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親子鑒定結果出來後,溫父溫母按照約定不得不登門道歉,還將精神損失費奉上。
溫母看向禹喬的眼裡仍帶著不甘和遺憾:“喬喬,你願不願認一個乾媽?想不想跟著我去帝都看看?”
禹喬警惕退後:“不願意,不想。”
薑岷的估分的確沒有出錯,昨天查出的成績分數和他估出的差不多,填報誌願也是選a大。a大就在帝都,她自己上學就可以去。
沈梅也站在門口舉起了掃把:“啊呸!還想搶我女兒是嗎?”
溫母溫父也沒有再糾纏,暗暗地罵了幾句,就帶著溫靳灰溜溜地離開了。
溫靳倒是不怕會見不到禹喬。
他知道與他懷有同樣心思的薑岷被保送到了a大,禹喬也很大可能會到a大去。
他很期待和禹喬在a大的校園裡見麵。
“哼,終於走了。”沈梅放下了掃把,冷哼一聲,“自己的親生兒子還沒有找到,就惦記起了彆人家的女兒。哪有一點為人父母的樣?”
溫母溫父到這時候才想著去監獄探望薑母,想要在薑母口中了解一下自己親生孩子的下落。誰知道他們還沒有和薑母見上一麵,卻得知薑母已經精神錯亂的消息,根本獲得不了一點有用的消息。
溫母溫父沒了線索,隻以為這孩子的確是被薑母調換了,中期又被薑母給換走了,隻能悻悻離開。
薑岷已經在溫岷的乾擾下徹底與溫父溫母進行了切割。
溫母溫父離開的當天,禹喬也收到了一封信。
這封信是沈梅給她的,說是一個小姑娘站在小區門口讓沈梅交給禹喬的。
“是不是你的初中同學啊?”沈梅在一旁問。
禹喬拆開了信封,信很長,寫了一大堆話,但總結下來就是“我知道你的秘密,在某某地方見麵”。
這封信的主人身份不難猜出。
估計是那個穿書女主終於發現劇情混亂的源頭是她。
“對,是我初中班上的一個女生。”禹喬將信紙撕碎揉成一團,混著巧克力包裝袋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她約我晚上出去玩。”
“晚上啊?”沈梅皺了下眉,擔憂之色浮現出來,“兩個女孩子晚上出去不安全吧!要不要讓小岷跟著?”
“不用啦,我們又不是小孩了,知道怎麼保護自己。”禹喬挽著沈梅的胳膊,立馬轉移話題,“媽,今天中午爸做的青椒炒肉絲好像有點苦,是不是他炒焦了?我都懷疑他在裡麵加了苦瓜汁。”
沈梅果然被帶偏了:“應該是他沒有炒好。你爸乾事情就這樣,馬馬虎虎的。”
禹喬赴約之前,還被沈梅塞了一把傘。
“我看手機上天氣預報又顯示今晚會降溫,下點小雨,”沈梅還讓禹喬把外套穿上,“把傘和外套都帶過去。”
“好。”禹喬沒有拒絕。
喬蔓定的地點就在禹喬初中就讀的學校門口。
校門上張貼的紅色橫幅還沒有被取下,可以透過門口的路燈看清橫幅上映著的字體。
喬蔓就站在這條橫幅下仰頭看著。
聽到了禹喬的腳步聲,喬蔓的目光還沒有從橫幅上離開:“你終於來了。明人不說暗話,你也是穿書進來的嗎?你是什麼時候穿進來的?”
喬蔓說完才轉過頭來,這一看不要緊,把她嚇了一跳。
“禹喬?”喬蔓目光呆滯,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你是禹喬?”
“是啊。”禹喬一臉莫名,“怎麼了?”
剛剛還一臉慎重的喬蔓此刻已經拋卻一切,蹲在門口開始碎碎念:“不是!怎麼還有人長成這樣?長成這樣的居然還要救贖彆人嗎?彆人一看就自動淨化了,這還要救贖什麼啊……”
禹喬也蹲在她旁邊,給她遞了一杯奶茶:“喝嗎?”
喬蔓渾渾噩噩地接過奶茶,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這是什麼?”
“奶茶啊!”禹喬嚼著珍珠回答道,“不過,我的奶茶是十二元一杯,用牛乳做的。你的是三元一杯,用粉泡的。”
喬蔓表情錯愕:“為什麼要給我買三元一杯的奶茶?”
禹喬很理直氣壯:“我又和你不熟,倒貼給你錢買就不錯了。”
現在居然還有三元奶茶?
喬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把奶茶放在了地麵上,不敢再去碰。
喬蔓恢複回了剛才的狀態:“你也是薑岷的書粉吧!為什麼不讓薑岷回溫家呢?他前十多年的富貴人生本就被人給搶走了,現在你居然不幫他搶回來?為什麼要白白便宜那個溫靳?”
因為要說話,禹喬都沒有去吸珍珠了:“如果我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呢?”
“自己的選擇?”喬蔓疑惑。
“是啊!”禹喬一條腿蹲麻了,換了另一條腿蹲,“不過,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救贖薑岷?”
“當然是他很可憐啊!都不曾擁有過父母的愛,世界上無一人在乎他。這樣可憐的人,最後居然還黑化了,孤獨終老,太慘了。”喬蔓這樣說道。
“可是,他最後身價破千億。”禹喬幽幽歎息,隨後又補充道,“連雨傘把手都是用金子做的。”
喬蔓雖然家裡有點小錢,但倒也沒有這麼誇張:“可是,他一直被自己過去的痛苦經曆所困住,終身都獲得不了父母的愛。”
禹喬又嘬了口奶茶:“你有一千億嗎?”
喬蔓:……
喬蔓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