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爺!”田衝連忙磕頭謝恩。“起來吧!”鎮北王擺了擺手,“本王不相信,那些新式武器,真的就那麼不堪一擊!一定是那些士兵,沒有使用熟練!”“這樣,你下去之後,給我加緊操練,務必讓所有士兵,都熟練掌握那些新式武器的使用方法!”“是!王爺!”田衝連忙應道。“還有,安排幾支小股部隊,去騷擾蘭馱蠻子,一來可以探查敵情,二來,也可以讓士兵們,在實戰中,熟悉那些新式武器的使用。”鎮北王繼續說道。“是!王爺英明!”田衝連忙拍馬屁道。“下去吧!”鎮北王揮了揮手,示意田衝退下。“是!”田衝躬身退出了營帳。鎮北王一個人坐在帥案後麵,看著眼前的地圖,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陰沉的光芒。……幾天後,範家軍主帳。蕭征正坐在椅子上,逗弄著努爾陽乞。“努爾陽乞,你說,你當初當蘭馱大汗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男人啊?”蕭征一臉壞笑地問道。努爾陽乞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怎麼?難道你真的沒有想過?”蕭征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你可是蘭馱大汗啊,後宮佳麗三千,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入得了你的法眼?”“蕭征,你能不能彆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努爾陽乞終於忍不住了,沒好氣地說道。“怎麼就無聊了?”蕭征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可是關乎到人類繁衍的大事啊!”“滾!”努爾陽乞怒道。“哈哈哈……”蕭征哈哈大笑起來。就在這時,營帳的門簾突然被人掀開,一個身影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蕭征!你敢耍我!”來人正是鎮北王。“喲,這不是咱們的鎮北王嗎?”蕭征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手裡把玩著一對玉球,似笑非笑地看著怒氣衝衝的鎮北王,“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鎮北王怒發衝冠,幾步走到蕭征麵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屈辱:“蕭征,你彆給我裝蒜!”“你賣給我的那些武器,根本就不能用!”鎮北王咬牙切齒地說道,恨不得將蕭征生吞活剝了。蕭征挑了挑眉,故作驚訝地問道:“武器?什麼武器?王爺,您可彆亂說啊,我什麼時候賣過武器給您了?”“你……”鎮北王被蕭征這無賴的語氣給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指著蕭征的鼻子,半天說不出話來。站在一旁的田衝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低聲提醒道:“王爺,是……是望月樓……”“對!望月樓!”鎮北王頓時想起來了,指著蕭征的鼻子罵道,“前些日子,我讓田衝去望月樓,秘密購買了一批新式武器,結果……”“結果怎麼樣?”蕭征饒有興致地問道,仿佛在聽一個與自己無關的故事。“結果這幾天和蘭馱蠻子大戰,我軍傷亡慘重,少有勝利!”鎮北王說到這裡,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那些新式武器,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蕭征聞言,不慌不忙地放下手中的玉球,站起身來,走到鎮北王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後搖了搖頭,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我說鎮北王啊,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那些武器,可是貨真價實的寶貝,怎麼到了您手裡,就成了廢銅爛鐵了呢?”蕭征一臉無辜地說道。“你少在這裡裝無辜!”鎮北王怒道,“我的人親眼所見,那些武器根本就沒有任何威力,甚至還不如我們以前用的那些刀槍!”“哦?是嗎?”蕭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您可知道,我用這些武器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效果?”“你……”鎮北王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幾十萬蘭馱大軍,被我擋在海雲關下,寸步難行,那都是我那些新武器的威力!”蕭征傲然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霸氣。“這……”鎮北王愣住了,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蕭征說的確實是事實。蕭征用那些新式武器,確實打贏了好幾場漂亮的仗,甚至連蘭馱大汗努爾陽乞都被他給生擒了。“怎麼?王爺,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蕭征看著啞口無言的鎮北王,似笑非笑地問道。“你他娘的放屁!”鎮北王猛的一拍桌子,茶碗跳起來,裡麵的茶水濺出來,在桌麵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水痕,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憤怒、憋屈,卻又無可奈何。“老子死了快五千兄弟,五千條人命啊!你他娘的跟我說你的武器沒問題?”鎮北王指著蕭征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噴到了蕭征臉上,但他卻毫不在意,隻是用一種看小醜的眼神看著鎮北王。“我說鎮北王,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蕭征慢條斯理地掏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茶水,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我的武器,那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怎麼可能有問題?”“你少他娘的放屁!”鎮北王怒火中燒,一把揪住蕭征的衣領,“老子親眼看到,那些燃燒彈,扔出去就熄火了,那些袖箭,射程還沒老子撒尿遠!”“哦?是嗎?”蕭征不慌不忙地撥開鎮北王的手,整理了一下衣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既然王爺不信,那咱們就試試?”“怎麼試?”鎮北王一愣,他沒想到蕭征居然敢答應。“簡單。”蕭征打了個響指,立刻有侍衛搬上來兩箱東西,一箱是燃燒彈,一箱是袖箭,“王爺不是說我的武器不行嗎?那咱們就現場試試,看看是武器不行,還是人不行。”“你……”鎮北王氣的臉色鐵青,他當然知道蕭征這是在故意激他,但他偏偏又無法反駁。“王爺,不可啊!”田衝見狀,連忙上前一步,低聲勸阻道,“這小子分明就是故意激怒您,您可千萬彆上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