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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時空要塞:NEXUS OR4-EP1:皇家煙火(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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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閘門在建築和飛船上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一側象征著生存,另一側則是不可避免的死亡。被惡意地關在空氣淨化艙外側,其後果是可想而知的。如果要讓麥克尼爾選出一種懲罰罪犯的辦法,他也許會考慮最大限度地利用這種高效而簡潔的手段來震懾心中毫無畏懼的狂徒。

隨著又一道閘門關閉,短暫地前往室外活動的麥克尼爾在和友軍取得聯係後,又返回了建築物中。以這些士兵的實力,或許他們能夠輕鬆地打敗叛軍,但那些就在不遠處活動的巨型外星怪物可不是僅憑步兵就能對付的。眼下,他們需要更強大的武器來對付被豐塔納中尉稱為伐折羅的外星怪物。

“-2,報告當前位置。”麥克尼爾呼叫了同一棟建築內的友軍,“目前我們尚不清楚建築內的叛軍情況……建議保持謹慎。”

“收到。根據偵察,叛軍目前藏身於檢疫隔離設施內,企圖逃避我們的追蹤。不過,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邁克爾·麥克尼爾不太放心,他告訴前麵的伯頓保持警惕,自己跟隨在伯頓身後,詳細地檢查著每一個路口附近的情況。在確認不可能有任何敵人從通道中向他們發動突然襲擊後,麥克尼爾才會向前追趕上伯頓的腳步。這樣緩慢的行動不符合他的作風,隻有對環境的陌生才能讓麥克尼爾變得畏首畏尾。

“這個時代也許是屬於人類的。”伯頓似乎完全不擔心叛軍會有膽量主動出擊,“這裡有不少外星人,而且還不止一種。看起來,外星人在為我們這些地球人打工。”

“這可和我設想的情況完全不同。”麥克尼爾的聲音聽起來很沒精神,“我是說,地球人麵對著外星人的威脅而團結一致地抵抗敵人,即便如此仍然落入下風、節節敗退,才是更可能發生的實際情況。”

“……那樣或許確實符合某種悲劇式的審美,但那也會意味著我們將迅速淪為外星人的奴隸。”麥克尼爾很快地聽到伯頓發出了陣陣笑聲,“在這裡,咱們至少不用擔心被來路不明的外星人抓去充饑或是充當什麼生物發電站的原料。”

一個又一個圓形的管道式通道把麥克尼爾弄得頭暈眼花,要是沒有掃描結果提供的模擬地圖,他肯定會在這些建築中迷路。總算找到了正確的前進方向後,他和伯頓來到封鎖走廊的閘門前,用暴力手段破拆了這道閘門,進入了可能遍布叛軍士兵的封鎖區域內。

“咱們把頭盔摘了吧。”麥克尼爾提議道,“作戰服設備中儲存的氧氣有限,我們在建築物內部沒必要消耗這些必要時刻能救命的氧氣。”

彼得·伯頓應聲照做,兩人在操作界麵中找了很久,才發現那個用來打開頭盔麵罩的按鈕。眼前的操作界麵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昏暗的走廊和並不明亮的燈光。當麥克尼爾猛然發覺他們失去了和友軍的聯係時,脖子前方彈出的全息投影告訴他,這套設備即便在士兵摘掉頭盔後也能正常運作。

準確地把自己的所在位置和當前的行動計劃告訴友軍後,麥克尼爾和伯頓繼續從後方接近叛軍士兵盤踞的檢疫設施。據其他士兵說,這種檢疫設施平時隻會給外星人使用,目的是防止外星人把某些莫名其妙的病毒傳染給人類(儘管麥克尼爾十分懷疑外星病毒能不能對人類起效)。還沒等他們抵達目的地,附近又一次傳來了槍響,這槍響經過層層牆壁過濾,傳到麥克尼爾耳中時已經十分微弱,且讓他難以立即判斷出槍戰發生地的相對方向。

“應該有些辦法能夠更快地鏟除他們。”

正當麥克尼爾思考著瞬間結束戰鬥的妙計時,前方的走廊中忽然出現了一名身穿工作服但並未佩戴頭盔的叛軍士兵。此人一見兩個身穿灰白色作戰服且同樣沒戴頭盔的新統合軍士兵試圖穿過這裡,連忙向著他們開火。伯頓敏捷地把麥克尼爾推到一旁,自己舉起手中的步槍,比叛軍士兵更快地傾瀉著火力。幾秒鐘之後,軀乾上多了幾個大洞的叛軍士兵便雙目無神地倒了下去,鮮血順著略微傾斜的坡道流淌,直到浸濕了麥克尼爾的作戰服靴子部位。

這樣完全不對稱的戰鬥讓麥克尼爾起初的激動以令人驚訝的速度消退。他們這些新統合軍士兵有著防護性能良好的作戰服,即便正麵被叛軍的步槍子彈擊中也不必擔心受到致命傷,還能用這種比常規步槍殺傷力更大的新型步槍——也許把電磁炮的原理應用在了射釘槍上——更加輕鬆地在敵人的軀體上創造無數象征著暴力和支配的痕跡。叛軍的存在簡直是個奇跡,其一是他們明知這實力上的巨大差距仍選擇了叛亂,其二則是在如此不利的條件下竟然能存活至今。

“死得毫無價值。”麥克尼爾拍了拍伯頓的肩膀,權當是感謝對方的出手相救,“不過,我們一路走到這裡,隻有這地方出現了敵軍……說不定後麵有什麼值得他保護的東西。”

“我完全讚同。”

死者背後的通道儘頭,是一扇已經敞開的大門,大門外側的顏色和牆體完全相同,以至於麥克尼爾猜測它是被刻意偽裝的。那叛軍士兵本應認真地留在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冒失地跑到外麵送死。

麥克尼爾殺死過成千上萬的敵人,其中有些敵人令他敬佩,另一些則讓他不可避免地為之惋惜。無論他對敵人抱著怎樣的尊重,那並不會讓他在麵臨著生死交錯的戰鬥時產生半點猶豫。那麼,那些甚至不能讓他的心中湧動任何高尚的道德的敵人,就更不會使他心神動搖了。一個平平無奇、中等身材、微胖的男性白人叛軍士兵死在這裡,於麥克尼爾而言隻是他的又一枚勳章。

大門後方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房間,伯頓首先向著房間內投擲了一枚閃光彈,這才大膽地招呼麥克尼爾進入房間內進行探索。找到了房間內的照明燈開關後,麥克尼爾隻打開了一部分照明燈,而後開始和伯頓搜索房間中值得他們帶走的物資或設備。遺憾的是,整個房間中占地麵積最大的計算機和連接著計算機的通訊裝置對他們來說沒有使用價值,新統合軍也不可能扛著叛軍用來通訊的工具繼續去追擊叛軍。

“一群窮鬼。”伯頓翻了翻房間裡的垃圾桶,“實在是太窮了……連蘋果都要分成好幾份來吃。”

麥克尼爾望著伯頓手中的蘋果核,一頭霧水。

“變色程度不一樣,肯定不是一次吃完的。”見麥克尼爾迷惑不解,伯頓樂於為他解答其中的奧秘,“而且,把蘋果吃得這麼乾淨,一看就是平時連蘋果都吃不起的可憐人。”

年輕的士兵回憶了一下自己吃蘋果時留下的蘋果核大小,不禁暗自責怪起自己過去的浪費。

既然房間中沒有任何值得他們在乎的工具,加上豐塔納中尉又接連不斷地催促他們趕快和友軍一起夾擊被困在檢疫設施中的叛軍,伯頓提議直接把房間中的通訊設備炸毀以免其他叛軍從這裡取得什麼可能威脅到新統合軍的情報。兩人迅速就這一問題達成一致,伯頓自告奮勇地留下安裝炸藥,他要確保這種他以前沒見識過的新炸藥既能炸毀通訊設備又不會讓整個房間坍塌。聯絡了仍在附近的通道中活動的友軍後,麥克尼爾返回之前他們遭遇叛軍士兵的走廊中,繼續趕路。

“伯頓,記得趕快追上來。”

“好的,麥克尼爾。喂,我可是又一次把功勞讓給你了,你得記得這一點。等我們打完這一仗之後,請我去酒吧怎麼樣?”

“……嗯?老兄,你什麼時候變得收斂了?你確定是酒吧而不是夜店?”

“哎呀,還是你比較了解我!”伯頓哈哈大笑,“既然你這麼大方地主動邀請我,那我當然——”

麥克尼爾直接關掉了伯頓的通訊,他打算讓躁動不安的同伴安靜一陣。然而,他剛從伯頓那喋喋不休的抱怨和炫耀中解脫出來,前方發生的慘叫聲令他渾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循著逐漸變得微弱的叫聲的方向,匍匐前進的麥克尼爾目不轉睛地瞄準前方,隨時準備開槍射擊出現在眼前的任何活動目標。

血腥味越來越濃鬱,第一次衝進這種場合的新兵會被刺激得嘔吐,但麥克尼爾早就習以為常了。隔著很遠,他便看到一名身穿工作服的瘦小叛軍士兵正用某種工具拚命地向下擊打著什麼,而周圍已經橫七豎八地倒下了數具屍體。從每次擊打時發出的某種東西飛濺而出的聲音來判斷,正在挨打的肯定是個活人。

邁克爾·麥克尼爾抬起步槍,瞄準叛軍士兵的腦袋,扣動了扳機。三發子彈以常人難以理解的速度擊碎了那頭顱,仰麵向後倒去的叛軍士兵無力地癱倒在地,紅白相見的不明混合物灑滿了肮臟的地麵。

“這步槍是不是彈藥威力過剩啊?”麥克尼爾頗感頭疼地爬起來,向著屍體堆積成的障礙物走去。在剛剛被他打碎了腦袋的叛軍士兵屍體和其他被擊中軀乾而死的叛軍士兵屍體之間,他發現了另一具身穿新統合軍作戰服的屍體。這具屍體的頭盔已經被擊碎,裡麵的腦袋有一半血肉模糊、隱約可見蒼白的骨骼,另有十幾顆牙齒散落在一旁;另一半相對完好的腦袋上,那仍然年輕的臉上充滿了一種夾雜著驚慌的憤怒,仿佛他從未相信這樣不堪一擊的對手竟然有本事能殺死他。

作戰服靠近脖子位置的微型全息投影裝置仍在配合著友軍通訊頻道的呼叫而閃動。

“喂?-2,有沒有聽到?見鬼,難道是信號不好……”

麥克尼爾調出了附近的地圖,-2的標誌已經逐漸黯淡。幾秒後,左下角彈出了一條新通知:

【費多爾·安德烈耶夫一等兵已陣亡。】

醒目的k...刺痛著麥克尼爾的眼睛,他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隻為了去掉那充斥著口腔和鼻腔的血腥味。等到頭暈目眩的感覺稍微減輕後,麥克尼爾才重新邁出前進的腳步。

這一次他沒有遇到什麼迷宮或是碰巧跳出來的叛軍士兵,年輕的戰士暢通無阻地同他的戰友們在檢疫設施後方的氣閘附近會合,並見到了渾身是血的豐塔納中尉。

“就是這裡了,我們預計在兩分鐘後發起總攻。”豐塔納中尉讓手下先安裝炸藥,“……喂,麥克尼爾,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哪怕是進入建築物內部作戰也要戴上頭盔。萬一空氣淨化設施出了問題,你肯定死在我們前麵。”

“我的運氣一向比較好。”麥克尼爾得意地笑了笑,並無惡意地朝著長官露出左側的四顆牙齒。

“……算了吧,上次咱們去鎮壓傑特拉帝人叛亂時,你小子就中毒了。”豐塔納中尉冷笑道,“當心點!……唉,不聽勸是沒有好下場的。”

即便麥克尼爾出於節省氧氣等原因而決定暫時摘掉頭盔,當他意識到一場更加激烈的戰鬥即將到來時,為了避免被敵人的子彈打碎腦袋,他還是乖乖地在操作界麵上把頭盔按原樣安裝好,等待著總攻命令的下達。

幾乎在豐塔納中尉下達命令的那一瞬間,沉重的閘門被炸得四分五裂,全副武裝的新統合軍士兵們奮不顧身地從被炸開的缺口中衝進了被叛軍封鎖的檢疫設施。剛進入檢疫設施,迎接他們的是一股淡綠色的霧氣。

“叛軍竟然使用化學武器?”麥克尼爾不確定地問道,“長官,這真的隻是一些被困在這顆行星上的普通工人嗎?”

“呃……不,這東西是檢疫設施自帶的。為了殺死某些特定的病原體又不傷害到那些外星人,我們需要使用一些特殊的工具,但其中大部分氣體都是對咱們這些地球人有害的。”

麥克尼爾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正從通道後方趕來的伯頓,不然他就隻能給伯頓收屍了。默默地為伯頓祈福了幾秒後,重新舉起步槍的麥克尼爾毫不猶豫地對著撲向他們的叛軍士兵開火了。儘管這種似乎被用於進行消毒和殺菌的劇毒氣體遮蔽了他們的視線、降低了能見度,一個接一個從角落裡撲出來的叛軍士兵麵對著新統合軍士兵的三角形小隊和難以被老式步槍擊穿的作戰服,隻是徒勞地送死而已。

僅僅有幾名叛軍士兵持有和他們手中的步槍類似的武器,但也在象征性地開了幾槍後又成為了地上的一具屍體。等到麥克尼爾帶領的小隊抵達檢疫設施另一側並和正麵進攻的士兵碰麵時,他們總共隻丟下了幾具屍體。

姍姍來遲的伯頓躡手躡腳地從破碎的氣閘鑽進,鬆了一口氣。既然他錯過了剛才的戰鬥,或許他可以多保存一些體力用於其他工作。不過,想象中應當出現的疲倦始終沒有到來。

“伯頓上等兵,你去負責告訴他們,儘快投降。”豐塔納中尉走向伯頓,把一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他,“還有一些叛軍士兵留在這裡,他們肯定躲藏在各個角落中。這設施的主要通路已被我軍控製,而我們不能浪費更多時間了。要是他們不出來,咱們就把這棟大樓直接炸掉。”

在麥克尼爾那幸災樂禍的笑聲中,彼得·伯頓硬著頭皮走向仍沉浸在黑暗中的拐角,向著裡麵喊話。

“……長官,咱們是不是要向他們承諾一些東西,才好勸說他們投降?”

“有道理。那你就和他們說,現在放下武器的叛軍士兵不會被視為煽動者並被追究責任。”

這種模棱兩可的表態果真起了作用,幾分鐘後,5名殘存的叛軍士兵鑽出了角落,放下武器向豐塔納中尉投降。

豐塔納中尉沒有急於處置這些俘虜,而是先和其他士兵前往臨近的隔離艙,同時派遣幾名士兵去控製中心開啟空氣淨化設施以徹底地清除仍殘留在檢疫設施內的有毒氣體。直到監測設備顯示設施內的空氣已經變得安全,他才摘下頭盔並勒令叛軍士兵也摘下工作服的頭盔,這樣才好麵對麵地交談。

沒等豐塔納中尉開口,他的作戰服頸部位置就彈出了一個全息投影通訊,那呼叫他的人大概是馬林上尉:

“記得查明他們和反統合勢力之間的關係。”

“明白。”豐塔納中尉關掉了通訊,抬起頭審視著這5名俘虜。論年紀,他比所有俘虜都年輕;論由內而外形成的氣勢,他反而仿佛是這些三四十歲的俘虜的同齡人。要是他仔細地打理自己並把油膩的臉龐和頭發都修理一番,想必是能讓自認為遊走於夜店而頗受歡迎的伯頓都自慚形穢的英偉人物。

但是,豐塔納中尉卻並沒有直接開口詢問,也許他怕自己和叛軍士兵對話會間接地自降身價。於是,一直跟隨著豐塔納中尉作戰的麥克尼爾莫名其妙地成了審訊者,旁邊的士兵們則同樣興致勃勃地圍觀著。

“你們應該做守法公民才對,為什麼要叛亂?”麥克尼爾很不客氣地開口了,“有問題,你們可以去申訴、去找法院,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呢?”

“這裡根本沒有和外麵進行聯係的渠道,再說法院全都是他們的人——”最左麵的年輕叛軍士兵搶答了,他比其他四名同伴都要瘦小,活像是營養不良而勉強長大成人的苦命者。

“您看,他們承認這裡沒有和外界進行聯絡的辦法,那就證明叛亂不是他們自己的主意,一定是有人煽動。”麥克尼爾連忙向著豐塔納中尉示好,後者也接下了這份好意並以眼神示意麥克尼爾繼續盤問。得到了豐塔納中尉的肯定後,麥克尼爾不再猶豫,直截了當地向著他所推測的核心環節逼近:

“誰指揮你們叛亂的?不要和我玩文字遊戲,也不要和我爭辯這種行為是不是叛亂,你們現在隻能回答問題而不是向我提出問題。”

“很多人,有工頭,也有經理……”

這倒是出乎麥克尼爾的預料,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管理這些設施的職業經理人加入叛亂隊伍這種荒唐事的。

“哦,就是說你們被具有野心的上級給利用了。”麥克尼爾用沾滿鮮血和汙物的手套摸著自己的下巴,對此渾然不覺,“他們給你們承諾了什麼好處?”

“削減工作時間、提高工資,還有廢除《反惡性競爭協議》。”

邁克爾·麥克尼爾不得不向著豐塔納中尉討教那協議的詳細內容,他至今仍未在這個世界找到網絡設備,根本無法自行搜索信息。

“我好像明白他們在說什麼了。”豐塔納中尉點了點頭,“幾個月前我確實聽說通用銀河內部發生了衝突。當時他們的說法是,有幾名職業經理人管理下的行星工業園區超額地完成了任務,本來他們打算以此作為推行新管理方案的依據,不料通用銀河方麵想要借故把他們全部調離並從crossg直接派新的股東來接管當地事務……聽說這些經理向手下的員工和工人許下了很多承諾,如果他們被調離,承諾就全都成了泡影。”

“那看來這件事和所謂的反統合勢力根本沒關係啊。”周圍的士兵七嘴八舌地說道。

“僅憑幾個隨時能被辭退的職業經理人,他們是沒有辦法控製船塢和星港的,一定有反統合勢力在支持他們。”麥克尼爾迅速地代入了自己的角色,他是新統合軍的士兵,自然要為這支軍隊代表的利益而戰,“……很抱歉,雖然我同情你們的遭遇,但違法犯罪是不可饒恕的。”

“你說得沒錯,麥克尼爾上等兵。要說他們背後沒有反統合勢力的支持,我是根本不信的。”豐塔納中尉驚訝地看了麥克尼爾一眼,“……情有可原,但罪無可赦。”

在叛軍士兵們的叫罵和求饒聲中,豐塔納中尉下令把這些被脫掉了工作服的叛軍士兵推到隔離設施中,又撤出了全部士兵,而後將整個檢疫設施重新封鎖後啟動了消毒程序。一分鐘後,尖叫聲就逐漸消失了。

“所以,那個協議到底是什麼?”伯頓重新提起了那個奇怪的名詞。

“一種行規,意思就是,被該企業辭退的員工因為已經接觸到企業的機密,所以在幾年內不得供職於和該企業存在競爭關係的其他企業。”豐塔納中尉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不過,通用銀河的業務範圍覆蓋生活方方麵麵,如果員工被他們辭退了,大概等於在數年內徹底失業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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