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算用這種方式逼我出現,可至於逼我出現之後要做什麼,那就難說了。
看著他們這樣,我頓時怒火衝天,這劉家逼死了爺爺,如今又來禍害我家,手段卑劣至極,惡心。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拄著拐棍走了進來,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這群王八蛋,我看你們誰敢。沒王法了還。”
這人正是老村長,他都八十多歲了,卻敢站出來,而外麵圍觀的這些人,生怕引火上身。
幾個混混看到老村長,頓時冷笑不已。
“一個老畢登還出來揚上言了?快特麼滾遠點,一會兒火燒你身上了。”一個小黃毛指著老村長罵道。
“你個混賬東西,老子當年扛槍對敵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今天你們想燒這房子,先問問我這把老骨頭答不答應。”
他往前一走,如一杆標槍般立在了原地,瞪著這些人。
這幾個小混混自然不管那麼多,便要繼續向前,拉扯之中,一個混混抬手便給了老村長一個耳光。
一聲清脆的響起,直接便將老村長扇翻在地了。
“尼瑪的,你個老東西挺牛逼啊。本來找張家的麻煩,你非來找死,你個老骨頭弄死你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彆來找死嗬嗬。”
這一刻,我捏緊了拳頭,恨不得將這幾個人碎屍萬段。
看著倒在地上的老村長,那光頭在這個節骨眼接了個電話,隨即指著老村長開口:“告訴張家的人,明天我要見到他。要麼把他的宅子燒了,再把那死了的挖出來挫骨揚灰。”
我趴在房頂上,緊咬著牙關,在他們打算燒我的房子和推倒老村長的時候,這幾個人在我心中就必須付出代價,可當他們說要把我爺爺挖出來挫骨揚灰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就必死了。
看著揚長而去的兩輛車,我記下了他們的車牌。
又看著老村長,在一眾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他們是來找我的,沒找到之前不會走的太遠。
我來到了鎮上,在所有的賓館搜尋,果然在一家民宿外找到了這兩輛車,確定了他們的位置,我打了輛車回到了鋪子。
關好了鋪門,我便開始尋找各種戰鬥型的陰陽觀。最終收拾出了三個鬼觀,一個殺觀,臨走之前看到了我從齊省帶回來的畫靈。
思索片刻,我將這畫靈掛上,隨後點上了香,盯著這畫靈看了進去。
再睜開眼的時候我看到那畫靈縮在了床榻之上,看見我的瞬間發出了一聲尖叫。
“你……我錯了,彆燒了我。”
我盯著她,麵不改色。
“你現在已經歸我了,我隨時可以燒了你,你明白嗎?”
她聽後點了點頭,表情十分的害怕,倒是有幾分讓人垂憐的模樣。
看著她的樣子,我不由的咧起了嘴角,笑道:“這樣吧,你好好聽我的,若是把我交代的事辦好了,以後我天天給你香火供奉。如何?”
畫靈聽完之後,表情奇怪,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心中冷笑,那幾個畜生,爺今晚就給你們喝壺刺激的。
收拾好了東西,我再次前往了小鎮,他們的車沒動,想來還在旅店裡。
時間還早,我就這麼等到直至夜幕降臨,便看見這幾個貨從旅店裡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隨即走到了不遠處的燒烤攤。
看著幾人坐下,我才戴起了鴨舌帽,緊了緊衣服走到幾人旁邊,要了些串,就坐在他們不遠處。
身後傳來了他們的聲音:“大哥,要是明天張家那小子還不回來怎麼辦?”
“嗬嗬,他要是還不回來,就真把老東西給挖出來,然後把他家給點了。”最中間的光頭惡狠狠的說道。
聽著他的話,我手中的筷子都要捏變形了。
“老大,你說老板讓我們從省城跑到這找一個老頭,這老頭到底有什麼本事?”
“嗬,不知道的彆打聽,張家那老東西厲害著呢。要是他活著,誰會就派你們幾個廢物來?現在老東西死了,把小的抓回去也算是個交代。”
眾人聽後,也不敢再問了,隻是點了點頭。
幾人坐在這燒烤攤上又喝酒又劃拳,最後幾個小黃毛甚至衝到街道上攔住了兩個路過的小女孩,上手便要調戲。
最終還是光頭嗬住了幾人,倒不是良心發現,隻是怕耽誤了他們明天的事。
最終這幾個畜生喝到了半夜才回了酒店。
這幾個人麵相之上盤旋血煞,是那種典型的無惡不作,打架殺人放火都已經成家常便飯的那種。
看來劉家是特意養了這麼一幫畜生用於做這些事情,否則單憑這幾個蠢貨沒人善後,早就槍斃好幾回了。
也罷,今晚就當做替天行道,處理了這幾個東西。
一直到了後半夜,我才背著包走進了旅店,前台坐著一個女的已經睡著,我輕敲了幾下桌麵,女人睡眼朦朧的抬起了頭:“住店?”
我點了點頭。
“沒有大床了,隻有標間,一百一晚。”
我拿出了兩張現金,依舊沒有說話。
辦完入住之後我上樓樓,目光也掃著兩邊的房間,然而這幾個人也是天要亡也,他們甚至連門都沒關,甚至其中一人還和我對視了一眼。
我咧著嘴角刷開自己的房間,心中不由的冷笑。
怪不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