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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中心從玉門關轉移到了厲城。
原本,厲城跟金國接壤,經常被金國侵襲,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百姓們都跑光了,厲城幾乎是一座空城。
但,寧知微接手後,大刀闊斧的整頓,先是朝前推進疆域,拿下金國的幾座城池。
這麼一來,厲城不再是第一線。
寧知微發布公告,讓百姓們回歸故土,分錢分土地,這一招果然管用,很快,不少百姓回流。
她又親自推動商業,通過互市效應,規劃了幾條商業街,帶動了厲城的繁榮。
等府衙一遷到厲城,很多百姓都跟著跑,他們樸素的觀念告訴他們,跟著大部隊走,是最安全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將府府衙和總督府兩座行政官署緊挨著,坐落在厲城的最中央。
將軍府衙的另一邊是駐紮的近衛軍,總督府的另一邊是邊城軍總部。
城外,還有一支軍隊,拱衛著厲城四個城門。
圍著這一條官署街,整個厲城分為八個城區,道路乾淨整潔,店鋪林立,市肆繁華,一派生機勃勃&nbp;。
總督府的主人是容靖,他作為地方的最高長官,負責民生政務,周鴻燁為副手。
掌管鹽鐵,安撫百姓,廣施仁政,分發良田,選拔賢才,減輕徭役,休養生息,推廣屯田製。
寧四和盛夏負責掌管十幾個農莊草場,為軍隊源源不斷的輸入糧草。
寧知微將生意這一塊交給寧文茵和寧六,她們負責寧知微的商業帝國,將錢糧源源不斷的輸送到寧知微手裡。
寧知微就統領十萬大軍,坐鎮將軍府衙,調兵遣將鎮守四方。
而,鎮北將軍一死,寧燃就出兵殺向他的地盤,群龍無首,很快就將這一塊順利拿下。
另一邊,蕭臨風帶兵鎮壓西北起義軍,這一幫起義軍是占山落草的匪徒,嘴上喊著為民除害,其實將當地的百姓禍害的夠嗆,欺男霸女,廣開後宮,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們都活不下去了。
蕭臨風帶著西北兵一到,百姓們紛紛成了帶路黨,悄悄打開城門,蕭臨風一行人所向披靡,殺的起義軍四處逃竄,很快就投降了。
蕭臨風不殺降兵,全都送去深山挖礦當苦力吧。
自此,西北完成了統一,再加上明州十三縣,徹底融為一體。
自此,寧知微占據了大齊五分之一的版圖。
自此,寧知微真正成了西北之主。
這一天,將軍府衙,容靖,周先生,寧燃,蕭臨風諸將軍都在。
“稟主公,朝廷出兵了。”
寧知微挑了挑眉,“朝廷磨蹭了兩個月,終於要出兵了?領兵的是誰?”
這黃花菜都涼了,還打什麼?
屬下稟道,“宗人府族長之嫡孫,征西大將軍,也是皇上的遠房堂哥。”
容靖淡淡的道,“看來此人也有意爭奪皇位,新皇雖然醒了,但已經毀了根基,腦子也不好使了。”
一聽這話,眾人麵麵相覷。
寧知微對此人沒有什麼印象,“這人能打嗎?”
蕭臨風是錦衣衛指揮使,對京城各家的情況了如指掌。
“文不成武不就,是京城的紈絝子弟,最有名的一件事,&nbp;就是包下全城的花燈,為林靜姝遙祝芳辰。”
“林靜姝?”寧知微有點神色恍惚,好久遠的記憶,“她現在還活著嗎?”
她記得,當日逃出彆宮時,林靜姝受了重傷,一張漂亮的臉也毀容了。
蕭臨風倒是知道的,“宮變那日失蹤了。”
“失蹤?”寧知微有種奇怪的預感,林靜姝不會輕易死掉的。
蕭臨風剛想說什麼,一名屬下匆匆走進來,“主公,偽薑帝送來書信。”
偽薑帝,就是蘇明瑾,他已經正式複國了,正跟朝廷打的不可開交。
“偽薑帝說,要跟我們結盟,聯手對抗朝廷,約您在麗水河畔談事,為表誠意,他特意送來兩顆炸藥。”
“炸藥?”寧知微皺了皺眉,看著屬下打開小箱子,露出兩顆黑黝黝的物件。
她手裡是有黑火藥的,壓箱底用的。但量不多,這跟炸藥有什麼區彆?
箱子最下麵壓著一張紙,上麵寫著一行字。
“點燃,扔出去,能炸毀一裡內的所有東西,包括人和牲畜。”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變了臉色,蕭臨風坐不住了,&nbp;“走,找個地方試試。”
特意挑了城外的荒郊野嶺,四處無人。
“轟隆隆。”一顆炸藥扔出去,小山丘都被轟平了。
看著陷進去的深坑,大家的臉色奇差。
寧知微終於明白,黑火藥是比不上炸藥爆破的殺傷力。
黑火藥燒速度遠遠達不到爆炸的效果,&nbp;隻能做成爆竹,根本達不到爆轟一裡內的人和物的效果。
蕭臨風暗暗心驚,“這炸藥的殺傷力太大了,一旦用在戰場,恐怕無人能敵。”
寧知微冷笑一聲,“恐怕早就用在戰場,否則,區區一個蘇明瑾,手下沒有能打的將領,怎麼可能將朝廷軍隊打的節節敗退?”
寧燃聞言心驚肉跳,“蘇明瑾怎麼會弄出如此神物?這是要橫掃天下之勢啊,這是天命嗎?”
大家都沉默了。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林靜姝。”
寧知微看了過去,“什麼?”
容靖一雙黑眸冰冷的可怕,“林靜姝落到蘇明瑾的手裡了。”
他早期發現了林靜姝的奇怪之處,她的那些詩詞風格各異,根本不可能出自一人之手。
更像是集齊了眾家之長,精粹中的精粹,她能弄到那樣的寶貝,那彆的呢?
寧知微秒懂,這是說,炸藥可能是林靜姝的手筆?
但,如果林靜姝有這樣的本事,為什麼從一開始就處處依靠男人?為什麼不自己乾?
有點說不過去啊。
“所謂的加盟,其實就是威脅!蘇明瑾這是有恃無恐啊。”
她眼中閃過一道冷光,嗬,縱然有神物庇護,她也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天命?我不信!我欲與天鬥,看那日月移。我若與地爭,震撼山河動。我欲與人鬥,都將匍匐在我的腳下。”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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