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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定的,餘上將軍可是義軍的領軍人物。”黃仲昌深以為然地說道,側身將腿給伸展了出來,“還是這樣坐舒服。”
“接下來那個老大王會分權。”沈慧娥清冷的目光看著他說道。
“分權?”黃仲昌不太明白地看著她問道。
“世人隻知道餘家軍,不知道他這個大王。趁著餘家軍的頂梁柱倒塌,還不將軍權收回來嗎?”沈慧娥深邃透徹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就那個假大王啊!”黃仲昌一言難儘地看著她低聲道。
“誰說他是假的,隻要天下人認他,他就是真的。要是天下人不認他,真的也是假的。”沈慧娥柳眉輕挑看著他說道。
“呃……”黃仲昌眨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她說道,“這有意思,說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
“嗯哼!”沈慧娥雙眸輕揚,露出烏黑璀璨的眼眸看著他說道,“說你不是,是也不是。”清明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道,“隻要占著大王的名號,他就有權力發號施令。”
“那餘少將軍,捏著鼻子也得認,人家占著法理。”黃仲昌聞言眼前一亮道,“那怎麼分權或者收歸軍權。”
“這簡單,安插自己的人,以平衡餘家軍。”沈慧娥張口寄來道,“借口很好找,你年輕啊!找個老成持重的給你穩一穩,或者上將軍沒了,我不能讓你也出事吧!這麼我可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爹。”
“咳咳……”黃仲昌看著拿腔拿調的她給嗆的直咳嗽。
“這都是嘴邊的話。”沈慧娥深邃不見底的黑眸看著他說道,“來個更狠的,守孝三年直接卸了你的兵權。”抿了抿唇道,“不外乎就這幾種。”
黃仲昌聞言幽黑的眼眸眨了眨道,“這個大王不會那麼激進的,餘家軍威望還是挺高的,做的太過分了,會引起反感的。”
“對呀!所以他應該會徐徐圖之,搞平衡。”沈慧娥幽深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準備什麼呀!”黃仲昌指指自己道,眨眨眼突然瞪大眼睛道,“不可能吧!提拔我,壓製餘少將軍,這不可能,咱初來乍到的,無根的浮萍。”
“理由很充分呀!正是因為初來乍到,你隻能依靠一方。”沈慧娥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加上你又是他餘家軍的救命恩人,餘少將軍肯定說不出什麼來。”
“這不是妥妥的離間咱們嗎?挑事啊!”黃仲昌拍著桌子說道,“真要這樣,這大王有點兒心機耶!”
“誰又不是傻子。”沈慧娥輕哼一聲道,“老人家可是走過的橋,比咱走過的路都多,見慣了世態炎涼。”柳眉輕挑看著他說道,“如果以前也許就想著混個肚飽,那麼嘗到了權力的滋味兒,這野心會一步步增長起來的。”
“誰也不想落得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場。”黃仲昌眸光深沉地看著她說道。
“沒錯!”沈慧娥柳眉輕挑道。
“這麼說我要加官進爵了。”黃仲昌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高興嗎?”沈慧娥眉眼彎彎地調侃道。
“這要是以前那肯定高興,光宗耀祖了,現在……”黃仲昌撇了下嘴,不鹹不淡地說道,“就那樣兒吧!”指指自己的心道,“這野心也是一步步長起來的。”輕哼一聲道,“一個公呀!侯呀的,咱還看不上。”
“嗬嗬……”沈慧娥聞言搖頭失笑。
“這既然住下來了,咱們這日常訓練得練起來。”黃仲昌坐直了身體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沈慧娥點頭應道。
“也不知道餘少將軍那邊在乾什麼?”黃仲昌好奇地問道,“辦喪事?”
“喪事交給彆人,他這個大孝子想著怎麼為爹爹報仇,以慰老人家的在天之靈。”沈慧娥溫潤的眼眸看著他說道。
“不會這麼衝動吧!”黃仲昌聞言眉峰抖動了一下道。
“年輕人不好說。”沈慧娥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咱們在這營地不好,是不是得出去走走,不然外麵的事情,啥也不知道。”黃仲昌有些擔心地說道。
“那這裡有茶肆,酒肆嗎?”沈慧娥聞言想了想說道。
“這裡能打聽出來什麼?”黃仲昌輕蹙著眉頭看著她說道。
“彆小看這裡,這小道消息集散地。”沈慧娥雋黑漆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愛湊熱鬨是人的天性,有消息傳播的特彆快。”
“那就讓咱們得人,專門去茶肆喝茶,酒肆品酒。”黃仲昌輕笑出聲道,“上趕著打聽不好。”
“嗯!”沈慧娥聞言點點頭道。
“黃公,沈將軍,我們回來了。”陳青雲激動從大門外跑進來道。
“青雲哥哥。”大蟲高興地看著他們喊道,回頭看向自家阿爹、阿娘說道,“爹娘,青雲哥哥他們回來了。”
黃仲昌和沈慧娥走到了房門外,看著跑過來的他們五個人道,“回來了。”
“主公,沈將軍。”陳青雲他們齊齊的拱手行禮道。
“好好好!都好好的。”沈慧娥目光柔和地上下他們說道,“走咱們進去坐下說話。”
大蟲機靈的擺好蒲團,沈慧娥他們席地而坐圍在了一起。
“你們這一路還順利吧!”沈慧娥關心地看著他們問道。
“有驚無險,有驚無險。”陳青雲拍著胸口說道。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沈慧娥緊張地看著他們說道。
“我們抬著宋七兄弟遇到了官軍封鎖,想要走必須突破官軍的防線。”陳青雲緊握著拳頭緊張地看著他們說道。
“不能繞道嗎?”大蟲聞言開口道。
“可以繞到,但是救人如救火,我們繞道,這時間上主公和沈將軍你們就多一分危險。”陳青雲吞咽了下口水道,“我們最終決定冒險闖一下官軍的封鎖線。”
“你們怎麼闖過來的。”黃仲昌緊張地看著他們說道。
“埋伏在封鎖線外,抓了五個官軍,換上他們的衣服,留下一個怕死的帶路。”陳青雲心有戚戚地說道,“他們有暗號的,幸好這些咱們早就訓練過,不然臨時遇上肯定慌亂的露餡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