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首詞?”“好,好詞啊!”“這……這是李天策寫的嗎?真的假的?”“他一介武夫爾,咋可能……”“蠢貨,縱觀整個文壇之上,那些詩詞,可有一首,能媲美此首的,若不是李天策寫的,還有誰能寫得出來。”“快看,他又開始了,還準備寫嗎?”……有了前車之鑒,閣樓中的所有詩人,都頗為好奇期待起來,不知道李天策下一首要寫什麼?但是,李天策一作詩便是千古絕詩,那第二首,恐怕就難了吧!當然,隻比前首破陣子拉胯一點,其實也無傷大雅。然而,他們不會知道,李天策下一首詩的高度,將會讓整個詩壇,望塵莫及。“嗬嗬!”“都給老子狠狠驚訝吧!等老子這首古今七言律詩第一的《登高》出來,必是絕古斷今之作,就算將文壇上的那些老怪物請出來了,都彆想做出一首,與之媲美的。”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長江滾滾來。萬裡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噗~終於有人忍不住,嘴中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聽了這首詩,滿座文人,已經呆了。“此首登高,再登頂峰,文壇上千詩之中,可有一首,能與之媲美。”“這李天策,一詞一詩,都堪稱文壇封神之作啊!”“隻此兩首,怕是文壇第一的莊重,將是要易主了吧!”“沒想到,之前的李氏,那都是莽夫之輩,如今竟出了個詩仙,當真是不得了啊!”“李氏文武之最,怕真是又要崛起了。”……許多人更是回味無窮。聽不太懂詩的太子等人,頓時吞咽著口水,便是連柳道人都驚了,這李天策的兩首詩,怕真是不凡啊!便是不懂詩的,也能從此兩首詩中,聽出不凡來。至於石姬,麵色鐵青,難以置信。她很難想象到,連讀書都不願意的李天策,到底憑什麼做出這樣兩首詩詞出來?這根本就想不通啊!如果讓莊重親自前來,恐怕也是難以寫出這樣精彩絕倫的兩首詩詞,更彆說讓彆人寫了。彆人那是更加不可能寫出來的,畢竟!這等千古絕詩,是名揚天下的好機會,怎可能隨便送人呢!而讓所有人能想到的是,那就是此詩,肯定是李天策所作。筆落,一氣嗬成。而李天策的書法,也是寫的極好。旁邊為之磨墨的蘇楚悅,這會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李天策,那眸子裡邊,更是閃過一抹驚豔之色。因為這兩首詩詞,實在太強大了。太子蕭治忍不住問道:“柳閣主,此詩與狂先生所做之如何?”可還沒等柳道人說話,狂風流起身,便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寫滿了自愧不如。“鎮北王,方才在下狂妄無知,您才是真正的詩仙,便是此兩首詩,恐怕整個詩壇無人能及,便是古之文人,也是無人能有所及啊!”“諸位,此詩堪稱天下第一,絕非虛言,按照約定,以後鎮北王便是在下的主子。”說著,便是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下,狂風流便是對著李天策磕了三個響頭。如果隻是超自己一點的詩,狂風流絕對不會如此的心悅誠服,可此兩首詩詞,卻是超出他太多了,甚至連他的老師,都不能比及李天策。李天策沒有去拉狂風流,畢竟!方才這家夥如此狂妄囂張,也是該給些苦頭吃吃,要不然!這家夥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以為自己是未來文壇第一了。“狂先生,無需如此誇張吧?”蕭治懵圈了。就剛才兩首詩詞,竟連文壇巨人狂風流,都是如此甘拜下風?這要是真讓李天策,成了狂風流的主子,此還了得?這就等於,李天策的背後,可是整個武國的文人士子,想要殺其,就有些麻煩了。“太子,在下還是要臉的,敗就是敗了,絕不會給自己尋借口。”狂風流振聲說道。殊不知,就在那麼一刻,狂風流竟然將李天策,當成了自己的偶像,若是讓彆人知道狂風流這個想法,估計天下文人都要瘋掉了。“老夫可以給狂先生作證,鎮北王的詩,絕對能堪稱天下第一。”柳道人對李天策的語氣,頓時溫和了許多。“即便換做老夫,都要喚鎮北王一聲大師。”嘶~聽到此話的眾人,都不由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隻有狂風流誇讚李天策,或許還有些誇張了,可如今!連文壇第二的柳道人,對李天策都是如此謙卑的誇讚,那這必然不會有假啊!當然,平日喜歡寫詩作詞的文人,自然是知道李天策這兩首詩的含金量。“不……不可能,這絕無可能,你這兩首詩詞一定是抄的,你從小便不好學,天下百姓人儘皆知,你怎可能寫出這樣的詩詞來?”石姬指著李天策,仿佛是發瘋了一般。她絕不相信,李天策能做出這樣的詩來。“對,石小姐所言極是,你鎮北王從小不學無術,怎可能做出如此詩來,分明就是抄來的。”太子蕭治也起身附和道。嗬嗬~李天策冷笑,“誰和你們說,本王從小不好學,就應該是文盲了,就不能寫詩了,可你們有沒有想過,本王是天生的神童呢?”“何況,爾等說本王所寫之詩詞是抄的,那本王倒是想問問太子與石小姐,縱觀整個文壇,何人能做出本王此等曠古今之詩?”蕭治大怒,仿佛是抓到了李天策的把柄,“李天策,你也太放肆了,照你這樣說,整個文壇的文人,都做不出嗎?”“難道莊重先生,柳先生,都不及你?”可此次蕭治發怒,卻沒有一個文人敢笑。因為縱觀整個天下,還真沒有人能超過李天策的。“太子殿下,老夫自愧不如,便是莊先生也是如此!至於說鎮北王抄?那就更加不可能,文壇之中,文采如何,老夫都知道,所以!鎮北王此詩詞斷然不是抄的。”“按照約定,賭約鎮北王勝,誰要是敢耍賴,就是跟老夫過不去。”柳道人可是一點也不給太子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