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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吧,李雲拓,範又,你二人各領兩千騎兵,去會一會龐元的先鋒部隊,探探他們的虛實。”
“記住,”蕭征語氣一沉“你們的任務是試探,不是決戰,切不可戀戰,見好就收,速速撤回!”
“末將領命!”李雲拓和範又一次聲領命,恨不得立刻就奔赴戰場,與敵軍一較高下。
龐元的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龐元身著便服,斜倚在虎皮軟榻上,眉頭緊鎖,手中握著一卷竹簡,卻始終沒有翻動一頁。
“報——”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進帳內,單膝跪地,高聲稟報道“啟稟大將軍,蕭征大軍有動靜了!”
“哦?”龐元猛地坐起身,眼中精光一閃,沉聲問道“說,怎麼回事?”
“回稟大將軍,蕭征派出了兩支騎兵,每支約有兩千人,正朝我軍營寨方向而來!”斥候語氣急促,顯然是被敵軍的舉動嚇了一跳。
“兩千騎兵?”龐元冷笑一聲,眼中滿是不屑之色“區區兩千騎兵,也敢來犯我軍大營?真是不知死活!”
“蕭征這是何意?難道是想派這兩千人來送死嗎?”龐元喃喃自語道,心中充滿了疑惑。
“大將軍,”一直站在一旁的軍師布玄機突然開口說道“蕭征詭計多端,不得不防啊!這兩支騎兵,恐怕隻是誘餌,其目的,很可能是想引誘我軍出戰,然後伏兵儘出,將我軍一舉殲滅!”
“嗯,先生所言極是。”龐元點了點頭“看來,蕭征是打算跟我玩陰的了。”
“來人!”龐元猛地站起身,高聲喝道。
“傳我將令,命張將軍和趙將軍,各率七千步兵,前去迎戰蕭征的騎兵,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戀戰,隻需將他們拖住即可!”
“末將領命!”兩名副將轟然應諾,轉身大步離去。
“我龐元縱橫沙場多年,什麼樣的陣仗沒見過?就憑你也想跟我鬥,簡直是自尋死路!”
此刻李雲拓率領著兩千騎兵,在荒野上飛馳,馬蹄聲如雷鳴般,響徹平原
“將軍,前麵發現敵軍!”一名副將策馬奔回,高聲稟報道。
“哦?”李雲拓猛地勒住戰馬,目光如電,望向前方,隻見遠處人員密集,顯然是敵軍的營寨。
“有多少人?”李雲拓沉聲問道。
“回稟將軍,大約有七八千人,都是步兵,而且……”
副將說到這裡,語氣有些遲疑。
“而且什麼?快說!”李雲拓有些不耐煩了。
“而且,末將觀其旗號,似乎並非龐元的狼衛,而是……”
副將支支吾吾地說道。
“是什麼?”李雲拓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而是,一群烏合之眾!”
副將終於說出了口。
“什麼?!”李雲拓頓時勃然大怒“龐元這個老狐狸,竟然敢如此輕視我!傳令下去,全軍衝鋒,給我殺!”
“殺——”
兩千騎兵如同離弦之箭,向著遠處的敵軍營寨,發起了猛烈的衝鋒。
“殺啊——”
敵軍營寨內,傳來一陣慌亂的喊殺聲,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
“將軍,敵軍似乎不堪一擊啊!”一名副將看著遠處混亂的敵軍,興奮地說道。
“哼,一群烏合之眾,也敢阻擋我軍去路,真是自尋死路!”李雲拓冷笑一聲,眼中滿是輕蔑之色。
“傳令下去,將士們,隨我衝殺,殺光這些雜碎!”
“殺——”
兩千騎兵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瞬間便將敵軍的陣型衝垮,殺得他們丟盔棄甲,四處逃竄。
“哈哈哈,痛快!痛快!”李雲拓手持長槍,縱馬奔馳,所過之處,敵軍紛紛倒斃在他的槍下,無人能擋。
“將軍,我們已經衝破敵軍的防線了,是否繼續追擊?”一名副將策馬來到李雲拓身邊,高聲問道。
“不急,”李雲拓勒住戰馬,目光掃過遠處混亂的戰場。
“傳令下去,全軍變陣,將這群烏合之眾,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也不許放走!”
“末將領命!”
兩千騎兵在李雲拓的指揮下,迅速變陣,將潰敗的敵軍,團團包圍在中間,形成一個巨大的包圍圈,緩緩收縮。
而李雲拓更是一馬當先,率領著兩千鐵騎,如同一柄尖刀般,狠狠地刺入了敵軍那看似龐大,實則鬆散的陣型之中。
“殺啊——”
震天的喊殺聲中,兩千騎兵如同猛虎下山,勢不可擋,所向披靡。
敵軍士兵大多都是臨時征召而來的民夫,從未上過戰場,更沒有見過如此凶悍的騎兵衝鋒,一時間,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魂飛魄散,肝膽俱裂。
“逃啊——”
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原本就搖搖欲墜的陣型,瞬間崩潰,無數士兵丟盔棄甲,爭先恐後地向四麵八方逃竄。
“一群烏合之眾,也敢阻擋我軍去路,真是自尋死路!”李雲拓手持長槍,縱馬奔馳,所過之處,敵軍紛紛倒斃在他的槍下,無人能擋。
……
“報——”
一名斥候渾身浴血,跌跌撞撞地衝上觀望台,單膝跪倒在龐元麵前,聲音顫抖著稟報道“大將軍,不好了!張將軍和趙將軍……他們……他們被包圍了!”
“什麼?!”龐元聞言,頓時勃然大怒,一把揪住那名斥候的衣領,怒吼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啟稟大將軍,張將軍和趙將軍,他們……他們被蕭征的騎兵……包圍了……”那名斥候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地說道。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
龐元怒不可遏,一把將那名斥候推倒在地,指著遠處那混亂不堪的戰場,怒吼道“七千人馬,竟然被區區兩千人包圍了,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
“將軍息怒,勝敗乃兵家常事,還請將軍以大局為重啊!”一旁的軍師布玄機見狀,連忙上前勸慰道。
布玄機也知道蕭征在激龐元,可是現在隻能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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