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了周晚的脖子,疼得周晚不行不行的,火辣辣的,立馬就淤青了一片。
周晚人又生的白,那一片看起來非常可怖。
慕婉寧連忙跑過來,“對不起,周小姐,剛才戰廷哥教我打球,我打得不好,沒成想把你弄傷了。”
慕婉寧似乎有些嗔怪厲戰廷,“你看你,你都不會教,害我傷了周小姐。”
厲戰廷拎著杆子,看向周晚的一雙鷹眸中閃過冷意,“剛才不小心手滑了。真是抱歉,弟妹不要緊吧?”
周晚狼狽抬起頭,她總覺得厲戰廷是故意的,想要砸死她。
當著眾人的麵,周晚不可能和他較勁,她也沒那個本事,隻好假笑,“厲少不必自責,我皮糙肉厚,沒事。”
說是這樣說,唯一感到心疼的人是厲瑾深,周晚看到他眼裡才真的是擔心自己。
“太不小心了,來,晚晚跟我進去,我給你上藥。”
這話有點責怪慕婉寧的意思,慕太太臉上也有些不好看,數落慕婉寧毛手毛腳的。
厲瑾深給她塗上了跌打損傷的藥水,還用紗布小心包了起來。
林淑華看不慣兒子的作派,“不就是個擦傷嘛,至於那麼緊張?我說瑾深你不要太神經過敏了,難不成這人是豆腐做的?”
“媽。你彆說了,她是我女朋友,我就是要寵著慣著。”
周晚聽了心裡甜滋滋的,她安下心,悄悄握住了厲瑾深的手,對著他說,“好了,伯母說的是,我又不是豆腐做的,沒那麼嬌貴。”
慕太太在一旁倒是看得很明白,眯著眼睛笑了笑,“哎喲,吃了一嘴的狗糧,我說林太太啊,你就彆管年輕人的事情了,人家愛怎麼著就怎麼著。”
慕婉寧看得也是好生羨慕,她什麼時候也能有一個這樣的男朋友?
她轉頭看向厲戰廷,結果發現厲戰廷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她踮了踮腳,問了一句,“戰廷哥去哪裡了呢?怎麼沒有看見他人?”
慕太太眼尖,“剛才上樓去了,我看是去換衣服了。”
厲瑾深給她上藥時,滴了好幾滴的藥水在衣服上,周晚就上樓去厲瑾深的房間換衣服。
她人剛上來,就被一股力量,猛的摁在了牆角。
對上厲戰廷冷酷的眼神。
周晚也抬起眼睛,盯著他。
因為剛才的動作有些急促,寂靜的空氣中,隻聽見兩人微微喘氣的聲音。
周晚沉住氣,她不想在氣勢上先輸了一頭。
厲戰廷冷笑,勾了勾唇,見她故意不說話,大掌探入了她的衣領。
周晚感到那股灼熱在肆意放蕩地遊走,厲戰廷絲毫不顧忌此刻他們在外麵的走廊。
眼角的餘光注意著上樓的樓梯口,那裡可是隨時都會有人上來,如果隻是傭人也就罷了,厲瑾深和慕婉寧,隨時有可能上來。
還是周晚敗下陣來,首先破功,她抬手隔著上衣的下擺,摁住了他的手。
她壓低聲線,“你這個瘋子。”
厲戰廷一把挑開她的手。
“嗬,剛才那番矯揉造作,想告訴我什麼?你是厲瑾深的女人我就不敢碰你?”
周晚很害怕,緊張地整個身體都快卷曲起來。
她根本推不動他,任何的掙紮在這裡都沒用。
而且她也不能大喊,就算這件醜事曝光了,輸的最慘的人也隻會使她自己。
厲戰廷根本不會輸。
周晚的眼中滿是無奈和不甘,像厲戰廷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想要玩弄誰,真的就是一念之間。
她無力地抓著男人的皮帶,“厲戰廷,你……”
後麵周晚想要罵根本沒有力氣罵。
她靠在厲戰廷懷裡。
全憑他摟著她,才沒有往下掉。
“我錯了,放過我,好不好?”
厲戰廷收回自己的手,繼續將她摁在牆角,視線落在她脖子處的傷口,“錯在什麼地方了?”
“我不該挑釁。”
“看來你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厲戰廷挑起她的下巴,他的指尖閃著瑞澤的光芒,他一把扣住她的脖子,像是獵豹鉗住獵物的姿勢,“知道就好,不要試圖做些無謂的掙紮,懂?”
聽著上樓的腳步聲,“戰廷哥,我和媽咪準備先回去了”。
是慕婉寧的聲音。
周晚渾身再度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