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紮紙匠這類類似職業的人,你還認識其他的嗎?紮紙匠的至高奧義,以前有沒有人修行到你這般境界?”
楚河、高荔澄、戚朝宇和玉藻前四人沿著街道緩緩前行。
遠處的道路上,眾多紅色的消防車一輛接著一輛疾馳而來,這般架勢著實不小,畢竟這是富人區,倘若出了什麼岔子,定會引發巨大的震蕩。
望著一輛輛急速行駛的紅色消防車,
再加上那刺耳且急促的警報聲,高荔澄的臉上流露出輕蔑的譏諷:“我倒是認識一個。
不過對於他的能力我並不清楚,但我感覺那個人應該也不是平凡之輩。
以前有一次我放假,老頭子接了個活兒,
要把紮好的紙人等物品全都送到一個墓園,那墓園裡有個守墓人,我見過一次。
至於將紮紙匠的至高秘法修煉到我這個程度,那我就不知道了。
老頭子沒有多說過,反正老頭子的境界沒有達到。”
“那個守墓人還在嗎?”楚河眼睛一亮,問道。
“應該還在,那家夥可比老頭子年輕多了,當時見到他的時候,應該也就三十多歲。”
高荔澄回答道。
“那現在先去休息吧,等明天有空的時候,你帶我去見一下那位守墓人。
如果那位守墓人真的是不凡之人,我會極力邀請,將他也納入我們的隊伍裡。”
楚河此刻已基本能夠確定,
在大夏帝國當中,應當存在著身負稀奇古怪職業傳承的人。
這些傳承者擁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
比如高荔澄,也比如許平安。
隻可惜許平安是撿到了那本煉屍的秘法,將自己練成了僵屍。
或許在以前,存在著一個專門的煉屍職業。
“我們這個隊伍叫什麼名字?”高荔澄好奇地問道。
“名字我還真沒想過,不然就叫做民俗小隊好了。”
楚河很快便從腦海中想到了一個詞。
以前在大景帝國的魔窟裡時,楚河就看過不少有關民俗的書籍,
對民俗產生了向往與好奇。
他一直都想知道這類民俗職業在現實中是否存在,
眼下得到了印證,楚河心中有著不小的興奮感。
由於這片富人區距離高荔澄休息的地方頗為遙遠,
加上楚河問了不少問題,耽誤了時間,此時都已來到了淩晨,
再過一兩個小時,恐怕天都要亮了。
於是,楚河直接找了一家高檔的星級酒店,給高荔澄休息。
高荔澄的眼中也滿是濃濃的疲憊。
與黃海波一家的戰鬥交鋒,消耗了高荔澄大量的氣力。
當時整個局麵看似是高荔澄一直占據上風,實則為了保持這種所謂的上風,
高荔澄每分每秒都保持著全力出手的狀態,才形成了全方位的壓製。
其實在交鋒的後期,黃海波已經心生怯意。
倘若黃海波沒有退縮,或許還會與高荔澄陷入一場苦戰。
進了酒店之後,高荔澄洗了個澡,
換上酒店房間準備的高檔睡袍,趴在床上便直接進入了夢鄉。
至於楚河、玉藻前和戚朝宇,則在另外一個房間。
“楚先生,湖門市這邊的情況該如何處理?”
戚朝宇神情嚴肅地說道,畢竟整個事情已然到了收尾階段。
“該抓的抓,該殺的殺,
有時候一場血腥的殺戮,才能夠鎮住那些心懷不軌之徒的野心。”
楚河的聲音冷酷至極:“你也看到了,僅僅這麼一個小小的三線城市,就有如此多的陰暗之事。
這還隻是我們短短幾天接觸到的,
那我們未曾觸及的又不知有多少。
對待這種情況,絕對不能心慈手軟。
不知你是否有意在這座城市擔任防衛隊的負責人?”
“我……我真的可以嗎?”
戚朝宇先是一愣,神情激動地問道。
他萬萬沒想到楚河竟如此看重自己。
戚朝宇雖說來自大夏帝國王城防衛總部,
可在那裡他不過是個小小的組長,完全沒達到能去一方城市擔任負責人的程度。
然而,
如果楚河願意開口,那在戚朝宇心裡很清楚,
自己便能直接成為這座城市的防衛隊負責人。
要知道,在此地擔任城市負責人可比在防衛總部當個普通小組長愜意得多。
“隻要你懷有和高荔澄一樣的仁義之心,那就沒問題。
負責人不要求實力有多強,關鍵在於能否負責到底,挑起身上的擔子。”
楚河平靜地說道:“倘若你願意,我可以直接安排此事,也能給你權力調撥一批人做你的手下。畢竟這一輪嚴查,恐怕會讓湖門市防衛隊損失不少成員。”
“我願意!我一定會挑起身上的擔子!”
戚朝宇瞬間變得嚴肅無比,恨不能把自己的真心掏出來給楚河瞧一瞧,
或許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機會,
若把握不住,恐怕會抱憾終身。
“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你也休息一下,等明天養足精神,就負責收尾之事,高荔澄那邊的情況由我來跟進。”
楚河說道。
“那我先去休息了。”戚朝宇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
次日,天剛泛起魚肚白,
窗外的鳥兒歡快地嘰嘰喳喳叫個不停,路上行人尚稀之時,
戚朝宇便已起床前往辦公之處。
得了楚河的允諾,戚朝宇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後,壓根沒有睡覺的心思,
整個人猶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得難以自抑。
他甚至忍不住想要給家裡人撥打電話,將這等好事告知家人,
可想到時間不合適,便強行壓製住激動的情緒,把手機放下。
好不容易盼到天亮,戚朝宇便迫不及待地即刻出發。
他需要迅速且高效地將湖門市的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
以此向楚河以及其他人證明,自己完全有能力勝任湖門市負責人的職務。
然而,戚朝宇的這些內心活動,楚河並不知曉。
楚河一夜未眠,而是在鑽研自己的係統。
這段時間,係統仿若陷入沉睡,始終未觸發新任務,這讓楚河感到些許無趣與無聊。
不過對於係統的這種擺爛,
楚河倒也習以為常,有時發布的任務簡單得如同喝水吃飯一般輕鬆。
一直等到下午兩三點左右,高荔澄才從睡夢中悠悠醒來。
洗漱完畢,用過飯後,帶著楚河朝那座墓園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