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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將軍笑什麼?”黃仲昌清亮的眼眸看著餘鏊說道,“咱乾啥起義啊!不就是想讓子孫後代過太平日子啊!好日子!”
“說的對!”餘鏊笑著點頭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黃公心裡的好日子是啥呀?”
“三十畝地一頭牛,媳婦兒孩子熱床頭。”黃公悠哉悠哉地說道。
“嗬嗬……”餘鏊聞言笑著說道,“黃公就這點兒期盼呀!”
“不然呢!”黃仲昌憨實地笑道。
“建功立業呀!”餘鏊眼底劃過一抹精光道。
“那當然想了,封侯拜相誰不想,是個男人都想。”黃仲昌澄淨的雙眸滿是向往地說道。
“黃公一定會實現的。”餘鏊看著他純誠的臉說道,抬眼看著近在眼前的營地道,“哦!到了。”
“終於能安生的睡上一覺了。”黃仲昌上下打量著營地道,有箭樓,結實的大門,高大的院牆,想必裡邊也不差。
黃仲昌猛然又想起來道,“這裡安全吧!官軍不會打過來吧!”
“他們不敢的,敢打過來,讓官軍有來無回,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了。”餘鏊周身布滿殺意地說道。
“這裡能安置下我們吧!”黃仲昌關心地問道。
“能!這裡安置兩萬兵馬沒有問題。”餘鏊翻身下馬道,“這裡已經安排人提前打掃好了,糧草也準備妥了,黃公可以放心的住下。”笑著又道,“走我帶你進去看看。”
“好!”黃仲昌跳下馬車,拉著馬車牽著韁繩跟在餘鏊身後進了營地。
“哇……好大。”跳下馬車的大蟲轉著圈的看著營地說道。
“這裡地方寬闊,可以治兵訓練的。”餘鏊高興地介紹道。
“用水方便嗎?”沈慧娥關心地問道。
“我們這裡河道密布,打水非常的方便,您要是覺得河水不好,營地也有水井的。”餘鏊眉眼帶笑地看著她說道。
沈慧娥點了點頭,看著一排排木製營房更加的滿意,“比帳篷好!”
“營帳是行軍打仗才用的。”餘鏊聞言微微一笑道,“這裡是咱的地盤兒,營房都是永久性的。”指指做南朝北的,營地中最顯眼的‘中軍帳’道,“走吧!看看您二位的住的地方。”踩著木製的木階而上邊走邊說道,“這軍服、軍被都已經準備好了,漿洗乾淨了,這裡天氣熱了。”
“那可真是太感謝了。”沈慧娥聞言笑著感激地說道。
“沈將軍跟我客氣什麼?”餘鏊站在房簷下看著他們一本正經地說道,“您對我們可是救命之恩,這些身外之物不足掛齒的。”看著這大熱的天他們身上還穿著羊皮襖子。
“盔甲、兵器,弓箭這些戰利品都有。”餘鏊眉眼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餘伯伯有流星錘嗎?”大蟲聞言開口道。
“這流星錘小公子可耍不起來,沉著呢!一般人也耍不起來。”餘鏊黝黑的眼眸直視著他說道。
“我知道!看看我們同袍之中有沒有耍起來的。”大蟲黑溜溜的眼睛充滿好奇地說道。
“原來沒有,現在小公子需要,我馬上安排人送來幾個。”餘鏊微微彎腰目光直視著大蟲說道。
既親近,又不覺得諂媚,非常的會說話。
“謝謝!餘伯伯。”大蟲拱手有禮地說道。
“咱們進去看看屋內怎麼樣?”餘鏊直起身子,伸手道,“請!”推開了房門。
這木製的房子前麵還有挑簷,木製的地板,踩上去溫潤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房門大開,前麵是軍中議事的大堂,後麵應該就是住宿的地方了。
大堂主位要高出一個台階,放著厚重的桌案,配上蒲團!
左右兩旁也是簡潔的桌案配上蒲團。
“這裡是木墩,穿著鎧甲席地而坐不方便。”餘鏊指著靠牆的一溜木墩說道。
“考慮的很周到。”沈慧娥聞言笑著點點頭道。
“黃公,沈夫人你們安置吧!這舟車勞頓好好休息。”餘鏊拱手道,“在下告辭。”
“我們送你。”黃仲昌和沈慧娥一家三口將餘鏊給送出了營地大門外。
“對了,陳青雲他們兄弟很快就過來了。”餘鏊趕緊地說道,“多虧了他麼冒死報信,我們才等到了少將軍來。”
“他們沒事吧!”沈慧娥關心地問道。
“沒事,都平安無事。”餘鏊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眼神道。
“那就好。”沈慧娥鬆了口氣說道。
黃仲昌目送餘鏊離開之後,回頭就看見鐵峰他們,“傳令下去,各自安置,囑咐夥夫煮飯。有糧草,咱們好好吃一頓。”
“好耶!”鐵峰他們高興地一蹦三跳道。
沈慧娥溫潤如玉的眼眸看著他們笑道,“咱們吃什麼?”
“麵條,這個最快,還扛餓,我可想死麵條了。”大蟲黑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們說道。
“行!聽我們小公子的。”鐵峰高興地大喊道。
沈慧娥他們忙著安頓,其實也沒啥好收拾的,人家提前給收拾乾淨了,人直接安排好入住就行了。
“這餘少將軍還挺周到的。”黃仲昌盤腿坐在蒲團上,大大咧咧地說道。
“隻要動動嘴就好了,又不會挽著袖子親自擦洗。”沈慧娥不鹹不淡地說道。
“人家可是將軍,你還真要人家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給你擦地板呀!”黃仲昌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倏地臉上的笑容消失的乾乾淨淨道,“接下來會怎麼樣?”
“這裡說話安全吧!”沈慧娥看向門外小聲地說道。
“這營地都是咱們自己人絕對安全,不會隔牆有耳的。”黃仲昌幽黑的眼眸看著她說道,“當然咱們把聲音放低了。”
“阿爹、阿娘,您二位放心說,我去守著門口。”大蟲拖著蒲團笑道,“說完可告訴我啊!”
“小人精!”沈慧娥寵溺地看著他說道,“一會兒讓你阿爹告訴你。”
“好嘞!”大蟲拎著蒲團橫刀立馬的坐在了正門口,眼睛瞪的如銅鈴似的,警惕的看著四周。
“接下來,這餘上將軍沒了,對義軍的勢力是一大打擊。”沈慧娥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