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時間很緊張。
正在蕭皎不知如何是好時,忽然一道人影,如霧如幻,驟然而至蕭皎身前,那人是一個女子。
她身姿婀娜,麵色冰冷,看起來宛如冰山美人。
她身穿著藍色長裙,手持一杆散發冰寒蝕骨般氣息的長槍,就這麼淩空踏虛而立,淡淡的看著前方衣袂飄飄,仙風道骨的白夫子。
白夫子見到那女子,淡淡一笑,“我道是誰,原來是槍仙寒夢鶯!”
“夫子要問劍,這天啟城中就隻有我才能應劍出戰了!”寒夢鶯說完,提起長槍,槍頭對準白夫子,淡淡道:“我來應劍!出招吧!!!”
“好!既然你寒夢鶯願意應戰,那我豈有不迎戰之理呀?”白夫子抬起右手輕輕一揮,一柄青色長劍,瞬間出現在他的手中。
槍仙寒夢鶯看見白夫子手中,那修長秀麗的青色長劍,差點笑出聲來,她忍著笑意淡淡道:“夫子!你好歹是個男的,怎麼用女人的劍!”
白夫子一聽,舉起青色長劍看了一眼,尷尬得眼珠子一轉,隨即看向寒夢鶯,“無礙!劍者手中隻要是劍即可,在乎什麼男女,到了這個境界,你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你呀!俗了!!!”
“怪不得你這麼多年了,修為未有寸進,還是合一境巔峰!”
寒夢鶯見白夫子搖搖頭,一臉惋惜的樣子,她眉頭一皺,神色不悅,“戰便是,費什麼話!”
寒夢鶯隨即舉起長槍,身如幻影一般,向白夫子刺去。
然而,麵對身法奇快的寒夢鶯,白夫子卻是麵色平靜,舉起手中黑色青色長劍從容應對。
不論寒夢鶯身法如影,從各個方向如何進攻,白夫子都是一劍破招。
眼見拿不下白夫子,寒夢鶯再次舉起手中長槍對著白夫子眉宇之間刺去,被夫子輕鬆持劍劈開後,她瞬間向後撤去。
而後,她穩住身形,將手中長槍向上拋去,運氣之間,在她身上湧現出一股無形靈氣。
這靈氣在她四周肆虐,她拋出的長槍,瞬間化為一柄巨大無比的長槍,長槍表麵,還包裹著一條藍色巨龍虛影。
寒夢鶯雙手結印,屹立高空,對著白夫子淡淡道:“我有一槍,名為驚龍刺!曾力壓劍仙,敗退刀仙,更憑借這一槍,擊敗上一任槍仙司空見慣,還請夫子,認真接招!!!”
白夫子手持青色長劍,挽了個劍花,見到那氣勢磅礴,有改變天象的蓄勢一槍,滿意的抿嘴一笑,“好!你儘管出槍,我接著就是!”
說話間,白夫子持劍的手,微微一動,瞬間渾身散發出一股強橫無比的劍氣。
那劍氣如同鋒芒一般,直衝雲霄,震蕩四方。
見到兩人氣勢磅礴,蕭皎忽然眼神一凜,滿臉愁容,她心中暗想,“這些家夥,實力太強大了,足以威脅我蕭氏皇族,總有一天,我要把他們吞並,成為我龍皇帝國的尖刀爭霸天下!”
正在蕭皎意淫之時,她身旁那身穿黑衣的人搖頭感歎道:“好強大的氣息!不愧是槍仙,雖然是同一境界,但比我們倆強大太多了!”
“唉……技不如人!”
他剛感歎完,他一旁白衣人也無奈一笑,“寒夢鶯天生槍體,是罕見的入夢槍體,一睡入夢就練槍,練起槍來就是一個非人怪物!我們天賦一般,感歎也是無用……”
蕭皎聞言,轉身認真看向那一黑一白的兩人,“黑叔!白叔!不必哀歎,你們為我蕭氏一族流過血,立過功,無論如何,我都會給予你們最好的修煉資源!”
黑衣人聽了,對蕭皎抱拳道:“女皇陛下,我們時刻記得自己的身份,放心!皇恩浩蕩,我們不會忘記,隻要我們活著一天,就一定會保證您的安全!”
白衣人也向蕭皎拱手行禮,“是的!我們對女皇陛下,對龍皇帝國,一直都是忠心不二!”
眼前兩人的回答,讓身為龍皇帝國女皇的蕭皎,滿臉笑容,而此刻隨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
戰鬥,一瞬間結束。
蕭皎剛轉過身,一陣戰鬥餘波襲來,她抬起手,奮力抵擋,這時候,她身後的一黑一白兩個黑衣人,主動擋在蕭皎身前。
隨著他們一起奮力一擊,終於擊散了襲來的氣波。
白夫子和寒夢鶯的戰鬥餘**及廣泛,被波及的皇宮前方的兩座高樓被攔腰截斷,轟然倒塌。
被波及的幾處大殿房頂琉璃瓦,直接被掀飛就連皇宮內擺放的一些瓷器,都被震碎。
就連許多修士,披堅執銳的禁衛軍,也都被這餘波震得紛紛倒地,身受重傷。
餘波過後,蕭皎抬眼一看,見白夫子安然無恙的屹立在那由劍氣凝聚的巨劍劍尖上,而那槍仙寒夢鶯,則是立於高空,臉色慘白,口吐鮮血。
“夫子果然厲害,我甘拜下風!”寒夢鶯說完,持槍向白夫子行了一禮,轉身如同來時一般,化作幻影離去。
“還有誰要戰?”白夫子平靜的發問,見識了夫子剛剛的手段後,此刻藏在天啟城四周的高手,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許多在寒夢鶯來之前,就已經暴露氣息的人,在見到白夫子實力更勝從前後,都紛紛隱匿了氣息。
白夫子見狀,微微一笑,隨即右手劍指輕輕一揮,那白色的巨大長劍,緩緩掉頭。
“既然無人應戰,那我可要走了!”
聽著那巨劍上麵傳來白夫子語氣平淡,但態度囂張的話,蕭皎氣得咬牙切齒,酥胸起伏不定。
此刻,巨劍之上。
“夫子!你剛剛那一劍好帥,啥時候教教我!”
白夫子溫和一笑,輕輕摸著青鸞的額頭,“我也想教你,可是這劍法至陽至剛,女孩子練了,會有副作用!”
青鸞莞爾一笑,頗有些期待道:“有啥副作用?要是副作用不大,那我一定要練!”
白夫子靠近青鸞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話,瞬間,青鸞眼中的期待化為震驚,繼而變為失落。
“啊!這副作用……也……也太……”青鸞說著,臉紅心跳的低頭看向自己的身材,然後嘟著嘴轉過身去,顯然是生氣了。
陳千玨有些好奇,便走近白夫子,小聲問道:“夫子,那劍法副作用是什麼,我也好奇!”
白夫子聞言,搖了搖頭,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便轉過身去,“不可說不可說!”
白夫子不說,隻留下陳千玨一臉懵逼地撓撓頭,心想:“為什麼不能說,難道……”
忽然,陳千玨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整張臉變得有些彆扭起來,隱隱約約,他猜到了剛剛白夫子眼神中的意味深長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想到這裡,陳千玨緩緩來到白夫子身前,一臉肯定道:“夫子!那劍法,我能練!”
聞言的白夫子一臉驚愕,他不可置信又一臉奇怪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陳千玨,深吸一口氣,極力憋笑。
“你真的要練?”
陳千玨點了點頭,想到剛剛白夫子那帥氣的劍招,隻是那麼輕輕一揮,劍氣縱橫間,那寒夢鶯就敗了。
這樣的招式,他不想學,那是假的。
然而,白夫子接下來的話,讓陳千玨臉色大變,呼吸急促,整個人羞赧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