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子宴一愣,旋即也笑了。
“沒事,”他扣住她的腰,讓兩人貼的個更緊些,意有所指的笑,“總有你信的那天,到時候你彆哭就成。”
謝晚凝:“……”
懷裡姑娘默不作聲,陸子宴還以為她當真在多想,不由蹙眉道:“你彆在心裡冤枉人,一個劉曼柔讓我吃夠了苦頭,我哪裡還敢跟其他女人有半點牽扯。”
五年時間,他活的如行屍走肉,哪個行屍走肉會有碰女人的興致。
彆說碰了,他連多看一眼其他女人都沒有。
他解釋的認真極了,謝晚凝卻是油鹽不進的模樣。
“反正我不信,”她語氣寡淡:“你是皇帝欸,這幾年裡,向你自薦枕席的姑娘不少吧,我不信你能素五年。”
方才他醋意上頭口不擇言的話,被她以另一種形式,毫不收斂的還了回來。
陸子宴麵色發青,“我說沒有就沒有。”
“哦…”謝晚凝慢悠悠的應了聲,然後道:“那我說沒有,你信嗎?”
“……”陸子宴無語凝噎,扣住她後腰的手順著脊背往上,一把握住她的後頸,將她小腦袋抬起來。
兩人目光交彙,頗有幾分針鋒相對的意味。
對視許久,還是陸子宴眸光率先柔和下來。
“信!”他親了親她的眼睛,“我信你這五年裡沒有過彆人。”
似想到什麼,他唇角勾起一抹笑,“畢竟,我們晚晚……”
謝晚凝眉心突突直跳,知道他大概沒啥好話,一把伸手狠狠捂住他的嘴,將他剩下的話堵在嘴裡。
恢複了些力氣的姑娘,手掌捂住他的唇,眼神凶巴巴的瞪著他:“那你還敢不敢亂吃飛醋,冤枉我!”
陸子宴倒是想回應她,但唇被捂住,出不了聲。
很快,掌心被他舌尖掃過,一片濕濡的觸感傳來,謝晚凝忙不迭收回手,繼續瞪他。
“這怎麼算亂吃飛醋,”陸子宴衝著她笑,笑的寒氣四溢。
他道:“若是我身邊有個姑娘相伴五年,你會信我嗎?”
“……”謝晚凝啞然無語。
陸子宴笑意更涼。
突然,他握住她的腕骨扣於頭頂,欺身逼近,深邃的目光一眼不眨的鎖定她的麵容。
靜默許久,他艱難啟唇,“動心了沒?”
那些文人,聖賢書讀多了,將克己複禮融進骨子裡。
肌膚之親不算什麼,他們追求的是靈魂共振。
所以,跟這樣一個溫潤如玉,克己複禮的才子相伴五年,她動心過嗎?
他目光壓迫性太強,謝晚凝咽了咽喉嚨,搖頭道:“沒有。”
陸子宴低低嗯了聲,額頭抵住她的,聲音愈發溫柔,“我要是不找過來,你們是不是要這麼相守一輩子?”
就算現在她沒有動心,但水滴石穿……
她會不會被打動?
更或者,她其實已經被打動了。
知道要是不解釋清楚,這人大概又要鑽牛角尖,過不去這茬了。
謝晚凝伸手攀上他的肩頸,“無論怎麼樣,都不會和他相守一輩子。”
“真的,”她依戀的親了親他下頜,“一直都在想你,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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