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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自家人了解自家人,陳飛剛才說得情況,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二狗家遇到了歹徒,把二狗殺了,然後欺負郝娟。
一種是郝娟當了潘金蓮,給二狗喝藥了。
他們直覺是第二種!
陳飛道“你們怎麼能這樣?我狗嫂子是你們的親人啊,萬一她是受害者呢?你們現在不過去給她撐腰,誰替她管施暴者要賠償?哦,你們不去也行,她公婆已經去了。”
一句話就說動了郝家人!
對!他們家娟兒是受害者!對方得賠錢!
郝母一拍大腿“哎呀我苦命的娟兒啊!娘這就來給你做主了!”
郝娟的大嫂也道“這種事,怎麼能指望公婆?公婆都是黑心爛肝的玩意,見不得兒媳婦好!”
郝母的哭聲一頓,惡狠狠地看著兒媳婦。
她兒媳婦換了一個假笑道“媽,我沒說你,你是千裡挑一的好婆婆,跟那些作損的短命鬼惡婆婆不一樣!”
陳飛一看她們要乾起來,立刻道“你們眼裡還有沒有點正事兒了?再不過去那歹徒都跑了。”管誰要錢?
兩人這才熄火,一家人也匆匆穿上衣服去了。
大半個小時之後,陳飛又回到了二狗家。
院子裡已經熱鬨起來。
左鄰右舍都亮燈了,門口、院子裡、牆頭上,都站滿了圍觀的鄰居。
二狗被一盆冷水潑醒,正迷迷瞪瞪地回答著父母的問題。
但是他的腦子還沒清醒,問什麼都是“這是我兄弟!”
“我最好的兄弟!”
“你們不許吼我兄弟!”
“我兄弟咋了?”
“睡我老婆?那就睡唄?閒著也是閒著。”他嘟囔道。
也不知道說的是醉話還是真心話。
人群頓時炸窩了,鬨哄哄地笑話他。
郝娟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井剛倒是衣著整齊地出來了,他動作快,在二狗爹媽砸門的時候,他就把衣服穿好了,裝作沒事人。
現在麵對二狗爹媽的質問,他也很淡定“叔叔阿姨,你們聽誰說的?我和弟妹根本沒有的事兒!我就是來找二狗喝頓酒,喝完我也醉過去了,啥事都沒有!你們進來的時候應該也看見了,我就躺在地上。”
郝娟開的大門。
他們確實沒有被人抓現行。
二狗父母懷疑地看向他,就想信了。
不信怎麼辦?硬給兒子頭上扣綠帽子嗎?那他們全家以後都跟著丟人。
但是衝進來的郝家人不乾了,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他們就沒什麼賠償了。
郝娟的大哥衝過去就打“就是你欺負我妹妹!看我不打死你!”
郝娟的父母也加入進去,三打一。
不知道誰報了警,警察也過來了,把一行人都帶走了。
陳飛和吉雙沒戲看了,吉雙繼續跟著,陳飛回去報告去了。
不過他沒有再半夜砸程惠的門了,他等著天亮了程惠來上班了,才跟她說了後續。
“原來是這樣”程惠道。
她驚訝的是二狗竟然不介意!
她覺得他是酒後吐真言了,真不介意自己老婆被人睡。
世上就是有這種奇葩,還有人逼自己老婆跟彆人睡呢,他在旁邊看著。
這樣的話,還砍不掉這條舔狗了?
“白天組的人過去了嗎?”程惠問道。
24小時盯人,就得兩班倒了。
問完她就看見兩個特彆小組的人正要出院子,估計是去換班的。
“叫回來。”程惠道。
陳飛衝出去把人帶了回來。
程惠道“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找機會給二狗一家三口都驗個血型,順便也給井剛驗一下。”
兩個人不明所以,卻是點頭接了任務。
程惠也沒解釋。
73年,世界上雖然已經有了dna的技術,國內的頂尖大學應該也有人知道了,但是絕對沒有在社會上普及。
程惠想請動人家給這幾個人做個親子鑒定其實以她現在的能量,應該沒問題。
但是她不想暴露自己。
隻能從血型上下功夫。
雖然血型驗親不準,但是好歹能用個排除法。
比如兩個0型血的父母生不出a/b/ab型的孩子。
她不知道這四個人到底什麼血型,隻能撞一撞運氣了。
井剛和郝娟被帶到派出所,當然極力否認兩人的關係,說都是謠言。
而二狗家和郝家也都找不到陳飛了,再加上二狗還在旁邊冒虎氣,說真睡了他也不介意,這事兒就要不了了之了。
結果派出所的所長進來,要給三個人采個血,也不說為什麼,問就是程序!讓你采就采,哪那麼多廢話!
而被眾人扔在家裡的二狗的兒子,一晚上的鬨劇也沒影響到他,他在自己房間睡得天昏地暗,什麼都不知道,一大清早發現家裡沒人,他也沒在意,揣上2毛錢就自己上學去了。
到了學校又被老師帶去醫院采了個血。
今天值白班的特彆行動小組的人,有一個是京城的,家世其實很厲害,他是被家裡人硬塞進來程惠旁邊鍍金的。
隻要平安度過這幾個月,隻要程惠所有訂單都完成了,哪怕沒有100%完成,完成90%,甚至80%,隻要彆賠錢!她的功勞都是巨大的。
那跟在她身邊幫著一起做事的人,當然雞犬升天。
程惠很歡迎這種公子哥,隻要真能辦事就行。
看,好處這就來了,本來她以為挺不容易的事兒,人家一句話就解決了。
血型結果出來的很快,程惠運氣不錯,撞到了。
二狗和郝娟都是0型血,而她兒子是a型血,井剛是a型血。
現在懂這個的人不多,但是派出所裡有幾個人是懂的,拿到結果之後,當場就當著所有人宣布了。
“郝娟,你解釋解釋吧,你兒子為什麼跟你老公不是一個血型,而是跟井剛一個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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