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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生離開了,眾人心神依舊緊繃。
因為這片地域存在著太多神秘,傳言曾葬下一片大道,各種記載無一不在敘述著這裡的非凡。
而他們才剛來到這裡就遇上了一個人,不知來曆,不覺身份,甚至沒有驚天道韻,感知不到修為,讓人無法看透。
在無人敢踏足的海域上泛舟垂釣,垂釣的還是一段段的道則,處處都展現著這人的非凡之處。
一切加在一起,讓人對他天生多了敬畏,不知不覺的將他當作了一位可怕的存在。
“將這件事回去稟報!”閃電鳥一族的老者開口,哪怕他已經是化虛強者,可以獨掌一方,卻依舊看不透眼前之人。
主要是他在無妄海上釣大道的行為太嚇人,根本不敢下定論。
與此同時,陸長生怕在路上遇上其它人,繞到海上,來到了那座山崖走了上去。
小黑站在祭台中央,臉上還帶著凝重。
感知到有人來,他回頭看去,眉頭頓時一蹙。
陸長生身影一閃化作原本模樣,開口道:“彆緊張,是我!”
小黑道:“有人來到了!”
他也見到了來人,神色不自覺的凝重。
“你親哥死了,哭喪著個臉乾嘛,人來了,說明有路了,我們又可以出去禍……呸,可以仗劍天涯了!”
與小黑的愁眉苦臉不同,陸長生滿是興奮,被困在這裡這麼長時間,都快閒出鳥來了。
他來到這裡已經一年多了,換句話說,他離開四域已經一年多了,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想他,悄悄懷念他在的日子。
“那你有沒有想到一個問題,他們要是知道你在這裡待了一年多,會發生什麼?”
陸長生挑眉,思索了片刻道:“這個不急,稍後再說,先把那些機緣得了再講,畢竟不能空手回去!”
小黑愣了,那些機緣陸長生惦記了一年多,一年都沒得手,現在又是要作什麼妖?
過了很久,小黑開口道:“你自己小心,我沒你這般多的變化,幫不了你太多!”
“你自己不學,怪我咯?”
陸長生白了一眼,這種保命的手段都不主動來請教,還等著自己去教不成?
隨後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動,盤膝在地,梳理著自己感觸過的那些法則片段,化作烙印在心底,現在或許沒什麼用,可以後便有著莫大的助力。
小黑也盤膝坐下。
第二日,陸長生起身,整個人生出變化與昨日一般,走下山崖,來到了岸邊,泛舟海上,繼續垂釣。
事情還是以前做的事,可經過他昨天的震懾與提點,那些人估計還會來。
時間輾轉,過了很久,終於有人來到了這裡。
除了昨天那幾個,又多了幾個人來到,其中不乏達到化虛的強者,他們並沒有著急,而是靜靜的站在岸邊等待著。
陸長生也沒有動,雖然心裡急的要死,卻始終保持著高手的風範,敵不動我不動,靜靜垂釣。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再一次釣上了一段鎖鏈,認真揣摩在心中留下烙印後,讓其重歸天際。
這一波操作,再一次狠狠震懾了一波眾人,也讓沒見過的人開了一次眼界,他們能清楚的感受到那法則鎖鏈的真實。
一時間,所有人更安靜了,就這麼靜靜的站在那裡等候。
陸長生也是不急不緩,甚至比往常還多釣一會兒,身體裡已經留下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印記,都數不清楚了。
終於,他把人晾的差不多了,小船緩緩折返,靠岸時回到掌心。
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看了一眼,搖頭輕歎,似帶著惋惜,朝著遠處走去,愣是吊足了他們的胃口。
這一次眾人紛紛上前,有人躬身行禮道:“前輩留步!”
“何事?”
既然開口了,自己也順著應下來,隻不過始終背對眾人,語氣平淡,甚至帶著幾分寂寥。
“有事向前輩請教,還請賜教!”
話音落下,陸長生略作猶豫,緩緩轉身,結果迎麵而來的卻是他們火辣辣的目光,不知道的還以為看到了什麼。
陸長生也仔細的打量著這些人,意外的發現,這些人竟全是出自大教,東域天一聖地,西域佛門,北域焚天宮皆是來到。
甚至他還見到了熟人,萬宣跟在兩名化虛身邊。
見到這些人,他感覺無比親切,這是給他帶來了希望,見到了生機,尤其是萬宣,作為他最欣賞的人之一,幾乎就快熱淚盈眶了。
天機閣也有人來了,他甚至見到了蘇沐月。
這女人果然還活著,不知道又是禍害了哪個少年的氣運,也不知道這種流氓怎麼活到現在的。
片刻的失神,他淡漠道:“我已經告誡過你們,若要執意留下,或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若想去尋那機緣那便去尋!”
“前輩勿怪,無妄之地,每隔一段歲月才會開啟,我等有幸能來,自然想尋一番機緣,還請前輩成全!”
“我等不會叨擾,隻是想與前輩聊聊!”
“……”
話音響起,全都看著陸長生,等待著回應。
陸長生眸光掃過,神情中露出了幾分為難,緩緩道:“也罷,我一人獨坐這般歲月,你們至此也算緣分,便與你們聊聊吧,我也想知道現在的四域究竟如何了!”
聽到鬆口,眾人眼前一亮,這是有希望有機會啊!
隨後他們取出桌案,擺上靈果,斟滿靈酒,邀請陸長生入座。
陸長生看著這些人,之前哪一個不是對他喊打喊殺,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還有這種待遇,能夠成為座上賓。
而經過兩天的觀察,他們始終看不透眼前之人,有非凡的力量縈繞,無法探查,而且眼看他從海中釣起大道法則,這絕對是一位可怕的存在。
一切也如陸長生所願,他是真想知道外界的情況,想要打聽情況。
卻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問,這樣一來彆人會有戒心,反倒是會懷疑他的身份,因此隻能旁敲側擊。
思考了很久,他才用一種滿懷滄桑的語氣道:“那你們便與我講講,如今的四域,可曾發生過何種大事?是否有驚豔絕倫之人出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