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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陸臨鬆的女婿,還和彆的女人有牽扯。傳出去,不止對元朗影響不好,對我爸爸以及我們全家,都是一個笑柄。”
“誰都會要麵子,無關地位和身份。當麵子被踐踏到一定程度,就會引起怒火爆發點。”
“如此一來,你和你女兒難免會成為眾矢之的,會遭受傷害。”
韓茵忍不住插言,“因此我才決定移民國外,這有什麼不妥?”
“你聽我把話說完。”白晴抬手阻止,“你倒是一走了之,難道你就沒想過其他?”
“元朗仕途通暢,絕不會隻停留在目前位置。他官做得越大,你在國外就越不安全。”
“想必,你也知道國外勢力針對元朗做過什麼,他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況且你去的那個國家,一直以來和我們就不友好,難免不對你們製定毒計,你們會安穩嗎?”
頓了頓,白晴苦口婆心繼續說:“韓茵,我是真誠幫助你。這次,我安排了一家信得過的大公司接手你的公司,派專業團隊管理。”
“查賬隻是接手的第一步,接下來,他們會買下你的股份,轉化成一筆巨額財產到你的名下。同時,每年還會送給你一筆不低的分紅。這些錢,足夠你們娘倆衣食無憂,好好生活了。”
“我還要勸你,彆打移民的主意,生活在國內任何一個地方,你想在哪裡安家,我都可以安排。”
韓茵沉默了。
她在快速消化白晴這些話。
好一會兒,她才疑惑問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不是幫你,是在幫元朗,幫我自己。若是你再出問題,我和元朗之間的隔閡就會越來越大,我不想看到我們婚姻走到破裂那一天,僅此而已。”
韓茵又一次沉默。
“你就沒有條件?”
白晴輕輕搖了搖頭,“有,隻有一個。”
聽聞這話,韓茵反倒鬆了一口氣。
要是無條件,韓茵反而不相信白晴。
“什麼條件?”
“隻有一樣,未經我允許,你今後不要私自聯係元朗,你隻管消失,其他的我來做。而且,我們今天的談話,希望你保密,這是對你好。”
白晴說完這些話,又從煙盒裡抽出一支煙,在手裡把玩著。
“你是讓我們母女,這輩子不能見到元朗?”韓茵不悅,先不說她,要是媛媛見不到爸爸,這個條件,她絕不答應。
“我不是讓你們永遠不相見,在你女兒成長的關鍵階段,我會視情況讓元朗出現的。”
白晴又說:“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明天這個時候,我希望聽到你的回應。另外,這期間你不要聯係元朗。如果他知道,那麼就和現在不一樣了。”
“你威脅我?”韓茵有些生氣。
白晴鄭重其事的回應:“不是威脅,是忠告。”
當心事重重的韓茵離開之後,小蘭輕手輕腳走進來,收拾桌上的煙灰缸。
“主人,您要是忍不住,就抽一口。”
白晴摸了摸小腹,搖搖頭,“為了他,我要戒煙。小蘭,我累了,我要進去躺一會兒,沒有要緊事不要叫我。”
這是白晴第一次懷孕,也真正體驗到了懷孕的艱辛。
她最近特彆犯困,要是沒有驗血,以她現有症狀,絕對會認為是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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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肚子裡是一個男孩。
她爸爸要是得知,白晴懷的是男孩,一定樂得合不攏嘴。
陸濤和陸霜生的都是女孩,即便是男孩,以陸臨鬆現有態度,不見得會高興到哪裡去。
原因就在於,陸臨鬆喜歡白晴,寵愛這個女兒。
不同於陸濤和陸霜,這對兒女在父親麵前,始終小心謹慎,讓人感覺不像是對待父親,更像是下屬見上級,總是放不開。
這種做派,陸臨鬆很是反感。
加之,他們當初沒有按照陸臨鬆的要求,選擇陸臨鬆不接受的人結婚,讓他們之間關係出現嚴重裂痕。
很多年過去,這個裂痕仍然沒有補上。
反觀白晴,敢於在陸臨鬆麵前說出她的內心話。
讓陸臨鬆感受到了父女間的親情。
官做大了,聽到真心話反而少了。
隻有白晴,能讓陸臨鬆多少有了一絲慰藉。
懷孕這件事,除了小蘭小青,白晴沒告訴彆人,包括厲元朗和陸臨鬆。
在告訴之前,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安頓韓茵母女。
她料想到,一旦老爸知曉,會對韓茵母女不利。
她沒孩子,陸臨鬆還能忍耐。
有了孩子,陸臨鬆絕不會無動於衷。
未雨綢繆,白晴才有了這次鏡雲之行。
兩天之後,厲元朗接到白晴電話,“弟,我有了。”
“啊!”厲元朗發愣,“有什麼了?”
“虧你還是做爸爸的人呢,我有孩子了,我們兩個的。”
“是嗎!”厲元朗大喜過望,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
“多久了?”
“才一個多月。”
“你爸爸知道嗎?”厲元朗又問。
白晴回答:“先和你說,然後告訴他。”
厲元朗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說道:“我最近還有點事情要忙,明天,後天,最晚不過大後天,我就回去看你。”
“好,我……還有孩子等你。”
厲元朗之所以把時間往後拖,是因為何文滿今晚邀請他吃飯。
為了逼迫何文滿冒出來,厲元朗煞費苦心。
他把那張購物卡給了穆廣森,讓他去刷,什麼貴買什麼,一定要快刷、刷完。
同時,厲元朗故意放出風來,發泄對何文滿的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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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人給了十萬八萬,自己隻給兩萬的購物卡,這位何董是看不起人啊。
還彆說,這股風放出來沒多久,盧嘯達主動找他說話,並告知何文滿想要認識他。
求之不得,正是厲元朗想要的結果。
左正華那邊,同樣收到了何家遞來的橄欖枝。
何誌龍私下裡給了他一張銀行卡,內有三十萬,不言而喻,讓他在汪敏自殺一事上,睜一眼閉一眼,不要揪著不放。
反正汪敏自殺已成定局,彆往下深查就是了。
左正華表麵上收下,反之就把此時轉告了厲元朗。
女兒對他的做法大加讚賞,直誇老爸聰明。
彆看女兒是指隻是一個上大二的大學生,她天生有政治敏感度,左正華一再後悔,沒有讓女兒走仕途的計劃。
女兒卻說:“我給你出主意還行,我真不喜歡從政。就像寫小說一樣,編輯能指出小說裡的毛病,自己卻寫不出來。”
萬事不可強求,左正華隻能尊重女兒的選擇,也更加堅定跟隨厲元朗一條道走到黑的決心。
掛斷電話沒多久,厲元朗的手機再一次響起來。
這回,卻是欒方仁用座機親自打來的。
他要明天晚上見厲元朗。
想一想來了這麼久,是應該和欒書記彙報懷城的問題了。
厲元朗一想,正好,明天晚上見完欒方仁,後天一大早直接飛京城。
後天正好是周六,爭取下周一回來,不耽誤工作。
頭腦裡回想著白晴懷孕的喜事,厲元朗心中暗喜。
可是突然間,他的笑容僵住了。
他想到一個問題,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急忙給韓茵打去電話。
空號!
莫不是撥錯了?
不可能,手機存的就是這個號碼,怎會是空號呢?
厲元朗試著又撥了一次,仍舊是這個語音提示。
韓茵家裡的座機也是空號,厲元朗沒有她辦公室的號碼,急切的一同翻找,找出謝克的手機號,心急如焚的撥了過去。
“謝克,是我,厲元朗。”
“元朗,你、什麼事?”
“我聯係不到韓茵,她手機成空號了。你能幫我找一找她嗎,我有急事。”
謝克沉吟良久,卻說出一句很讓厲元朗吃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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