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陸先生說笑了,我蘇媚在十裡洋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趙金龍,我還不放在眼裡。」蘇媚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卻難掩一絲慌亂,她故作輕鬆地拿起桌上的酒杯,猩紅的酒液在燈光下搖曳,仿佛她此刻的心情,「隻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能給我什麼?」
陸雲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輕輕放在桌上,那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溫潤細膩,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正是陸家祖傳之物。蘇媚一眼就認了出來,十年前,陸風也曾拿著這塊玉佩,向她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
「這是……」蘇媚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塊玉佩,卻又像是觸電般縮了回來。
「這是陸風的遺物。」陸雲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他一直帶在身邊,直到……」
陸雲沒有再說下去,但蘇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拿起玉佩,冰冷的觸感讓她心中一顫,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寒冷的雨夜,陸風倒在血泊中的畫麵再次浮現在眼前,那麼清晰,那麼刺眼。
「你想讓我做什麼?」蘇媚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哽咽。
「我要你幫我查清楚,十年前,到底是誰在趙金龍耳邊吹風,讓他對陸風下了殺手!」陸雲的語氣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蘇媚握緊手中的玉佩,感受著那份冰冷和沉重,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好,我答應你。」
……
百樂門,依舊是歌舞升平,紙醉金迷。然而,在暗流湧動的背後,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正在悄然展開。
蘇媚憑借著自己八麵玲瓏的手段,很快便重新獲得了趙金龍的信任。她像一隻美麗的罌粟花,用自己的溫柔和嫵媚,將趙金龍迷得神魂顛倒,而她自己,則在暗中尋找著十年前那場陰謀的真相。
「龍哥,您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蘇媚依偎在趙金龍懷裡,纖纖玉指輕輕劃過他粗糙的臉龐,語氣嬌嗔。
「我能有什麼煩心事,還不是因為你。」趙金龍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眼中滿是貪婪和**,「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也該給我生個一男半女了吧?」
蘇媚心中冷笑,麵上卻不動聲色,「龍哥,您又不是不知道,人家身子骨弱,哪有那麼容易懷孕嘛。」
「哼,我看你是不想給我生吧?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小白臉陸風?」趙金龍突然變了臉色,一把掐住蘇媚的脖子,眼中凶光畢露,「我告訴你,陸風那小子早就死了,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否則,我讓你下去陪他!」
蘇媚被掐的喘不過氣,臉色漲紅,卻依舊強撐著最後一口氣,艱難地說:「龍哥,你…你誤會了,我…我隻愛你一個人……」
趙金龍似乎被她的話打動,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蘇媚趁機掙脫他的控製,劇烈地咳嗽起來。
「咳咳…龍哥,你…你彆…彆這樣…」蘇媚眼中含淚,楚楚可憐的模樣,讓趙金龍心中一軟,頓時心生憐惜。
「好了好了,彆哭了,是我不好,不該懷疑你。」趙金龍將她摟在懷裡,柔聲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蘇媚靠在他懷裡,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心中暗暗發誓,陸風,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一定會讓趙金龍,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
幾日後,蘇媚從趙金龍口中得知,他將在郊外的一處私人彆墅舉辦一場宴會,邀請了上海灘各界名流,其中,就包括了陸雲。
蘇媚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趙金龍的私人彆墅燈火通明,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宛若一個紙醉金迷的銷金窟。蘇媚一襲紅色&bp;equed&bp;旗袍,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材,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引來不少男人垂涎的目光。但她對這些目光視若無睹,目光始終有意無意地飄向角落裡的那個身影——陸雲。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棱角分明的臉上沒什麼表情,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卻一口未動,仿佛與這喧鬨的環境格格不入。十年了,他變得更加成熟穩重,也更加難以捉摸。
「怎麼,怕我把你吃了?」陸雲察覺到蘇媚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蘇媚走到他身邊,在他對麵坐下,端起酒杯輕輕搖晃,「陸先生說笑了,我蘇媚在十裡洋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區區一個趙金龍,我還不放在眼裡。」
她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卻難掩一絲慌亂,故作輕鬆地拿起桌上的酒杯,猩紅的酒液在燈光下搖曳,仿佛她此刻的心情,「隻是,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又能給我什麼?」
陸雲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輕輕放在桌上,那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溫潤細膩,雕刻著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正是陸家祖傳之物。蘇媚一眼就認了出來,十年前,陸風也曾拿著這塊玉佩,向她許下了一生一世的承諾。
「這是……」蘇媚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塊玉佩,卻又像是觸電般縮了回來。
「這是陸風的遺物。」陸雲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他一直帶在身邊,直到……」
陸雲沒有再說下去,但蘇媚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拿起玉佩,冰冷的觸感讓她心中一顫,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個寒冷的雨夜,陸風倒在血泊中的畫麵再次浮現在眼前,那麼清晰,那麼刺眼。
「你想讓我做什麼?」蘇媚的聲音沙啞,帶著一絲哽咽。
「我要你幫我查清楚,十年前,到底是誰在趙金龍耳邊吹風,讓他對陸風下了殺手!」陸雲的語氣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蘇媚握緊手中的玉佩,感受著那份冰冷和沉重,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好,我答應你。」
宴會進行到一半,趙金龍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進來,那女人穿著一身金色的旗袍,脖子上戴著拇指粗的金項鏈,手腕上也戴滿了金手鐲,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生怕彆人不知道她有錢。
「各位,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
趙金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這位想必就是趙老板新得的美人吧?果然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瘦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的男人,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王老板說笑了,」趙金龍皮笑肉肉,「這位是……」
「這位是王老板您的夫人吧?」陸雲突然開口,目光銳利地盯著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我曾在王老板府上見過一次,印象深刻。」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王老板臉色一僵,但很快恢複了笑容,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皮笑肉不笑地說:「陸先生怕是認錯人了吧?我夫人一向深居簡出,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場合呢?」
他身邊的女人也立刻配合地嬌滴滴地說:「是啊,這位先生,您可彆認錯人了,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太太,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
陸雲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放在桌上,照片上的人正是王老板和這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在百樂門跳舞的場景,照片的角度很刁鑽,正好拍到了女人手腕上的一顆痣,那是王老板夫人獨有的標記。
「王老板,您確定還要狡辯嗎?」陸雲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王老板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沒想到陸雲竟然會有這樣的證據,一時間啞口無言。
「你……你……」王老板指著陸雲,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怎麼了?」陸雲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王老板,這年頭,出來混的,誰還沒點秘密呢?」
「你小子彆太得意!」王老板咬牙切齒地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撒野!」
「我是什麼東西,王老板很快就會知道了。」陸雲說著,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群,那些原本看熱鬨的人,此刻都紛紛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
「好,很好!」王老板氣極反笑,「今天我就給你個麵子,我們走著瞧!」
說完,王老板拉著那個女人,灰溜溜地離開了宴會。
趙金龍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沒想到陸雲竟然會在他的地盤上鬨事,這讓他很沒麵子。
「陸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趙金龍沉聲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想給王老板提個醒,」陸雲淡淡地說,「這上海灘,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
趙金龍眯起眼睛,目光銳利地盯著陸雲,他從陸雲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陸先生,您這是在威脅我嗎?」趙金龍冷冷地問道。
「不敢,」陸雲微微一笑,語氣卻帶著一絲寒意,「趙老板,您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有些事情,做得太過了,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陸雲的話音剛落,宴會廳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來人正是王天霸。
「兄弟,我來晚了!」王天霸大步走到陸雲身邊,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陸雲拍了拍王天霸的肩膀,示意他放心,「我沒事,一點小事而已。」
王天霸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蘇媚,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但很快又恢複了嚴肅的神色。
「這位是?」王天霸問道。
「這位是蘇小姐,我的……朋友。」陸雲介紹道。
蘇媚微微一笑,衝王天霸點了點頭,眼波流轉間,風情無限。王天霸看得有些愣神,陸雲輕輕咳嗽了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王兄弟,你好。」蘇媚的聲音如黃鶯出穀,婉轉動聽。
「蘇小姐好。」王天霸有些局促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走吧。」陸雲說著,站起身來。
「等等,」趙金龍突然開口,「陸先生,您就這麼走了?」
陸雲轉過身,目光冰冷地盯著趙金龍,「怎麼?趙老板還想留我下來喝茶嗎?」
「不敢,」趙金龍皮笑肉不笑地說,「我隻是想提醒陸先生一句,這上海灘的水很深,您可彆陷得太深了。」
「多謝趙老板提醒,」陸雲淡淡地說,「不過,我這人,就喜歡往深水裡鑽。」
說完,陸雲不再理會趙金龍,轉身向門外走去,王天霸和蘇媚緊隨其後。
趙金龍看著陸雲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儘,然後狠狠地將酒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濺。
「陸雲,你給我等著,這上海灘,遲早是我的!」趙金龍咬牙切齒地說,語氣中充滿了怨毒。
陸雲,蘇媚和王天霸走出趙金龍的彆墅,夜色已深,上海灘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霓虹閃爍,歌舞升平,一派紙醉金迷的景象。
「陸先生,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蘇媚問道,她知道,今晚的事情隻是一個開始,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
「我要讓趙金龍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陸雲的聲音冰冷,帶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可是,趙金龍勢力龐大,我們該如何對付他?」王天霸問道。
陸雲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夜空,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我會讓他,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