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我早早的將東西收拾好變再次上床,這兩天實在是給我熬的有些吃不消,即便心中激動也對抗不了困意,倒在床上便是睡去了。
然而又是到了半夜,朦朧中一陣芬芳入鼻,便是那勾人魂魄的滋味瞬間驅散了身體的疲乏。
睜眼看去,隻見一道曼妙的身體走到了我的麵前,身後的白光透來勾勒出了極致的身材。
我抬頭看去,便看到她的臉比上次更清晰了幾分,但也僅僅是與上次相比,距離完全清晰還差著不少,依舊是那種朦朧。
“天星,辛苦了。”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如同溪水潺潺,讓人心情愉悅,讓人的心情都寧靜了下來。
我看著她,與前幾次不同,這次反而是多了幾分好奇。
“我其實想知道,為什麼我爺爺會讓我娶你啊?”
她坐在我身旁,一陣陣的芬芳入鼻,如銀鈴般的笑了起來。
“關於這個問題,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不過現在,我還不可以告訴你。”
我有些奇怪,但也沒有繼續追問。
“那我爺爺還說你能保護我,是真的嗎?”
她依舊笑的開心,輕聲道:“五枚喜錢集齊的時候,我會保護你的。”
我沒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
雖然看不清臉,但卻能感到一雙柔情似水的眼睛正在看著我。
一個孤獨的夜晚,兩個寂寞的靈魂,相互吸引著彼此,直至一陣柔軟入口,我才猛然瞪大了眼睛,因為這次,是有了味覺。
人的五感,形聲聞味觸,出現了前四,那下次出現的便是第五感。
“觸覺。”
想到此,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真希望那日早些來到。
一夜承歡,次日更是身輕如燕,乾起事情來更加的有動力。
打開門,卻見門口放著一個長木匣,將這匣子打開,便看到了裡麵有著一把紅色的紙傘。
我有些奇怪,但卻仔細觀察上麵的內容,隨即猛然瞪大了眼睛,這是避陽傘。
傘屬水,也屬陰,也為防具,古時候的時候就有人以傘為法器,可用於防,攻,甚至是養魂。
白天的時候魂無法在太陽之下長時間待,但有了這避陽傘便可幫助魂體在太陽下顯現。
除此之外這避陽傘還有很多作用,這裡就不一一說了。
看著這避陽傘,我心中也是忍不住一喜,隨後立刻收了起來。
而就在這時,我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我下意識的接通,裡麵便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天星啊,你快點跑。村子裡來了一大幫的人,好像是來找你的,你可跑的遠點。”
這聲音是村子裡的老村長,與我爺爺生前關係最好,他突然給我打這個一通電話是什麼意思?
老村長話還沒說完,那邊出現了幾道喧鬨的人聲,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我思索了良久,如果真是因我而起,那我不應該當縮頭烏龜。鎖好鋪門打了輛車便朝著村子回去。
這一路上我就在想到底是什麼仇家,思來想去腦海裡也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馮半神,可馮半神的事情做的乾淨,要發現早發現了,但又想不出其他的人來。
鋪子裡村子也就幾十裡路,不到半個小時便到了,但是我也沒有傻到直接進村,而是在村口便下了車,摸著小路朝著家中而去。
到了家門外的時候隻見遠處圍著一大群的村民,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停,看著這一幕我皺起了眉頭,但是我從小就在這長大,對這裡的情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扭頭走向了一旁的胡同,從胡同的磚垛上翻上了牆。
農村的房子都是一家挨一家的,隻要上了一家房頂便可去一排的任何一家。
從房頂上朝著老院迂回,最終到了我家鄰居的房頂之上,也能看到門口的情況了。
隻見我家門口停著一輛奧迪和一輛霸道,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的光頭胖子蹲在了我家門口,還有幾個混混打扮的人正在聊著什麼。
現在的村長走到幾人麵前,小心翼翼的開口:“幾位,你們是?”
那光頭站起了身,走到他麵前,擺手道:“跟誰都沒關係,我們隻找姓張的。”
村長無奈的開口:“老張前段時間死了,他家沒有其他的人了,就一個孫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光頭男頓時冷笑:“我不是說了嗎?聯係他這個孫子,告訴他一個小時之內回來,不然我們就把這院子給燒了。”
我在房頂之上捏緊了拳頭,因為這個人我認出來了,我十歲的時候被綁到廢棄工廠,那些畜生當中就有他,他是劉家的人。
劉家的人這個節骨眼上門,我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種生基的事情,通常而言生基的有效時間在十年到三十年不等,但十年一般是一個生基最巔峰的狀態。
十年已過,劉家又來整幺蛾子了。
“哎呀,我們也聯係不到啊。他這個孫子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村長無奈道。
那光頭冷笑一聲:“好,那你們就彆管了。弟兄們,乾活。”
這幾人個人從後備箱拿出了好幾桶汽油,隨後幾下用斧子砸開了門邊衝進了院子,倒的滿院汽油。
他們真的要火燒我家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