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仙墓百年才開啟一次,裡麵有一百零八位列仙之墓,八大門派掌門都曾進去過。”嬴主來到吳恒不遠身後。
吳恒感覺這個團夥想去盜仙墓地,刨人家祖墳這事,太有損道德了,他肯定不會去。
“什麼仙不仙的,不就是刨墳嗎?不去!”
“哈哈!”嬴主笑到:“就算你想刨列仙的墳,也沒機會。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列仙聯手布置的一座小型世界。傳說列仙布置好後就消失了,隻留下這座世界,後來人們稱為仙墓,極少數記載也稱之為太境。”
“裡麵有啥?”吳恒瞬間來了些興趣,估計裡麵很神秘,反正現在沒去處,不妨進去漲漲見識。
“你想要什麼,隻要緣分到了就出現什麼,當然還得看實力和運氣能否擁有。不過以朋友煉體境界,定能在裡麵尋覓到不凡之物。”嬴主眼光漏出無儘的戰意:“不進仙墓,永無道海緣。”
在世外之地有個魔咒,隻要不進去過仙墓裡麵,就算有天賦的修煉奇才,也會此步於開天門境界,無法突破到道海。
隻要開辟道海,可以不用進食人間煙火,光憑道海存儲海量的靈能翱翔天宇。
道海不崩,軀體就不滅,就算被燒成灰燼,轟殺成殘渣,道海都能孕育新的機體,比滴血重生不知強了多少倍。
不是自己的道海,看不見摸不著,也感受不到存在,想滅道海至強者唯一方法就是,用人海戰術耗儘道海中靈能因子。
擁有道海實力的人,便是人類戰力天花板,無人敢交惡他們。如果得罪道海至強者,就乖乖的把脖子洗乾淨主動上門去請罪,或許偶見道海至強者心情好,還能留個全屍。
“要是有不錯的功法,那就進去看看咯!”吳恒感覺這誘惑力挺打動人的,來世外之地此行目的就是找功法,對其它東西沒興趣。也許他是小白而已,一心隻求好功法,眼裡再無其之物。
在世俗之地白袍男子給他上了一課,對方攻擊能量雖然沒有他渾厚,但凝聚的能量飛劍攻擊確淩厲無比,而且還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好的功法能大幅度提升境界威能,沒有功法手段很死板,隻會大力出奇跡,毫無戰術技巧可言,無法凝聚力量,攻擊力太散亂會大大減弱。
白袍男子出手優雅縹緲,威力全集中在能量飛劍上,反而他出手就是一陣亂流狂轟亂砸,能效遠遠不如凝聚著力點上效果。
他打出的能量要是不夠渾厚,根本傷不了同境界的人,這就是有功法和沒功法的天壤之彆。
“仙家級功法,隨便流出來一套,八大門派掌門定會撕破臉皮,殺到天翻地覆,過來爭奪。”贏主暗地瞄了下吳恒,他覺得吳恒渴望需要功法連道:“彆擔心,不是誰都能進入仙墓的,道海強者進瞬間就會被排擠出來。”
吳恒覺得在開天門境界中,遇到老牌此境界的人,最少也能脫身。因為他斬殺白袍男子時,隻出了五分力,加上對方破開不了他的防禦。
“什麼時候出發?”他覺得越快越好,巴不得現在就進去,早點搞到功法回世俗之地。在這裡生活各種飲食千變一律,每頓飯就是一場煎熬,不吃就會餓,吃就難咽下。
“三天後,金鼇洞見。”贏主把一塊鐵質令牌拋給他:“一塊令牌就代表一個名額,踢誰好呢?就踢禦樹派吧!”
“踢無極派!”吳恒道。
“好!”贏主心頭愣了一下,無極派乃是排名前三門派中第一門派,要是無極門派核心弟子有一位進不去,會有一些麻煩,畢竟每個門派保證兩人能進去,這是多年來形成的鐵律,不過他很快連道:“就按你的意思來,三天後金鼇洞不見不散。”
三人各自分開。
吳恒回到小鎮街道上,看了他一眼的人群都紛紛避讓,不敢再直視。
在不下百人執法人員追捕下,還能大搖大擺安全回來,大家都有這樣猜疑,此人多半已經解決了那群人。
街坊鄰居眼中,陸家打下手那人是一個恐怖高手,同時也是大惡人,否則不會有這麼多執法人員過來緝拿他了。
吳恒回到陸家庭院中,路人經過宅子周圍紛紛繞道而行,怕裡麵的大惡人發飆跑出來把他們宰了。可見普通人容易被眼前所見事物給蒙蔽心智,這就是人性。
在世外之地門派既是最權威大組織,在門派管轄範圍普通人都把門派視為最高行政。沒有門派就是一盤散沙,甚至會變成混亂沒有秩序之地。
他已經被這個鎮幾乎所有的人定性大惡人,希望門早點派高手過來緝拿走,最好就定處決掉,否則在鎮上生活心頭不踏實,怕大惡人來作亂找麻煩。
吳恒才不管院外人群議論紛紛,往往真相隻有強者隻配知曉。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悠閒樣子,在露天庭院泡了一杯熱茶,把玩手中刻有贏字青銅令牌。
他回憶起剛才送給他的贏主少年麵孔男子,老者能禦空飛行定是開天門強者,贏主業應該不弱,估計也是此境界高手,但那老者對贏主十分尊敬,顯然老者身份要低贏主一等。
彆看贏主有少年麵孔,但透出的氣質和眼神不是此年齡該有的,估計經曆和閱曆和他身邊老者不相上下。
種種推測贏主是這次進入仙墓的主持者,能說踢就踢八大門派核名額,看來背景來頭不小。這次名額,前三門派各有三位,實力強橫的無極派有五位,排名靠後門派卻隻有一位,堂堂八大門派居然隻有這些人被邀請,由此可見名額十分珍貴和有限。
這些都不是吳恒想關心的事,也是他不知道的事,到裡麵搞到像樣的功法,然後拍屁股走人回到世俗之地做自己的大團長,那裡才是有感情的一幫兄弟。
但他現在不能離開陸家,陸二狗夫婦去禦樹派把藥王之事,告訴和陸家關係相對較好的長老。
如果這位長老得到消息後,來到陸家沒碰到他,估計以後疏遠陸家。陸家從此沒大佬照看,藥田承包資格定會被暗箱操作給彆人。
吳恒此時心頭非常平靜,他不擔心有高手過來搶奪藥王,要是王家帶開天門境界長老來,隻有鬥一鬥了,相信長老不會因為一株藥王拚命,若是談崩了最多過兩招試探對方深淺而已。
半天時間已過,現在是黃昏之時。
吳恒正想從躺椅起來,準備回屋裡做些吃的。
“藥王何在?”身穿刺繡一刻大樹在胸前道袍中年人,來到庭院房頂上。
吳恒最討厭這種居高臨下問罪的口氣,懶得抬頭理房頂上的來人。
他選擇無視裝聾作啞背向著,繼續往屋裡走,想都不用想這是多半是王家請來的長老,才有這樣口氣。
如果是陸二狗帶來的長老應該不會這般強硬,畢竟這株藥王指名道姓要交給他們去找的長老。
“哼!在本派管轄之下,搶取王家的藥王,不可留爾!”站在房頂道袍中年人嗬訴,手中出現一條能量變成的鞭子。
嗖!向吳恒後腦抽來。
他伸手五指握住鞭尾,手掌心傳來少許疼痛。這種力道要是打在構築強者腦門上,瞬間就會如同西瓜一樣炸開,但對於他來說構不成傷害,連皮膚都沒被攻破。
他用力一扯,想把房頂上道袍中年人拉拽下來。
道袍中年人想不到對方會徒手接住鞭子,自己居然被扯斜搖晃一下身子,可見力道確實大大出乎意料,於是就放開手掌,能量鞭子消失不見。
哐啷!道袍中年人腳下不穩,幾塊碎瓦落在地上。
呼!吳恒轉身隔著二十多米,一掌扇向房頂上道袍中年人。
道袍中年人剛剛穩住身形,手中又出現一條能量鞭子,被雙手拉直,想擋住吳恒扇來的掌光。
嘭!道袍中年男子被震退十多米遠,腳下把房頂上瓦片犁出一條溝。嘩啦嘩啦……!碎瓦片散落一地。
能量鞭子暗淡一半,他雙手微微發抖,心頭罵王安雲:“老王啊!你個龜兒子的,這哪裡是構築強者,這他娘的是實打實開天門高手,而且還有極大可能是純生態的那種。”
他被吳恒手段驚呆了,感覺對方不屑用功法,就能用渾厚無比能量扇飛他,由此可見雖然同為開天門境界,但吳恒在此境界造詣比他深太多。
“道友何許人也?”道袍中年來到地麵,態度一百八十度方向改變問道。
回答他的隻有拳頭,吳恒一拳對著他胸膛砸來。
道袍中年男子又凝聚一條鞭子格擋在胸前,但改變不了被砸飛結局。
嘭!道袍男子被砸出大門,飛出去三十多米遠,撞在身後大樹才停下來。他右肩錯位,胸膛向後反向骨折,從口噴出一束鮮血。
吳恒背著雙手緩緩從大門走出來,向道袍中年男子逼近。
街坊領居們被打鬥聲吸引,在遠處圍觀,他們徹底被震驚沸騰了。刺繡有銀色大樹的道袍男子,身份可不簡單,那可是禦樹派長老,居然被陸家那位大惡人轟了出來,道袍長老背靠在斷樹杆上,眼看傷得不輕。
“如果我是二狗哥,估計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吳恒來到道袍男子麵前:“最討厭這種仗著自己修為和背景,俯視天下蒼生的臭毛病。”
“你不能殺我!”道袍中年男子心頭擔心他被抹殺,連道:“要是殺了我,就違背了八大門派之約,會點燃兩個派衝突引信。”
吳恒覺得滑天下之大稽,他在世外之地光杆司令一個,門派約定和他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最多就是陸家一家三口,受到一些牽連,畢竟他來到世外之地是陸家接納了他,平時陸二狗一家三口對他如同兄弟家人,多少還有不小忌諱。
他怕一走了之陸家肯定會受到報複,特彆是年前道袍男子,定會暗中使壞,用一場意外了結陸家三口的命。
“不問事由見麵就下死手,行事如此歹毒之人,留著也是無儘的禍害!”
他從後背取拎出土罐子,一錘向道袍男子腦袋敲上去。嘭!嘭!第二次力道剛剛好,道袍男子被敲暈了,不過裡麵組織暗中已經被能量絞糊徹底成了漿液。
道袍中年男子眼珠子鼓出來,身體隻是顫抖兩下,再也沒有生命氣息。
哐啷!禦樹派聚靈殿內,正在打掃塵埃道童發現,其中一位長老泥胎碎了,道童慌慌張張丟下手中雞毛帚向殿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