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現在已經不在乎那幾個小人物了。
她現在滿腦子就是想著何雨柱說的那個大批外貿訂單的事情。
玩具器械廠被外貿口收走，好像南鑼鼓巷街道是吃虧的一個。
但實際上對王主任個人，卻是好處相當大。
也就是王主任不想往上，畢竟她家裡重點，還是她那位在市裡的“先生”。
但這些事情上麵的積累，對她整個家庭都是有好處的。
彆的不說，現在她兒子還在隊伍上，如果某一天轉為行政，上麵看看王主任的成績，就會在她兒子的安排上，稍微往上一點。
雖然也是一小點，但卻是多少人努力一輩子想不到的好事。
如今聽到何雨柱說港島那邊又有大批訂單要過來，王主任心裡不想那是不可能的。
王主任沉吟道:“柱子，跟姨說說，大概是哪些方麵的？”
何雨柱笑嘻嘻的看著王主任不說話。
王主任眼見如此，哪裡還不清楚，這是何雨柱在跟她要“好處”呢！
不由沒好氣的說道:“行了，行了，你那個事，姨配合你總行了吧！
那幾個二流子過來，姨肯定好好教育他們一通。”
何雨柱這才笑道:“也就一些粗加工什麼的，比如搪瓷廠。
生產流程差不多，但那邊肯定要新圖案，新拉伸模具，這個上麵，
咱們要做好人才儲備。
還有一些輕工方麵的代加工，服裝，毛巾，
也就是新花樣的那些。
彆的不說，拿到樣品，第一時間咱們南鑼鼓巷這邊，就能把生產流程拆分出來，自己產量統計出來。
那咱們在外貿口的贏麵就大了。
……
還有，王姨，我隻是想把那幾個人名聲搞臭，不想砸他們飯碗，也都是以前偷奸耍滑弄慣了。
好好教教，說不定出來還是一個好同誌。”
麵對何雨柱的叮囑，王主任沒好氣的說道:“姨還要你教？
隨便哪裡，這樣的人不都有幾個？
咱們隻能保證絕大部分群眾的利益。
對於極少部分屢教不改的，其實也是沒辦法。
就像你老院子那幾個貨，這麼些年，折騰來折騰去，也沒見他們日子好到哪去。
你見他們改了麼？
前天，我送一幫小年輕去鄉下。
閆埠貴家老二就在裡麵。
母子抱頭痛哭，看上去可憐的不得了。
那個閆埠貴媳婦楊什麼來的，要不是彆人攔著，就衝過來抱我大腿痛哭了。
我能怎麼辦？街道能怎麼辦？
也不是沒給過他家機會，這個工作嫌臟，那個工作嫌累，
情願在外麵打零工，也不願意進廠進單位，
結果事到臨頭，知道哭了，還怪街道，早乾嘛去了？”
王主任話語裡也是滿滿的怒其不爭，她自己也是當母親的，自然知道閆家這種情況是如何走到這一步的。
說實話，將心比心，她是做不出那樣對待自己兒子。
王主任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們廠裡那幾個人，也不是個例，基本上每個廠子都有。
家裡沒掛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也不是沒給他們介紹過媳婦，挑挑揀揀，結果搞成了老大難……”
何雨柱被王主任說的冷汗直流，他上輩子不就像王主任說的那樣麼，挑挑揀揀，平時又不注意維護自己名聲，最後把自己搞成了老大難。
估計上輩子，傻柱在街道名單上，也是個刺頭式的角色。
閆家的事情，何雨柱也聽說了。
說實話，何雨柱還真以為閆埠貴要求上門的。
卻是沒想到，閆埠貴卻是沒上門打擾。
這個上麵何雨柱也有誤區，他有時候還是不自覺把自己代入四合院一員的角色。
當然，閆埠貴沒找上何家，也有閆解成的功勞，要閆解放死活要留在四九城，說不準閆埠貴還真會找何家嘗試一下。
何雨柱也沒想到，閆解成這輩子為了房子跟家產，已然開始連弟弟也算計上了。
四合院裡的情況現在又有改變，鬨事的人越來越少。連賈張氏現在在院子裡，也不敢隨意撒潑打滾，召喚亡靈了。
這個變化，是從郭書苗進了街道辦開始出來的。
郭書苗對那些破事，就是一個態度，不慣。
直接當麵硬剛，動不動就是要拉著賈張氏到街道。
直接把賈張氏嚇得連咋呼都不敢。
當然，對另一邊，也就是跟賈張氏吵架的田丫，郭書苗也沒慣著。
也是批評居多。
院子裡那兩家不鬨騰，彆人家就鬨不起來。
當然，後果也有壞的方麵。
郭書苗如此硬剛，也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人，以至於她的名聲被敗壞了一些。
這個上麵，郭磊夫婦是勸過郭書苗。
但郭書苗一句她有數，就把哥嫂的關心全部打發了。
郭書苗是對這一切了解的很清晰，哪怕就是她對著院裡鄰居友善為主，她的名聲也不會好到哪去。
彆的不說，她要是“與人為善”了，院子裡的破事，都會牽連上她。
她既然進了街道辦，選擇了這一條路，那麼有很多事就不可避免。
……
今天的郭書苗，特意拎著點糖果到了何家。
何雨柱是離開街道辦的時候，小丫頭送了出來，何雨柱讓她有空來何家，這裡麵有關心，也有客氣。
卻是沒想到，小丫頭說下班就來。
何雨柱為了招待小丫頭，還特意跑了一趟菜市場，買了點硬菜。
何雨柱知道，郭家老兩口雖然對小丫頭也不錯。
但這兩年，還是差了一些。
兒子外甥女之間，郭家老兩口，還是心疼兒子的居多。
特彆是郭書苗上班後，選擇了把收入交給郭磊方娟保管，而沒有交給老兩口，真就讓老兩口心裡不太舒服。
哪怕老兩口知道，如果郭書苗把錢交給他們，他們肯定是會私下補貼老大一家。
甚至郭老頭，還提過讓郭書苗自己保管工資的說法。
但郭書苗真那樣做了，隻給他們交生活費，其他收入都放在方娟那裡，
郭家老兩口心裡又是不舒服。
親情上麵，沒幾個能做到絕對無私的。
……
何雨柱招呼郭書苗坐下，倒了一杯糖水給她，這才笑道:“早知道就不說媛媛想你了，家裡什麼都不缺，你買這些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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