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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蕭寒一開始謀劃奪船時,除了看好這龜甲船的名氣,想要弄幾艘自己來研究一下外。
更多的,還是本著賊不走空……咳咳,應該說是收取點正義的罰金來的!
畢竟為了收拾這些棒子,他蕭大人也是廢了不少腦細胞,這才與劉弘基一起製定好了戰術,並且剛剛上船時,還差點不小心翻海裡!不說彆的,這辛苦費,總得弄點吧?
可惜,等到真奪了船,蕭寒在船上轉了一圈,立刻就失去了想要繼續研究下去的心思。
原來,這所謂大名鼎鼎的龜甲船,不過就是形狀怪點,然後在周遭突出的地方,包了一些鐵殼,可以讓它在與敵船撞擊時,占點便宜,除此之外,簡直是一無是處!
首先,這笨拙的烏龜形狀,就注定它的速度肯定不快!
這個缺點,在遠程攻擊武器稀缺的時候倒也不算什麼,反正咱結實,跑不快就跑不快,有本事來撞啊!
可在漢中那些配備了火器的新式船艦麵前,一個跑不快的烏龜,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隻能乖乖挨揍。
其次,它那向來引以為傲的防禦,或許在其他木料船前能占點便宜,可遇到威力巨大的火器……
哎,蕭寒也就不說什麼了,反正以他的眼光,看不出這玩意有任何的優點。
既然沒了研究意義,現在又搜不出點有價值的戰利品,麵對著這些烏龜船,蕭寒頓時有種吃了蒼蠅般的惡心感!
這奪船的主意,可是他出的,現在怎麼看起來,像是要虧本一樣?要知道,他蕭大官人這輩子,出門沒撿到錢就算是虧了,更彆說費了這麼大勁,弄回這麼多一無是處的廢物,這豈不虧到姥姥家了?!
“喂!你們這些混蛋出門,難道就不帶點值錢東西的?還是把值錢的東西都藏起來了?!”
不好對單純(單蠢)的愣子發火,鬱悶的蕭寒隻能將滿腔怒火,全撒在跪在前麵的麻杆身上!
“小的該死!”
麻杆被蕭寒嚇得不輕,一張瘦長的驢臉白的厲害,身子更是顫抖個不停!
作為一個興衝衝跑來的強盜,可從來都沒人告訴他,出門搶劫,還要自己帶著金銀財寶啊?
再說了,這到底誰才是強盜,誰才是苦主?怎麼搞得像是自己千裡迢迢送上門,給人家搶一樣?
不過,雖然是這麼想,但麻杆卻是打死都不敢表露出來,隻能將腦袋死死的抵在甲板上,祈求蕭寒能饒他一條狗命。
“侯爺,既然沒什麼東西。”
另一邊,小東見蕭寒沒有把火撒在“好兄弟”的身上,也是微微鬆了口氣,然後趕忙附耳過去說道“要不……”
“不要!”
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小東使手在脖子處,做了一個國際通用手勢,麻杆的身子頓時抖的更厲害了,篩糠一般大叫道“我們有東西!有東西!”
“哦?”聽到麻杆的喊聲,蕭寒和小東齊齊來了興趣,朝他看了過來。
“東西在哪?”小東開口問道。
“東西在……”麻杆這時候哪裡還敢賣什麼關子?急忙指著北方道“東西在我們的家裡!”
說罷,可能是怕蕭寒誤會自己是在耍他們,又急忙在後麵加上一句“隻要你們肯讓幾個人回去報信,我們家裡人一定會拿出很多很多的贖金,將我們贖買回去!”
“放人回去,贖你們?”蕭寒上下打量著麻杆,目光當中充滿了懷疑,那模樣,就差沒明說出來就你們幾個,能值幾個錢?
“真的!不騙您!”麻杆看出蕭寒眼中的懷疑,連忙解釋道“大人民不知道,這次隨船來的,都不是什麼大頭兵,而是家中背後有些實力的!就比如他!”
說著,麻杆一指旁邊將屁股撅的老高的冬瓜,道“他可是我們國家第一家族,樸家的子弟!要是樸家人知道他落到了您的手上,一定不會吝嗇錢財的!”
“樸家?高句麗第一家族?”蕭寒麵色古怪,目光隨之在冬瓜身上掃了兩圈,隨即便是了然。
不愧是棒子第一家族,光這個姓,就很是恰如其分!哪怕千百年後,他們國家不依舊以剽竊為榮?這姓樸的,果然是占儘了便宜!
“那你覺得,他值多少錢?”饒有興趣的翹起二郎腿,蕭寒笑眯眯的對麻杆問道。
麻杆遲疑了一下,然後像是狠狠心道“怎麼也值十斤黃金!”
“十斤黃金?”
蕭寒聽到這個數字,倒是沒太大的反應,畢竟他早已經不是剛來大唐時,一見金子就走不動路的時候了。
可是,周圍的愣子,小東,包括哪些玄甲軍們,卻一個個露出震驚之色。
黃金在大唐雖然不是法定貨幣,但俗語說金子不管在哪,都會值錢……咳咳,是都會發光!
婦人要金子打造首飾,貴人要金子補貼門臉,就連那大大小小的寺廟,不也要金裝大佛?
所以,這金子的價格,在大唐一向居高不下,貴的時候,一兩金子足值十貫,便宜的時候,也要八貫錢,才能買一兩金子。
而麻杆剛剛說的,可是十斤金子!
一斤金子十六兩,十斤金子一百六十兩,就算用最便宜時候的八千錢算,也是一千多貫!合一百萬錢!
這麼多錢,買牛都能買六七百頭,現在卻用來換一個死胖子?
想到這,無數人的眼睛當時就紅了,恨不得立刻提著這胖子飛到對岸,將那十斤金子換回來!
“侯爺!換吧!”小東搓著手,口水都快滴了出來!
“換?”蕭寒見狀,卻是翻了個白眼,然後指了指麵露諂媚之色的冬瓜問道“你家裡真能拿的出這些金子?”
“能!絕對能!”冬瓜聞言,幾乎是不假思索,搶著點頭答道“大人隻要將我送回去,絕對當場就把金子送到您的手上!”
“哦?”蕭寒眉毛一挑,放下二郎腿,做正身子道“聽你的意思,你家的金子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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