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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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晚凝被按的蠻舒服,眯著眼輕輕歎了聲。

陸子宴看出她的想法,又是一笑,“其實之前也給你按過。”

“???”謝晚凝掀眼瞧他,疑惑道:“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這個問題似乎將他問到了,頓了一頓才道:“晚晚,我說我把你伺候的周周到到,你以為是假的?”

那兩年裡,她被他索取到先行入睡的每一夜,他都將善後工作做的很好。

除了那一身指痕、吻痕,沒辦法消除外,他什麼時候讓她醒來感到不舒服過。

也就是昨日他情潮洶湧,確實沒顧上。

謝晚凝隱隱明白了什麼,沉默下來。

先前的他是個悶葫蘆,不管什麼事都一力承擔,從不肯將心意表露。

十分的愛意,隻會表現出一分,甚至就連這一分都遮遮掩掩。

有些時候她能感覺到,可更多的時候,她感覺不到。

現在想來,前世他們之間的那些事,很多都是不該有的誤會。

如果…如果他能不那樣獨斷,能多考慮她的感受,他們不會是那樣慘烈的結局……

謝晚凝沉默很久,忽然伸手圈住他的腰,開口喚他的名字。

陸子宴僵了一瞬,低低嗯了聲。

謝晚凝道:“你彆再那麼瘋,也彆動裴鈺清,我試試重新去愛你。”

“……好,”陸子宴將臉埋進她的發裡,聲音有些模糊,“晚晚…”

“嗯?”

“你親親我好不好?”他握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咬我一口也行。”

他一直想讓她主動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卻一直沒能如願。

反而那個病秧子,能頂著她留下的牙印,特意在他麵前顯露。

快一年的時間裡,他經常會回憶起那枚牙印,就像一隻躲在陰溝裡的老鼠,不斷去揣測他們的恩愛甜蜜。

……得多激烈的歡愛,才能讓她用力咬人。

受過無數傷,對痛都有些麻木的他,見到那一幕尚且痛到不能自已,那前世她看到劉曼柔身上的紅痕時,又該有多痛。

很多記憶陸子宴根本不敢去回顧,那些鋪天蓋地的悔意能將他徹底吞噬,分裂成一個個不同的他。

恨自己的他在暢快大笑,這些都是你該受的,不過是將她當日的心情,感同身受一番,一報還一報罷了。

嫉妒成癮的他殺意沸騰,隻想將所有碰過她,試圖沾染她,勾的她側目的男人千刀萬剮。

他時而清醒的恨自己,時而無差彆的恨所有想要跟他搶人的男人,尤其是那個病秧子。

放過他?

不不不,最該死的就是他!

陸子宴慘笑了聲,他永遠忘不掉他們拜過天地,圓過房。

那病秧子不死,他此生都放不下心!

他扣緊懷裡姑娘的腰,小聲問她,“可以親我一下麼?”

謝晚凝:“……”

她可以對他的威脅逼迫而硬著骨頭拒絕,也能做到不懼他那張陰沉冷肅的臉,但這樣埋首於她的頸窩,小聲央求她的陸子宴,她是真沒見過。

沒有威脅,沒有狠厲,高高在上,冷傲不遜的男人,將自己置於感情中的下者者,期待她的給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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