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眉頭一皺:“你做這個乾嘛?”“我知道你一直想爭取這個項目,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在做這件事,我就想幫幫你。”江悅盯著u盤,遲疑了片刻說道:“這個事弗蘭克已經讓明遠集團負責了,你現在給我這個也沒用了。”“有用的,他們隻是簽了合同,還沒有交付方案,也就是說法方那邊還有選擇的空間。”江悅猶疑著,她心裡自然是想要得到這個項目,不僅僅是因為錢,更是名聲。程俊又對她說道:“悅悅,你就不要生氣了嘛,這當是我向你賠罪的,好嗎?”江悅在短暫的遲疑後,將u盤收下了,語氣也輕柔了許多:“謝謝!”程俊也笑了起來,順勢抓住江悅的手,柔聲說道:“不生氣了好嗎?之後都聽你的。”江悅下意識地想要將手抽開,但愣了一下後,還是接受了。“這個孩子的事情我想自己來決定,我跟你的事我不想因為孩子的事情受影響。”“好,都聽你的。”說著,他又抱起剛剛放下的花束,遞給江悅:“悅悅,你喜歡的紅玫瑰,一共99朵。”江悅接下來,看著程俊微微一笑。程俊又說道:“馬上中午了,一塊吃飯行嗎?我已經訂好餐廳了。”江悅點了點頭,拿起包包和程俊一起離開了辦公室。……又經曆了五個多小時的飛行後,我和彤彤終於抵達了新加坡樟宜機場。一出機場,就讓我立刻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的熱情與活力。不過異地的新鮮感已無法刺激我的思維,這裡也沒有什麼是大驚小怪的。所有的驚奇和吸引,早已被心裡想找到肇事者的情緒給奪去了。我對這座城市自然是陌生的,跟著彤彤走出機場大樓後,又跟著她一塊上了一輛計程車。彤彤告訴司機地地址正是她那天告訴我的那條街,我們沒有一刻停留,目的很明確。這也是我所想的,我們並不是來旅遊的,自然沒空去欣賞這座城市的多元化。二十多分鐘的車程後,我們抵達了目的地。這條街正是海超發給我的那段視頻中的背景,我拿出視頻對比了一下,確定就是這裡無疑。“就是這裡了,你找吧。”一下車,彤彤就對我說道。這要怎麼找啊,完全沒有頭緒。拿著那肇事者的照片去問路人,也不太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查監控,隻是我不太確定海超發給我的那段視頻,是哪天拍攝的?而且,人家也不會無緣無故給我查監控的。我突然想起視頻中,那個肇事者是在這條街地某個小酒吧門口喝酒。於是又立馬打開手機,點出那段視頻仔細看著畫麵中的那家小酒吧。正當我抬頭到處打探時,彤彤開口說道:“彆找了,我帶你去這個酒吧。”我連忙點頭,跟著她來到了視頻中的這個小酒吧,果然和視頻裡一模一樣的。酒吧門口有幾張桌子,視頻中的肇事者當時就坐在這裡。酒吧門口也有監控,我甚至可以查到他的消費記錄。隻是人家不可能無緣無故給我查這些,那就隻有先去打聽一下了。我拿著手機走進了這家小酒吧,徑直來到前台,操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問道:“你好,我想打聽一個人,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我舉著手機屏幕,向前台的工作人員問道。前台的工作人員是一位中年女性,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好奇地接過手機看了看。她的眼神在屏幕上的照片和周圍環境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努力回憶。半晌,卻向我搖了搖頭,示意不清楚。我隻好又問道:“能看出來這是哪一天的嗎?”她還是搖了搖頭,我確實問得也有問題,人家怎麼可能知道這是哪天的?可就在這時,旁邊湊過來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小哥。“這個人……我好像有點印象。”我立刻轉頭看向說話的小哥,他說的是華語。“哥們兒,你確定嗎?”我也當即用華語問道。“應該沒錯,當時我跟他還發生了一點點衝突,所以比較有印象。”那種感覺,就好像掉進深淵裡,突然有人向你丟來一根繩子。我極力抓住這根繩子,向他問道:“哥們兒,這個人對我很重要,你知道這是哪天的事嗎?”“好幾天了啊。”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也不太能確定,畢竟我們這裡客人很多。你們可以稍等一下,我去查一下我們的監控記錄和消費記錄,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我還沒說讓幫查一下監控呢,這可真是太友好了。我連忙點頭,表示理解。彤彤站在一旁,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但還是保持著沉默。那小哥轉身走向後台,我和彤彤則找了一張桌子坐下,等待消息。酒吧裡播放著輕柔的音樂,昏暗的燈光和牆上掛著的抽象畫營造出一種神秘而放鬆的氛圍。然而,我的心情卻無法放鬆,我的目光不時地瞥向剛剛離開的那個小哥,期待著他的歸來。大約十分鐘後,那小哥終於回來了。我急忙站起身來,向他問道:“怎麼樣?查到了嗎?”小哥卻一臉抱歉的看著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打電話谘詢了我們老板,老板不允許隨便查監控。”頓了頓,他又說道:“不過我剛剛幫你們查到了這個人的消費記錄,是在一周前,他那天下午點了三杯威士忌和一些小吃。”雖然沒看到監控,但確定了大概日期。其實就算看見了監控也沒意義,就算查監控,也得查這整條街的監控。也不能怪這小哥沒幫到我,事實上他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連忙點頭表示感謝,道:“謝了,哥們兒,你也是同胞吧?”他訕笑著點頭說是,老家湖州的。我說那我們挺近,簡單聊了一會兒,我告訴他等我找到這人後再回來請他喝酒。然而,就在我和彤彤準備離開酒吧時。裡麵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你們要找的這個人,我知道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