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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麵兩個男人頓時尷尬,又覺得她說得很對!
程惠道“到底是無辜女人的名聲更重要,所以我不建議鬨開。”
兩人又覺得程惠太善良了!為了一個無辜的女人就可以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不過,她到底無辜還是不無辜,我們不要想當然,你可以回去問問吉雙那邊有沒有什麼新進展。”程惠道“如果女人跟他好很久了呢?”
陳飛他也想過這種可能,但是又覺得不至於吧?朋友妻不可欺啊!
“如果不是強迫而是私通,那就去找這二狗的父母和嶽父嶽母來處理,他們的家務事我們就不管了。”程惠道。
這二狗的情況她是詳細調查過的,父母生了三女一子,就他這一個兒子,從小寵溺。
家裡唯一的房子都空出來給他了,結果他老婆跟公婆總是打架,二狗就讓他爸媽住到他姐姐們家裡了,三個姐姐家輪流住,住不下也住。
但是他們依然愛著兒子,肯定見不得兒子戴綠帽子。
至於那媽媽咪的娘家人,也一樣,父母都偏心弟弟,知道她的事,除了打她罵她,還會管井剛要錢!
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陳飛得到指令,心就落地了,就要回去看看情況。
程惠像是自言自語道“如果是私通,這二狗也是慘,被老婆和兄弟背叛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孩子,孩子是誰的?等天亮了你好好看看,他家孩子長得像誰。”
“嗯嗯!”陳飛一臉八卦地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廠長,你知道這二狗的父母和嶽父母住在哪嗎?”
“我想想。”程惠說著找出紙筆,給他寫了幾個地址。
上麵是二狗三姐妹的單位家地址,她們具體住在哪裡,她上輩子不知道,這輩子也就不知道了。
還有那媽媽咪的情況,她上輩子倒是知道,她當初也想過讓她的家人製衡她,不過當時那家人的住址現在還是片空地,沒蓋房子呢。
她隻記得那女人一個哥哥的工作單位。
“我就查到這些,你們去他們單位問吧。”程惠道。
陳飛突然非常恭敬地接過紙。
廠長手裡應該還有一隻神秘的他們不知道的特彆行動組吧不然她咋知道的?
這個小組藏得可夠深啊!看來他還不夠努力!不然他應該在那個組裡而不是在這個組裡!
“廠長你放心,我肯定把這件事辦好,讓他們雞飛狗跳!如果這女人真不無辜的話”陳飛說完走了。
程惠心情不錯地回去繼續睡覺了,很好,這次高低能斷井剛一臂吧?一次斷不了的話,那就多砍幾刀!
陳飛蹬著自行車回去了,來回用了一個小時。
屋裡的戰鬥確實早就結束了。
陳飛回去就小聲問道吉雙“怎麼樣?那女人發現不對了嗎?是受害者還是?廠長懷疑他們倆早就好上了!”
天黑看不清吉雙的臉色,隻能聽見他有氣無力的聲音“廠長有千裡眼,還帶透視的,這都能看見。”
“嗯?”陳飛疑惑,又驚訝“他倆真有一腿?怎麼回事?”
吉雙把他拉得遠一些,離開牆根底下,怕對方聽見他們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隻是聽見他倆完事之後那女人也沒哭也沒鬨,倆人嘀嘀咕咕小聲說話呢,說什麼我也聽不清。”吉雙道。
但是說話了!說話了!這還能不知道跟她辦事的不是老公是井剛嗎?
隻能說明倆人早就有一腿。
白瞎他之前抓心撓肝、痛苦異常、天人交戰10分鐘!都恨不得衝進去解救她了!
好在他們戰鬥結束很快,沒讓他糾結太久,再多幾分鐘他沒準就要暴露了。
陳飛倒還好,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好歹這世上沒有多一個可憐的女人,而是多了個無恥的女人!這是好事!”
吉雙無語,多個無恥的人是好事?不過前半句他說得對,少個可憐的女人是好事!
“現在怎麼辦?”吉雙問道“廠長怎麼說?”
陳飛跟他嘀咕幾句,吉雙就催他快去找人了,他在這繼續守著。
大半夜的,陳飛一點都不困了,自行車蹬成了風火輪,很快就到了最近一個地址。
程惠平時對他們的訓練真沒白費,京城的地址他們基本摸清了,哪條路哪條街,哪個工廠哪個家屬院在哪,說出地址他們就能找到。
這是二狗的一個姐姐家,很巧,二狗的父母就住在這裡。
陳飛去砸門。
“誰啊?大晚上的。”屋裡人不客氣地喊道,而且因為他砸得凶,都沒敢開門。
“我是二狗子的鄰居,二狗出事了!”陳飛貼著門縫小聲道。
門裡麵是二狗的姐夫,聽見這話眼睛就一亮,一臉驚喜,根本不想開門!
他那無底洞小舅子終於出事了?
他眼珠子一轉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一會兒過去,你先走吧。”
陳飛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不把人拖去他是不會走的。
他繼續砸門,終於把二狗的父母和姐姐砸起來了。
他們一聽二狗出事了,頓時哭天搶地地開門問道“我兒子(弟弟)咋了?出什麼事了?”
陳飛道“我是他朋友,最近遇到點事兒,本來是想找他借錢的,結果我剛剛去他家,怎麼敲門也不開,我明明聽見屋裡有聲音!
“我怕他出事,過了一會兒偷偷翻牆進去,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著?”對麵幾個人同時緊張地問道。
“我看見二狗躺在地上不知死活!而一個男人正在跟狗嫂子那個我嚇壞了,趕緊翻牆出來找你們了。”陳飛道。
“什麼?”二狗他娘腿一軟人就倒了。
二狗他爹氣得哆嗦。
二狗他姐著急地拉著老公“老公我們快去看看!”
二狗他姐夫也挺激動的,他就說郝娟不是個老實的,之前給他拋過幾次媚眼他沒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原來是自己太老實了!早知道
“這就去這就去。”二狗姐夫道,一家人匆匆穿上衣服就走了。
等想起陳飛的時候一回頭,已經找不到人了,他們也沒在意,著急往二狗家去。
陳飛已經去了郝娟的父母家。
郝娟父母和兄弟一聽這事,竟然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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