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蕭美眸在幾人之間來回掃過,基本理清了情況。應該是蔡旭鯤等人想要搞節目效果,然後被寧洛橫插一腳。壓下心頭的笑意,程蕭認真道:“你就保持你原來的那種陽光自然的笑容就很好,不用刻意去強求。”寧洛輕輕點頭。道理他都懂,但一點也不耽誤他繼續搞事。還是那句話,有沒有用都不重要,搞心態就完事了。積少成多嘛。在看過B組亂糟糟的表演之後,程蕭秀眉微蹙,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因為他們到現在有的竟然連最基本的舞蹈都沒記熟,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不過好像也不能怨他們。本來他們的基礎就差,還要跟3A2B的A組在同一個練習室裡練舞,可以說是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心理打擊。看不到希望,難免會有些喪。不過程蕭也沒有同情他們的意思,這個圈子就是這樣。承受不了就趕緊退出,免得浪費大家時間。“說實話,你們的表現跟A組的差距有點大,已經這麼多天了,怎麼到現在有的人連動作都還沒記住呢?”傻狗丁弱弱的回道:“我們其實記住了,就是在老師麵前表演有點緊張。”“這說明你們記得還不夠熟。”程蕭掃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駁了回去。“如果你們在我麵前表演都緊張的話,等到了正式公演那天,在一千名觀眾麵前表演,你們會更緊張!”“不會就要多練,不懂就要多問,多向A組的成員請教,現在還沒到放棄的時候。”見幾人還是垂頭耷腦的樣子,程蕭沒再多說什麼。“離正式公演還有幾天的時間,繼續加油吧,你們可以的。”“謝謝老師!”之後,程蕭又依次為練習生們指出了各自的問題,直到午飯時間才宣布下課。蔡旭鯤等人三三兩兩結伴出去吃飯了。程蕭沒有直接離去,先跟朱正霆低聲說了些什麼,而後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寧洛身邊,轉身坐下。還是那副雙腿並攏,雙臂抱膝的乖乖女坐姿。撇了眼一直偷瞄這邊的朱正霆,寧洛扭頭看向笑得有點憨憨的程老師。“你就這樣直接過來好嗎,不怕他回去告狀啊。”程蕭側著臉,把小腦袋靠在膝蓋上,朝他眨了眨大眼睛。“不怕,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做這種得罪人的傻事。”聽著她有點小得意的語氣,寧洛微微挑眉,“得罪你會怎樣?”沒等她回話,寧洛似是想到了什麼,衝她吐了吐舌頭,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確實是挺可怕的。”“那能怪我嗎!還不都是因為你的手突然。。”程蕭白嫩的小臉悄悄飄上兩朵紅霞,衝他皺了皺精致的小鼻子,嗓音軟綿的像是在撒嬌一樣。回想起當時的觸感,寧洛砸吧砸吧嘴,狡辯道:“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事兒,手突然就不受控製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把我擠得不能呼吸了,我隻是想推開你呢?”“呀!”程蕭羞怒的不行,直接給了他一肘子,完了還不依不饒的揮舞著粉拳捶打他的胳膊。寧洛嘴上求饒,身子卻很愜意的享受著她的按摩。就在兩人打鬨的時候,練習室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推開,緊接著,就見丁澤人手扶著門,探進半個身子。“老朱,墨跡什。。”嘎!看清屋裡的情況,丁澤人的話頭瞬間止住,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起來。隻見寧洛坐在牆邊,正捏著他女神的兩個小拳頭,身子微微後仰。而他的女神則是發絲稍顯淩亂,嬌小玲瓏卻又豐腴飽滿的身子微微前探,看起來就像是要撲到寧洛的懷中一樣。此刻兩人正雙雙側過頭來,稍顯茫然的看向他。丁澤人的心都快sei了!!此時此刻,正如之前他還在A班時,程蕭過來上課的彼時彼刻。青天白日之下,攝影機當前,竟敢行如此苟且之事!狗賊!狗男女!!你們下賤!!然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兩人剛好躲在攝影機之下的死角。機智如寧洛~看著丁澤人像是要噴火一樣的眼神,寧洛瞬間明白了為什麼這人之前一直不拿好眼神看他。心思一轉,寧洛衝丁澤人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而後不動聲色的拉了拉程蕭的小拳頭,看起來像是她自己又主動往寧洛身上靠了靠。緊接著,寧洛故意貼到程蕭耳邊很近的距離,小聲道:“你看這個人,好像一條狗啊。”說完,還故意又稍顯做作的瞄了丁澤人一眼。程蕭隻覺一股灼熱的氣流衝到耳朵裡,燙得她心頭發癢,白嫩的耳垂瞬間染上一抹粉紅,不由輕咬下唇,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乾嘛這麼說,人家招你惹你了。”丁澤人的喘息越來越粗重,牙都快咬碎了。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隻是看著這對狗男女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的姿態,以及寧洛剛才看他的那個古怪的眼神,他就恨不得衝上去一刀攮死這對狗男女!見勢不妙,朱正霆急忙三兩步跑到丁澤人身邊,拽著他就往外走,邊走邊說。“趕緊走趕緊走,餓死了!”直到下樓跟範成成等人彙合,朱正霆才放開丁澤人的胳膊,也沒說什麼。說也說了,勸也勸了,隊長的職責已經儘到了,再多他也管不了了。說實話,要不是因為他剛剛就在跟前,他都懶得管這個總給他惹事的隊友。見兩人的臉色,其他五個月華練習生互相對視一眼,也停下聊天打屁的聲音,默默跟在隊長後麵,朝食堂走去。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想知道,更不想摻和進去。察覺到眾人不自覺遠離他的舉動,丁澤人憤恨的跟在後麵,心裡更憋屈了。另一邊,重新恢複安靜的練習室內。寧洛心頭默默歎了口氣。這個丁澤人還蠻堅強的嘛,這都沒給他心態乾爆炸。該不會有什麼特殊情節吧?嘖嘖。路漫漫啊~把這家夥拋到腦後,寧洛低聲跟程蕭打趣道:“我倒是這個丁澤人怎麼老拿眼刀子刮我呢,原來根在這兒呢。”程蕭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什麼跟什麼呀,我跟這人根本就不熟好吧,也就在公司見過兩次麵,話都沒說過幾句。”她沒把丁澤人跟她表白過的事說出來,以免讓寧洛感覺她很不值錢的樣子,什麼人都敢跟她表白。捋了捋額前稀疏的劉海,重新露出倍兒亮的小腦門,程蕭神秘兮兮的往他身邊貼了貼。“彆聊這些掃興的事兒,我跟你講,我們公司好像想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