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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嶽父大人,此事我知道了。”
既如此,趙銘也就不急,索性暫時這些寶貝也跑不了。
自己的錢可是有大用,相較於保護文物,眼下的當務之急,而是保護這片土地。
次日趙銘見了一下海關總署的人,就準備先回趙府,明日就直接返回察哈爾。
不過就在這時,手下人忽的前來彙報。
“趙爺,您讓弟兄們盯著的那群人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煩。”
“那些人?哪些人?”
趙銘有些懵逼,他在津門認識的人太多,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指的是誰。
那名手下低聲道,“趙爺,就是梅爾多,還有那家醫館的人。”
“哦,他們遇到什麼麻煩了?”趙銘詫異。
對於梅爾多,還有那位同誌,趙銘還是比較上心的。
“最近他們在黑市上求購一批軍械,這群人也是比較謹慎一次性要的貨並不多。
不過津門這兒前段時間剛好發生一起幫派火並,兩邊都動了槍。
現在黑市上敢出售軍火的本就不多,他們這一下子就很顯眼了。
最近屬下就發現他們似乎被跟蹤了,每天都會有一些尾巴在後麵。
因為趙爺您說過,不能打草驚蛇,我也隻是讓弟兄們多盯著,並未做太多事情。”
聽著這名下屬的描述,趙銘微微頷首,沒想到梅爾多他們辦事這麼不謹慎。
不過仔細想來也可能是老家那邊急需一批軍火吧。
“算算時間,眼下第二次圍剿才結束一月,且第三次圍剿也要開始了。
23個師加3個旅共計三十萬人的大圍剿,日子還真是越來越艱難了啊!~”
趙銘感慨一聲。
眼下東洋人那邊局勢愈發微妙,國府那邊卻寧可耗費如此多人力物力也要對自己人下手。
想到那些同誌,趙銘就有些不忍。
仔細想了想此事該如何解決。
他倒是知道杜先生在津門這邊還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特務處成員,其姑父似乎還是特務處組長。
這件事如果拜托杜先生幫忙處理相信會簡單很多。
杜先生屬於軍事情報調查處,而跟蹤調查梅爾多他們的多半是黨務調查處那些人。
兩邊本就是水火不容,加之杜先生觀念似乎與自己差不多,興許是個好辦法。
但想了想,趙銘還是搖搖頭。
彆的事也就罷了,這件事還是要慎重,他也不是杜先生肚子裡的蛔蟲。
要是之前看到的杜先生一直隻是表象又該如何?
思索再三,趙銘決定親自出麵。
入夜時分,直至臨近淩晨時分,趙銘就換上了一身便裝,還戴上了一頂厚實的帽子遮住了麵容,從小道從旁邊的宅子附近的巷道處翻牆而出。
辨彆了一下方位便快速消失於黑夜之中。
趙銘從來不是一個需要人保護的人,除非出麵公開場合的確需要護衛之外,私下行動,他的身手十幾個人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如若雙方持槍,趙銘也能憑借遠超常人的洞察能力料敵先機,率先出手。
正麵剛槍,幾人的話,他也能迅速將其擊斃。
醫館後麵的小院子內,因為院子還算大,饒是如此屋內依舊隻點了一盞燭火,避免被路過之人察覺裡麵還亮著燈。
雖然津門這種大城市,淩晨有人沒睡的大把人在,但些許異常他們也不想暴露。
“麻雀,我感覺最近氛圍有些不對,最近你還是不要往我這邊來了,我始終有點不好的預感。”之前那位醫館大夫,周先生皺眉道。
“唉,燭火同誌,我也不想,可是現在老家那邊的情況我也是憂心。
聽說那邊又要發動第三次圍剿,糧食倒是還能堅持住。
上次我們送過去的糧食同誌們省著點,倒也能堅持住。
可是槍支彈藥呢?之前為了加快撤退步伐,可是拋棄了不少輜重。
唉,總不能到時候讓咱們的同誌拿著木棍和敵人奮戰吧。”
梅爾多眉頭緊鎖,他的代號也就是麻雀了。
“這件事先彆急,還是先過了這陣風再說吧。興許隻是我的錯覺。”周先生皺眉搖頭。
“對了,過幾天風頭要是不對,我就會直接換一個安全屋,這點你也要注意一下。
另外你那邊情況更加危險,麻雀,你父親是好樣的。你現在也是好樣的。
可是你家是三代單傳,任務重要,但也要注意安全,情況實在不對就立刻轉移!知道嗎?”周先生正色道。
“嗯,我知道的,我明後兩天再去探探情況,實在不對,我這幾天就先去城外避避風頭。
等這邊穩定下來我再回來。”
兩人又聊了會,梅爾多這才戴上帽子。
兩人同時走出房間,先是周先生打開後院大門,探頭張望了一下,確定外麵沒人後,他這才縮了回去。
沒一會梅爾多與周先生就是一副宛如老友敘舊般告辭離去。
直至梅爾多走遠,周先生依舊左右張望了一下,確定後院巷道兩側都沒人後,他這才合攏房門。
想了想又確定了一下房門口附近的警報機關,確定無誤,這才回屋入睡。
而這一幕全被趙銘看在眼裡,目光掃視了一圈,正準備靠近院門附近,忽的快速一個縮頭。
就見拐角一片黑暗的巷道裡麵隱隱有一點猩紅的火光在閃爍。
那是有人在抽煙,如果不是煙頭的火光,趙銘壓根都沒注意到這人。
實在是那位置太好了,加上那裡完全被黑暗所籠罩,很難注意。
郭強默默盯著遠處的院落,他已經跟蹤了很久了。
哦不,應該說他們小組跟蹤了很久,他低頭努力辨彆了一下手表的時針。
隻是這裡雖然是監視的好地方,但屬實是太暗了。
猶豫片刻,見院子那邊毫無動靜,他便試探性往走出了幾步,走出巷道,總算是勉強能看清手表上的指針。
“操,怎麼才過了這麼點?還有兩小時才換班”
嘴裡低聲咒罵著,忽的他感覺後方好似有什麼東西落下。
轉頭正欲查看,啪!
他就隻覺後頸一麻,然後身形一軟什麼也沒看到就軟倒在地。
解決完這人,趙銘這才鬆了口氣。
也就是他腦子裡各種技藝比較多,這才能一擊把人打暈。
不然就隻能殺人滅口了。
仔細想了想,唔,還是死人放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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