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策雙手抱胸,看著蕭治,“太子莫非要反悔?”“此可是當著天下文人的麵立的誓言啊!難道太子的臉麵不要了?”你……蕭治被氣得渾身發抖。好一個李天策,他竟然拿其一點辦法都沒有。換做以前,李天策如何敢這樣和他說話?“放心,既然連柳閣主都這樣說了,孤豈會反悔?”“明日詩會之後,孤就將東西拿來。”蕭治緊咬牙關,頓時感到一陣肉疼。賠了他心愛的赤龍馬也就算了,如今還要配一塊絕世美玉,他連吐血的心都有了。說罷,蕭治便是氣呼呼地離開了。而石姬,更是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李天策,後悔、嫉妒、仇恨等等,神色頗為複雜,也隨著蕭治離開了。“淩白,還不趕緊收著諸位公子的財物?”李天策笑著提醒了一句。淩白頓時反應過來,“諾!”“諸位公子,按照約定,都請吧!”滿座的世家公子,紛紛拿出銀子來,這五六十號人,可不就是十幾萬兩銀子嘛!但是大多人,自然是乖乖地將銀子交了出來,這點錢算個屁,今日能見到這樣千古絕詩,對於熱愛詩詞文學著作的他們,自是無比慶幸。而今日李天策,有此一幕,該將徹底名揚天下,響徹文壇之中。蘇定方等人,這會是怔怔的看著李天策,滿臉難以置信,他以為,李天策發明強大武器,有無雙的武藝以及治世、軍事等能力,已經是極限了吧!可未曾想,竟然在作詩方麵,也能如此厲害?連文壇第二的柳道人,都對其誇讚,要知道!這作詩可比戰場殺敵難太多了。這會的柳道人與柳箐箐同時走了過來。“鎮北王留步!”柳道人謙卑喊道。“柳閣主還有什麼事?”李天策疑惑。“不知鎮北王有沒有興趣加入文淵閣?”柳道人期待無比。以李天策這兩首詩,明日一早就會響徹整個京城甚至是文壇,而文淵閣需要的,就是李天策這樣詩仙級彆的人物坐鎮,這樣文淵閣就能保住他的聲譽以及地位,就算當個名譽長老,其實也可以。“你要本王加入文淵閣?”李天策眉頭微挑。“自然,鎮北王做個名譽副閣主,來壯壯文淵閣的聲勢,在下可是求之不得呢!”柳道人哪裡還有之前的盛氣淩人,那對李天策是多麼的恭敬。“並非本王不想加入文淵閣,隻是!怕本王的身份,會連累文淵閣。”他可是要造反的,到時候!與他有瓜葛的人,恐怕都要受到牽連。“鎮北王說的這是哪裡話,文淵閣背景雄厚,身後不僅有陛下坐鎮,更有天下文人坐鎮,就太子再想施壓鎮北王,有強大的文淵閣作為後盾,也要忌憚幾分。”柳道人繼續勸說道。柳箐箐也附和道,“聽聞王爺,如今在北涼招賢,若是有北涼副閣主這一層身份在,天下能人,豈不聞王爺身份,莫不神往?”“在為招人才方麵,可是提供了許多便利。”李天策眼前一亮,看著柳箐箐,這小妮子還真是會抓人心啊!“好,本王答應了。”李天策接了副閣主的令牌,柳道人不會想到,就自己這個決定,日後會將自己狠狠坑上一把。“好,王爺痛快,日後文淵閣有你這位副閣主掛名,那在文壇之中,就真是在第一的位置,無人可以撼動了。”這會的柳道人,彆提有多高興。而周圍人看得,更是羨慕咋舌,人的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李天策幾乎從差點要死的螻蟻,在大半年的時間,實現鹹魚翻身,簡直讓人覺得夢幻。一番寒暄之後,李天策便是離開了文淵閣。本來還想帶著蘇楚悅一塊離開的,但因為明日就是正式的詩會,忙得不可開交,一時也走不開。隻是,這會李天策出閣,那些個文人,紛紛給李天策讓路,許多人的眼裡,更是流露出崇敬、羨慕。人家一出手,就是碾壓文壇的千古絕詩,像他們寫了一輩子的詩,還是狗屁。皇宮,皇帝寢宮。太監吳儘忠,將李天策所寫的詩詞,帶給皇帝。這會的老皇帝,甚是意外驚喜。“哈哈哈~沒想到啊!到了朕這一朝,倒是出了個詩仙。”“就憑這兩首詩詞,明日的詩會,我大武必勝啊!”老皇帝很高興,就這兩首詩詞,確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他之所以這樣高興,那是因為,自己好武,但在文學造詣上,也是十分喜愛,對於文人,那也是給足了禮遇。“陛下,怕就怕……明日的詩會,會有人借此事鬨啊!”“李氏世代,都沒出個詩人,那都是武夫,可突然就冒出個詩人,還是一躍成為文壇第一的詩人,而今!太子與那文壇第一的莊重,走得也很近,明日在此上大做文章,說這詩是抄的,或者是盜的,恐怕……麻煩就大了。”“陛下也知道,太子如今做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便是我武國的顏麵,他都可以不顧,明日……指不定會鬨出什麼亂子來。”吳儘忠說道。嗬嗬~“鬨吧!讓他們去鬨。”“至於李天策……朕倒要看看這小子如何應對?”“不過,千古絕詩難做,但這小子要是能做出一首碾壓莊重的,朕就願意保他。”老皇帝淡淡一笑。至於李天策對他的仇恨,他也知道,但是!他發現自從滅了李定國之後,朝廷還是出問題了,那就是秦會一派的做大,需要有個人壓製,而這個人,就是李天策,李天策對秦會一派的仇恨,毋庸置疑。在他看來,李天策是把好劍。但是,老皇帝自認為自己的手段厲害,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李天策這把劍,能將他這個皇帝刺傷。這會,吃了癟的太子,回到東宮,整個人處在暴怒狀態。在他麵前,更是文壇第一的莊重。“莊重先生,明天就靠你了,讓李天策在全天下人麵前丟臉,孤就將你的家人放了。”蕭治震怒道。莊重無奈保證道,“太子殿下放心,千古絕詩不是那麼好寫的,想要現場發揮,再做千古絕詩,絕無可能。”“隻要老夫篤定,李天策的詩是抄襲他人的,所有文壇的文人,都會向著老夫,除非……他能寫個幾首,自證清白,否則……”莊重自己是詩壇大家,自然知道,寫出一首不錯的詩,都是極難,更何況是連著好幾首呢!他覺得李天策這兩首詩詞,估計早就寫出來了,想要再臨場發揮,寫出那麼幾首,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