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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士兵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個個目瞪口呆,愣在原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
“是誰乾的?”
“是誰敢偷襲大汗?”
短暫的寂靜之後,整個山穀頓時炸開了鍋,無數道驚呼聲、怒吼聲、質問聲混雜在一起,響徹雲霄。
索蘭托的親衛們更是亂成一團,一個個驚慌失措,四處張望,想要找出那個膽大包天的刺客。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在索蘭托耳邊響起“我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
索蘭托猛的轉頭,隻見剛剛還站在他麵前的蕭征,不知何時已經退到了幾步之外,而他身邊,原本被五花大綁的努爾陽乞,此刻正手握一把明晃晃的彎刀。
刀尖上,還滴著幾滴鮮血。
那鮮血,刺目驚心!
索蘭托不可置信地瞪著蕭征,鮮血順著他的脖子流淌,染紅了戰甲。
蕭征臉上依舊掛著那副雲淡風輕的笑容。
“你!你竟敢偷襲!?”
索蘭托怒吼道,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他怎麼也沒想到,蕭征竟然敢在兩軍陣前,公然對他出手!
蕭征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大汗,話可不能亂說,我哪有偷襲你?我隻是想幫你擦擦汗而已,誰知道你躲什麼,害我失手了。”
“擦汗?你他娘的拿刀擦汗!?”
索蘭托氣得破口大罵,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蕭征不慌不忙地收起折扇,慢條斯理地說道“大汗有所不知,鎮北王的人,就是這麼特彆,就連擦汗,都得用刀。”
“你!你……”索蘭托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指著蕭征,渾身顫抖,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蕭征笑眯眯地看著索蘭托,眼中滿是戲謔,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大汗,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身啊。”蕭征笑嗬嗬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索蘭托不再理會蕭征,他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在親衛的簇擁下,狼狽地退回了自己的軍陣。
當務之急是保住小命!
“大汗!您沒事吧?”
“是誰?是誰傷了大汗!?”
“該死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索蘭托的親衛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怒火衝天,恨不得將蕭征生吞活剝了。
索蘭托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他臉色陰沉,眼神冰冷,死死地盯著蕭征,心中充滿了殺意。
“傳令下去,讓拓跋虎和完顏昌埋伏的五萬輕騎全軍出擊!給我殺!一個不留!”索蘭托怒吼道,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
“殺!殺!殺!”
震天的喊殺聲響徹雲霄,一聲令下,四麵八方襲來潮水般的敵人。
蕭征站在原地,麵不改色,眼神平靜。
仿佛根本沒有將索蘭托的軍隊放在眼裡。
“火箭筒準備!”蕭征淡淡地下令道。
“轟!轟!轟!”
一連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一枚枚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呼嘯著射向索蘭托的軍隊。
“啊!啊!啊!”
慘叫聲此起彼伏,索蘭托的軍隊被炸得人仰馬翻,血肉橫飛。
“煙霧彈!燃燒彈!放!”蕭征再次下令道。
一枚枚煙霧彈和燃燒彈在索蘭托的軍隊中爆炸,濃煙滾滾,火光衝天,將整個戰場變成了一片火海。
索蘭托的軍隊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陣腳大亂,死傷慘重。
“該死的!這些武器怎麼和鎮北王用的不一樣!?”
索蘭托驚恐地吼道。
戰馬嘶鳴,塵土飛揚,索蘭托的軍隊如同被一隻無形的手攪亂的蟻穴,徹底陷入了混亂。
“怎麼回事!?”
“我的眼睛!我看不見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士兵們驚慌失措地喊叫著,戰馬在濃煙中狂奔亂撞,互相踐踏。
根本不需要蕭征出手,蘭馱大軍就已經誤傷了大半。
蕭征站在山坡上,看著眼前混亂的景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反衝鋒!給我上!”
隨著蕭征一聲令下,早就蓄勢待發的鎮北軍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地衝向了索蘭托的軍隊。
“殺啊!”
鎮北軍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衝進了敵陣,手起刀落,收割著敵人的性命。
索蘭托的軍隊本來就被炸得七零八落,毫無鬥誌,如今又被鎮北軍從山坡上衝殺下來,更是潰不成軍,紛紛丟盔棄甲,抱頭鼠竄。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索蘭托又驚又怒,捂著鮮血淋漓的耳朵,在親衛的簇擁下,狼狽地向後逃竄。
“大汗!快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林田急忙勸道。
親衛們也個個嚇得魂飛魄散,拚死護著索蘭托向後逃去,五萬大軍,頃刻間土崩瓦解,如同喪家之犬,狼狽逃竄。
遠處,鎮北王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張得能塞進一顆雞蛋。
“這……這怎麼可能!?”
鎮北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蕭征的軍隊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擊潰了索蘭托的五萬大軍!
“王爺,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田衝站在鎮北王身後,也是一臉的震驚和不解,他跟隨鎮北王多年,大小戰役經曆過無數,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戰況。
鎮北王扶了扶腰間的佩劍,此刻可以說是心神震撼,心中更加堅定從蕭征那裡進購武器的想法。
這戰局簡直是賞心悅目,蕭征臨時掛帥,用他的軍隊區區兩千老弱病殘硬生生擊退了五萬蘭馱大軍?
放在史書古今,無人可以做到!
“王爺,看來蕭征的武器的確厲害!”
田衝有些尷尬,蕭征輕易就做到了鎮北王幾天鏖戰都做不到的戰果,多少有些打臉。
“哼!依靠一些奇技淫巧,終究上不了台麵!”
鎮北王咬牙切齒,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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