候才會短暫地離開前線。要不是因為我們沒有接觸到更多的機會,也許我會做些能讓我看上去更精明的事。”

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約書亞·米切爾在走進這座爛尾樓之前是他所在的部隊裡少數甚至是唯一仍然堅守著職業準則和信條的人,而當他離開時,他已經成了共犯之一。不如說這是他早就計劃好的一步,這些人在需要依靠他的能力的前提下少不了要先拉攏他,而他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繼續調查那些分布在東孟加拉各地的秘密基地。

說起來,這些自以為找到了退路的軍官們真正應該感激的是彼得·伯頓和阿克圖爾斯·蒙斯克,因為正是這兩人為他們間接地提供了一個在中飽私囊的同時又能避免在戰爭結束後迎來規模更大的清算的機會。本著恢複鄉村地帶秩序的目的,巴基斯坦軍隊在缺乏足夠掌控力的情況下隻得將鄉村地區交給了其盟友,而不同的承包商采取了不同的策略。其中,主張用鄉村地帶的和平為其他戰場爭取更多時間的蒙斯克取得了最好的成效,以至於就連孟加拉遊擊隊控製區最近也傳出了一些聽起來對泰倫礦業公司有利的傳聞。

米切爾不在乎那些傳聞,他隻知道伯頓和蒙斯克都準確地抓住了在戰火中受苦受難的人們的心理。沒有多少人生來喜歡整天冒著生命危險衝上前線出生入死,大部分人參加戰鬥的理由可以歸結為迫不得已。結束鄉村地區的動蕩,也許會有助於在鄉村地區率先實現休戰,讓戰爭對平民的影響持續下降,如此一來就不會有更多的人因為全家不幸遇害而滿懷仇恨地加入到這場血戰之中。

據伯頓說,蒙斯克起初對這個計劃並不是很熱心,但那個隻要決定去做就決不反悔的男人很快用實際行動證明他有著管理好這個項目的能力。以巴基斯坦軍隊和外國誌願者們提供的物資加上伯頓在巴基斯坦的一些文官朋友們的政令作為基礎,泰倫礦業公司招募的臨時工們和那些暫時還沒有加入到這場戰爭中的村民們一同努力地重建鄉村地區的正常生活狀態,這少不了要和那些地下黑市商人打交道,但伯頓和蒙斯克都不在乎這些。在他們不計成本的投入之下,逐步有了起色的鄉村也引來了孟加拉遊擊隊控製區農村居民的關注。

約書亞·米切爾所找到的業餘工作正是同這樁見不得人卻又至關重要的生意有關,他和他的手下需要假借押送重要物資的名義完成雙方之間的秘密交易。戰爭還在繼續著,不堪其苦的平民卻從中艱難地尋找著新的生存方式,而米切爾絕對不會把這類行為一概地斥責為通敵——如果他處在類似的立場上,說不定他也會做些類似的小生意。

除非交易對象是和NOD兄弟會一樣危險的群體。

他花了幾天的時間來準備自己的方案,在此期間他不得不應對孟加拉人的新一輪進攻。幾個月的時間裡,約書亞·米切爾眼睜睜地看著孟加拉人從一群隻能使用偷盜來的步槍的散兵遊勇進化成了擁有坦克、飛機、大炮和德軍及印軍顧問的【軍隊】,所幸這支不成體統的軍隊仍然不夠熟練。

“敵人的火力不足以壓製我們,等他們發起進攻的時候,我們要在友軍的火力掩護下向他們的戰線上最薄弱的位置發起進攻。”戰鬥打響後僅僅幾分鐘,米切爾就判斷出了孟加拉人的缺點。他告誡自己的屬下先按兵不動,而後向他們布置了新的作戰任務,“遭遇裝甲獵兵的時候,按照預備方案來辦。”

從正麵戰場上發起進攻的孟加拉士兵的成分依舊複雜,其中有相當一部分是從鄉野間走出的遊擊隊員,另一些則是在德國人和印度人的軍營裡接受了六個星期左右的速成培訓的新兵們。這些士兵們憑著對敵人的一腔怒火,笨拙地按照上級的指導發起進攻,有時甚至完全不顧周邊實際情況而隻想著上前把這些與他們不共戴天的仇敵殺個片甲不留。

每當見到不要命似的衝上來的孟加拉士兵時,米切爾都會及時地告誡自己的手下不要和對方硬碰硬。在武器裝備沒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和一群連性命都不在乎的士兵拚殺,純屬是自討苦吃。

約書亞·米切爾手下的幾十名士兵按照他的命令看守著防線的緊要處,這道防線是由部分被巴基斯坦軍隊征用的建築物和被雙方的炮火炸塌後倒下的大片廢墟連接成的,而且恰好阻擋住了孟加拉人向東側的城鎮進攻的道路。無法在道路中斷的情況下把德國人支援的那些寶貴裝備憑空運過去的孟加拉人除了強攻之外彆無他法,除非他們能夠通過遊擊戰消耗守軍的實力,這也是米切爾的上級不管出於什麼理由都必須結束鄉村戰事的原因之一。

戰戰兢兢的巴基斯坦士兵們堅守著防線,他們謹慎地觀察著敵人的行動,隻怕貿然開火會提前把彈藥消耗乾淨。與此同時,他們的對手也抱著同樣的心態穿行在槍林彈雨之中。本應在孟加拉士兵們迅速逼近的時候及時壓製對方的機槍手焦慮地在兩個方向之間遲疑不定,他已經不是頭一次在戰鬥進行的過程中麵臨著彈藥不足的窘境了。

旗鼓相當的對手之間的對抗持續了二十多分鐘才轉入更加激烈的階段,那時一夥孟加拉士兵在試圖繞過防線的過程中遭到了從防線內湧出的巴基斯坦士兵們的迎麵反擊,由此拉開了血戰的帷幕。受到了號召的孟加拉士兵們不約而同地開始了全麵進攻,有些士兵依照著德國人的教導嚴格地在不同廢墟構成的掩體之間輾轉、甚至連每前進一段路要向著敵人所在的位置打出幾發子彈都要嚴絲合縫地參照教官的指示來做,而更多的孟加拉士兵則完全顧不上這些,他們眼中隻有那些隻要活著就會給他們帶來無儘痛苦和折磨的敵人。

這場景於米切爾而言,熟悉得令他有些反胃。在敵人缺乏更多武器的時候,他們隻需要躲在防線後麵向著膽敢前來送死的敵人開火就行了,上一次他碰到像眼前這些孟加拉人一樣不自量力的對手還是剿滅NOD兄弟會的時候。雖說NOD兄弟會不乏使用比GDI更加先進的武器裝備的精英部隊,許多地區的NOD兄弟會武裝組織頂多算得上自發組成的散兵遊勇,那些連爆炸武器都很難搞到的家夥在GDI的高牆麵前也隻有死路一條。

約書亞·米切爾沉著冷靜地指揮著手下的遊騎兵們及時地轉移位置、迎擊那些試圖偷襲他們的敵人。防線上的大部分火力點不會受到孟加拉人的威脅,而且今天這夥前來襲擊他們的孟加拉遊擊隊也沒有用於打擊後方目標的大型火炮或是火箭炮,因此戰鬥的結局似乎在它剛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仍然留在戰場上的米切爾饒有興趣地觀察著那些孟加拉遊擊隊員,他想不通是什麼促使著這些家夥舍生忘死地發起一次又一次進攻。

是因為親朋好友被殺害而引發的仇恨嗎?應該不至於。或者說,理應因此而參加戰鬥的孟加拉人的數字要比活躍在東孟加拉的士兵數量大出好幾倍。當更多的人選擇了將仇恨深埋心底時,那些直截了當地將仇恨爆發出來的人們無疑做出了相當不明智的舉動,但人類的曆史並不總是由【明智之舉】推動的。

“真是愚蠢。”

米切爾一麵為這些人的低智商而感慨,一麵呼叫後方待命的工程機甲去修複防線。有泰倫礦業公司支援的這些工程器械,那群以不怕死而自傲的孟加拉士兵給防線帶來的小規模損傷可以在短期內被修複。除非孟加拉人一次性摧毀了防線或把防線破壞到了徹底癱瘓的程度,不然得以在防線附近集中資源持續抵抗的巴基斯坦軍隊還能在這裡糾纏很久。許許多多的孟加拉戰士在這道難以被像他們這樣的遊擊隊員攻克的防線前方流儘了最後一滴血,而冷眼旁觀的外國誌願者們並不會假慈悲地多流幾滴鱷魚眼淚。巴基斯坦人對孟加拉人的屠殺固然應該指責,勾結德國人和印度人甚至是俄國人扶持的那些激進分子的孟加拉人也不見得多麼無辜。

毫不意外地,米切爾的手下紛紛對長官向他們承諾的好生意的前景表示悲觀。其中一名遊騎兵大膽地對米切爾說,他雖然為長官終於肯開竅去帶著做些私活而高興,但孟加拉人可不是好惹的。

“不管是那些暫時服從我們管理的家夥還是那群已經公開反抗的家夥,他們對我們都是有著敵意的。”另一名士兵甚至認為他們在己方控製區被襲擊的概率更高一些,“隻要我們表現得軟弱一些,他們肯定就會對我們動手。”

“之前我頂著各方壓力的時候,你們說我太不懂規矩了;現在我應你們的請求打算要帶著你們一起撈錢了,你們怎麼又突然害怕承擔風險了?”米切爾沒給反對者什麼麵子,他直言不諱地說,事到如今大家都是同一條賊船上的人,誰也彆想獨自逃開,“不想參加的可以退出,到我這來報名,我替你向上級問一問。”

見平時一心奉公的長官性情大變,眾人惶恐不安,沒人再敢提反對意見。他們的異常沉默又令米切爾十分不滿。

判斷孟加拉遊擊隊在最近幾天之內不會再有大規模行動的米切爾決定儘早開始他的新業務,他首先聯係了上級和泰倫礦業公司在附近的負責人,經過協商後才敢出動。

泰倫礦業公司作為一家和巴基斯坦軍隊有著密切合作的外國企業,理所應當地成為了孟加拉人的眼中釘。數次因巴基斯坦軍隊逃往泰倫礦業公司的設施而苦惱的孟加拉人最終忍無可忍地下令攻擊泰倫礦業公司的一切設施——無論其中到底有沒有藏著巴基斯坦士兵——這成為了外國誌願者們介入孟加拉危機的又一個借口,隻可惜這些誌願者們除了將自己或雇主的財產撤離孟加拉之外並無更遠大的追求。

儘管如此,並非所有泰倫礦業公司的設施都遭到了孟加拉遊擊隊的進攻或是被沒收全部財產。有些心慈手軟或擔心局勢激化的孟加拉遊擊隊指揮官會選擇包圍那些沒有收留巴基斯坦士兵的設施,此外還有一些偽裝良好的設施暫時沒被發現。對於泰倫礦業公司來說,回收這些財產、撤離人員和設備並及時止損就成了其中一部分管理人員的必然選擇。

擺在約書亞·米切爾麵前的正是一個類似的任務,他和他的手下需要借著協助敵對雙方控製區平民完成商品交易的機會從孟加拉遊擊隊控製區搶救那些尚未被發現的設施,但米切爾本人對任務的真實性保持著懷疑。為自己另謀出路的軍官和士兵遍布巴基斯坦軍隊,而泰倫礦業公司輕而易舉地把這種情報交給他們無疑是將那些人員和設施的安危全都寄托在了巴基斯坦士兵的職業道德上。

一想到這筆外快的收益還要經過泰倫礦業公司裡的職業經理人以及巴基斯坦軍隊裡的情報人員層層盤剝之後才能落到他們手裡,米切爾不由得為自己那些聽話的下屬們感到不值。

整個計劃聽起來很簡單:把理論上本就不可能收回的東西全部坐實為失蹤,這些財產將會以另一種形式落到商人和軍官們的腰包裡。如果米切爾此時和泰倫礦業公司確為盟友,他當然要站出來阻止這等中飽私囊的不義之舉,但眼下隻打算尋找更多線索的他並沒有幫蒙斯克的想法。能和伯頓談笑風生的都不是什麼簡單角色。

行動的最終目的地是泰倫礦業公司建設的一處療養院。根據泰倫礦業公司提供的情報,這家所謂的療養院實際上是他們用來秘密研究新型工程機械的據點。就連這條解釋說不定也是的假的,米切爾想著,但他還是如約帶領自己的手下出發了。他們打扮成平民,先護送著從巴基斯坦軍隊控製區出發的平民們抵達了指定地點,而後在有些熱鬨又有些危險的集市裡找到了前來和他們接頭的線人。

確定了新的行動路線之後,米切爾一行人乘著運貨用的大型卡車出發前往療養院。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種種非法交易,孟加拉人那一邊也不例外,即便他們如今仍把報仇雪恨、爭取自由看作是頭等大事。縱使當下再怎樣標榜自己的清新脫俗,這些人遲早會變得和他們所厭惡的人一模一樣。

“他們泰倫礦業公司對員工真好,到處都有療養院。”坐在米切爾身旁的士兵感歎著。

“那是你沒見過他們的礦區裡的場麵……說實話,按照那種工作強度,就算再給他們的工人建多出一倍的療養院也是合理的。”後麵的遊騎兵立即表示他們無法讚同戰友的意見,而這些沒穿著動力裝甲的家夥沒法像平時那樣通過大打出手來解決問題了,“……孟加拉人到底還算有點底線,不至於連療養院都洗劫。”

“確實,他們在某些方麵還是有原則的。”米切爾心不在焉地應付了一句,“……快到了,大家做好準備。”

一行人抵達療養院附近的時候是下午,他們在外圍隻見到了零星數名應內部人員邀請前來看守設施的孟加拉士兵。通過了檢查後,米切爾派出一名士兵前去和被圍困在設施裡的人聯絡,但這人去了半個小時都沒回來。等得不耐煩的米切爾抄起通訊設備催促對方快些,卻意外地得知其中一棟建築裡不見半個人影。

“……怎麼回事?”

“米切爾,這裡沒人……不僅沒人,很多東西都被搬走了。”目瞪口呆的士兵順著地麵上灰塵堆積的痕跡判斷出這屋子裡原先有些占地麵積很大的設備,“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麼?”

“繼續找,找到人為止。”

十幾分鐘之後,米切爾無奈地決定自己加入到搜索行動之中,然而他同樣一無所獲。正如他忠實的手下所說的那樣,建築已經被搬空了,而且很可能就在他們抵達之前不久。不必說,合作夥伴要他們尋找的東西也不見蹤影。

“有意思,我就知道不會有人忽然主動要讓我們走運。”站在空無一人的大廳裡,米切爾自言自語著。過了片刻,他重新拿起了通訊設備,對著忐忑不安的手下們說道:“各位,我們要把失蹤的東西找回來,不然……你們比我更清楚後果。至於向孟加拉人投降這種事,最好不要考慮。到時候,你們的下場要看他們的心情而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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