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香回到自己的莊園,自己下手弄了幾個菜,又讓廚房的廚師準備了好多菜肴。
畢竟全部都她自己弄很累,家裡好歹也有二三十個人呀。
丫鬟婆子,護衛,家丁,都是吃一樣的菜肴。
隻是分成幾桌,她跟秋香,春蘭以及另外兩個丫鬟坐在一起。
其他的人分坐兩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
大家看到今天的如此豐盛,也是特彆開心,有人首先就跟香香姑娘做一個萬福,向她表示感謝。
香香站起來對大家說:“今天晚上吃好的主要犒勞大家,跟我一路來回辛苦。
本來剛回南方,準備休息兩天,結果這邊出了事兒又跟著我皇兄一起過來。
大家一路鞍馬勞頓,吃儘苦頭,我這裡謝謝大家了。”
她說完舉起雙手也給大家拜了一拜,結果大家紛紛站起來向她鞠躬還禮,說使不得。
“大家在一起就是一家人,沒什麼舍不得,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皇兄已經順利登機,繼承大位。
現在朝廷內外一片安定,我爹的病也好轉,無大礙了,而且我的身份也不用隱瞞了,我見過了爹,還有我姨娘。
從此我再不會為我隱藏的身份擔憂,他們不但接受了我也接受我選擇的生活,隻是有一個條件,希望我每年多在北方住一段時間,多跟他們聚會。
所以以後還要辛苦大家了,在這裡我首先敬大家一杯,來吧,咱們今晚開懷暢飲,但有一條,不能喝醉。”
楚香香首先跟大家敬酒,還不忘了來一番交代。
手下丫鬟婆子和下人們紛紛點頭,表示一切聽從姑娘的安排。
同時表示不辛苦,跟隨姑娘,是他們這輩子最幸福也最願意的事情。
下人們就離不開拍馬屁,這一點香香已經習以為常,不過她的手下馬屁拍的要有水準,而且適可而止。
如果一味的拍馬屁,會被他執法,屢教不改,直接賣掉。
她家裡的很多人,尤其是受她重用的人,幾乎都是花錢買回來的。
這種簡單的來說其實就是家奴,現在不是奴隸社會,但這種事兒吧依然存在,隻是沒那麼嚴重。
朝廷還有相關規定,打可以,不能打死,不然要負責任,主家會受到責罰。
但就算不這樣,楚香香對手下人,那也是就像家人一樣的對待。
她不會像彆的人家那樣,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不把下人當人。
“來吧,大家喝酒,然後吃菜,都是一家人,千萬彆拘謹,今天不但菜豐富,酒也管夠,但是我說了。不準喝醉,喝醉了要罰,畢竟無論啥時候,莊園的安全和防範是第一位的。”
“姑娘,放心吧,我們最多喝兩杯,不敢再喝,首先還得感謝姑娘對大家的厚愛。”
下人們高興呀,今天整整12個菜,在這樣的年代,一般家庭來說是非常稀缺的。
平常有的**個菜就相當豐盛了,整整12個菜,而且大多都是好菜,硬菜。
有螃蟹,有魚,有東坡肘子,有蝦,有回鍋肉,有雞,甚至有鴨。
然後是一些生菜,豆腐煮大白菜之類的,有葷有素,搭配的非常不錯。
這樣的年代,丫鬟下人們能吃到這樣的夥食。他們不感謝主家,肯定是忘恩負義呀!
所以大家都牢記香香的話,不敢忘了自己是誰,就算主家口口聲聲說大家是平等的,但沒人敢這樣認為。
主家說說可以自己能這樣想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想,那就你挨揍或者被逐出家門不遠了。
賣到這樣的家裡,是他們的福氣,賣到彆的地方去,彆人把你當驢當狗,連死都不知道是怎樣死的。
所以這個世道的現實更加的殘酷,人與人之間從出生就開始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文盲家庭,也許祖祖輩輩都是文盲,想要跨越階層的障礙,隻有上陣殺敵,拿命去搏。
當然還得有機遇,如果是被賣了的,這種機會就很少啊,畢竟主家不輕易讓你去,除非主家受到了威脅。
閒話少說,今天晚上一大家子人吃飯,吃完飯,香香讓秋香和春蘭陪著,走出家門,順著原街道慢慢的晃蕩,一邊觀看著京都的景色,一邊漫步。
也算是一種消食的狀態。
之前香香不敢出來走動,擔心自己的身份被彆人戳穿,現在她啥也不怕了。
沒想到都是好的結局,香香很感恩呀。
是的,自己找人頂包,最後不但沒受到責罰,還讓全家人所理解,都對自己那麼好,確實在意料之外。
“姑娘,京都就是不一樣,傍晚時分好熱鬨啊。”
“對呀,京都那可是繁華之地,我們那些偏僻地方跟這能比嗎?”香香說的是實話。
秋香點頭,春蘭卻說:“我看各有各的特色,咱們南方小城也不差呀。
我覺得都熱鬨,但是吧,熱鬨是一回事,安定才是最重要的。”
“哇,春蘭這話說的不錯,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求安定。
亂起來可是對大家都不好,甚至會抓去充軍,如果真的被抓,是怎樣死的?都無法確定。
所以我不願意讓彆人抓我。”春蘭說了很多。
一個小丫頭能懂得那麼多,已經不容易了,所以香香也很高興,打算沒事多讓她們讀點書,多了解一些事情。
自己一直把她們當姐妹,就得讓他們有文化,以後跟她們找個好人家。
能讓她們過上不錯的日子,自己也算不枉跟她們姐妹一場。
當香香把這話告訴兩人的時候,秋香直接表示她不會離開,她要永遠守在香香身邊。
春蘭也說:“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啊?不是說好了嗎?讓我和秋香姐一輩子服侍您。”
“我說你兩個丫頭,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能讓你們倆服侍一輩子嗎?
雖然需要人服侍,但以後我可以買回來更小的呀,你們倆長大了個人找個婆家,過安穩的日子難道不香嗎?”
香香姑娘一激動把後世的話都用上了。
當然這時候秋香和春蘭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啥,還以為她發明的新詞兒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