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關於你剛剛所言的第一點,我覺得以我如今的樣子並不需要辯解什麼。”
“畢竟我相信無論是你我,還是在場的諸位前輩,亦或是所有對我有不滿的神火山莊弟子,都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我並不是身體殘缺之人。”
“而對於你提出的第二點...”
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金人鳳,陸淵意有所指的反問道:
“進門的時候,你口中的那些乞兒並不是以弟子的身份進入,而是以雜役亦或是侍女的身份踏進神火山莊的!”
“或許他們中確實有人成為了弟子。”
“但...”
“後天的提拔,想必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的接觸到吧!”
“而這種後天的提拔,應該並不算是違反規定!”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皆表示讚同。
任何一個勢力,在任何時候,都不能缺少新鮮的血液。
因此,在展現出一定價值後,這些有價值亦或是有特殊天賦的弟子,不可避免的會受到重用亦或是被重點培養。
這一點無論是王權家還是一氣道盟中其餘的家族,都不可避免。
而對於那些天賦不錯,但起身並不高的弟子來講,這也是一種讓他們平步青雲的基礎。
於情於理,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而對於第三點...”
笑著拍了拍手裡的黑色皮球,陸淵將其拖著舉起,一絲絲淡黑色的氣焰在皮球上方升騰而起,雖不明顯,但確實是從側麵證明了其並非是一個固體亦或是法寶。
“如果你們也有類似的火焰,亦或是創造出性質不同但威力同樣強悍的火焰,我個人覺得師尊也一定不會吝嗇一個親傳弟子的名額!”
“所以!”
“不要把你們自己看的太高了!”
“也不要把全天下的人都看的太低了!”
“如果你們自認為是良才美玉,那麼比你們天賦更加強大的存在,又該用何等自傲的詞語來形容自己?!”
“出身並不能完全決定天賦。”
五指緩緩用力,球體炸裂,一條墨色的炎龍橫衝天際,一團團濃重的墨色火團纏繞在陸淵身邊,緩緩放下手,極度銳利的目光掃過全場,在所有圍觀的弟子不適與羞愧的神情中,陸淵發問道:
“現在,還有誰對我不服?!”
“我對你不服!!!”
安靜的人群中,這道略顯突兀的話語突然響起。
與此同時。
一位身著神火山莊製式道袍、身材瘦小麵容年輕的弟子推開眾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當眾再度發出了質疑。
聽見這道熟悉的聲音,趴在地麵上的這名閉目等死的弟子不由得渾身一顫。
早已清楚來者是誰的他並沒有回頭去看這個背主小人,隻是驚愕的抬起頭,卻清晰的看見了上首處同樣擺出了一副驚愕嘴臉的金人鳳。
“不要聽他的一派胡言!”
他很想這樣說。
當剛剛那番聲嘶力竭的話語,對他本就已經被灼傷的喉嚨造成了嚴重的傷害,此時此刻他極為悲催的發現:他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不僅僅意味著他的努力付之東流。
還意味著他的死亡沒有價值!
甚至是...
他連最基本的雪恥都做不到!
就更不用談什麼反咬金人鳳這個混蛋一口了!
無力的捶擊著地麵,目眥欲裂的看著這個人模狗樣的乞兒走到自己的身旁,而後開始了其早已準備好的汙蔑,這名迷途知返的弟子不由得在內心中發出了一聲哀嚎。
在這個時代,任何與妖類有關聯的東西亦或是生命,都會遭到一氣道盟所有成員極端的排斥。
而對於想要汙蔑一個人來講...
這恰恰是絕佳的汙蔑點!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而對於本就被從南國境內帶出來的這位關門弟子來講,沒有什麼比出身同樣的同伴用“私通妖類”的理由更為誅心的攻訐了!
這名弟子很清楚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