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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兩百二十九章 很像個鬼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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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美智比桑霓和史子菁緣份提前,近四萬年前進入,而入秘境者,除非半途夭折,隻要是老死,都會為傳送出秘境。

仙帝進來都有所獲,修煉鬥氣,不僅能增強鬥誌,還能增強力量的爆裂程度,提升許多實力,仙帝成神時,麵對天劫,也多了一線保命機會。

見白千道麵露出一絲笑容,柳如佩嗔道:“要不是我知你與她沒有特殊關係,你這曖昧的笑,還真能讓人誤解……咦,不好,明宗義來了,你快躲起來……”

“明宗義?”

“你不會忘記了,我是他名義上的情人吧……快躲起來,嗯,就如以前一般,躲在地下室裡。”

好吧!白千道是被柳如佩攙扶著,躲進地下室裡,這裡竟是也有張床。

隱隱約約聽到人聲傳來,很像明宗義的聲音,躺在床上的白千道一聲苦笑,這叫什麼事,怪誕的遊戲,錯亂的人事關係。

待明宗義離去,已是第二日,白千道又為柳如佩攙扶出來。

“咳咳,如佩,聽說過這攻心之毒嗎?”

“聽說過啊!”

“太好了,你會解毒嗎?”

“不會,但你會解啊!這攻心之毒就是尹美智傳授給你的毒術啊!”

白千道立時鬱悶,自己竟然中了尹美智的毒術,還差點死去,隻是那至真又如何獲得的?

美智啊!你說你研究毒術超凡入聖,也彆瞎亂傳啊!差點害的為夫死去,冤不冤呐!

“咳咳,想必你也有感覺,我為毒性所侵,記憶有所缺失,也忘了尹美智教授的許多製毒和解毒之法,你能不能再傳授給我?”

柳如佩媚笑道:“還好你能記得我……你傳授給我的毒術不全,我會一一再傳授給你,隻是有條件,每傳一個,你就必須與我溫存一次。”

……

“說話啊!以前又不是沒做過,現在連這個記憶也沒有了嗎?”

“咳咳,我現在身體很虛弱,不想把毒性過給你!”

“這好說,不要你動的,這攻心之毒也不會因此過給我的,我很清楚。”

“我……我已是差點死去,你就不能等我養好了身體?”

“不解毒,你還想養好身體?放心,我心裡有數,不會讓你死去!”

“不是,你這是強人所難嗎?”白千道急了。

“你還想不想學了?我知道你想從中尋獲攻心之毒解法的記憶,不答應條件,我不傳授。”

“你……”

“你什麼你?以前還喚人家小甜甜,小可愛,隻是十幾年未見,就與我這麼生分了嗎?連那事也不肯做了嗎?”

“我……”

“我什麼我,是我主動,你就乖乖地與我溫存吧!”

柳如佩強行撲上……

我靠,白千道欲哭無淚,他萬萬想不到,會有一日被柳如佩用強的時候,這個怪誕的人世啊!

某日,柳如佩突然道:“他來了,快躲起來。”

白千道連忙起身,搖搖晃晃進了地下室,心想這明宗義每隔一月來此一次,怎麼這次半月就來了?

明宗義帶來一個消息,南方終是舉兵天京,他身為主帥,要離開了。

南方叛亂,秦無憾用儘心機,努力維持的局麵,分崩瓦解,天下真正大亂。

雖然在東方,帝國軍隊占據優勢,已是在清掃大新餘孽和殘餘骷髏魔,但還必須保留許多軍隊在那裡。卻是南方數十萬雄獅更是勇猛,再加上有傳銀州再被蠻人攻克,如今大秦帝國可謂風雨飄搖。

柳如佩卻是暗地欣喜,待假作哭啼啼送彆明宗義後,她轉瞬笑逐顏開,對白千道說道:“寶貝,他這一去還不知多久,我們終於能放心地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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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真想把明宗義喊回來,他現在隻靠夜香維持生命,身軀很是虛弱,卻是柳如佩性欲旺盛,每日裡幾乎被榨乾,每月好不容易等到明宗義來一趟,得以休息大半日。

沒看他眼窩深陷,已是熊貓眼,隻是麵色依舊發黑,看的不太明顯而已。

柳如佩雖然懂得不全毒術,一一傳授給他,卻是現在他還未組合出解攻心之毒之法,也需要夜香維持生命,無奈隻能忍耐。

如此,他來此,已是五年過去。

他還活著,不是頑強的生命力的原因,而是做那事能緩慢祛除毒性,這是因為他在陰陽和合。

曾經人間界的逍遙宗,修煉的陰陽玄元大法頗為正宗,他沒有學過。

隻是他曾悟出陰陽道義,日後悟的功法中也有一些是陰陽之道,早已能行陰陽和合之事。

有現成的柳如佩作伴,他已是在與她做陰陽和合之事,本是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沒想到真能緩慢祛除毒性。

柳如佩也在玄機榜單上,位列三百多位,鬥氣與鬥氣的和鳴,能起到一些促進作用。

這是他本沒想到過用的祛毒方式,因為遇見柳如佩,這般一嘗試,也就漸漸地沒了離開的心思,想試試看,陰陽和合能不能根除毒性。

某日,見四周人看著自己,頗為畏懼,不迭避過的樣子,白千道苦笑,現在自己的樣子是很嚇人。

眼窩深陷,麵色漆黑,很像個鬼耶!

柳如佩笑道:“我沒有嫌棄你,還對你愛至深,你現在可知曉我對你多麼真心了吧?”

白千道看她一眼,眼神莫名,轉身鑽進馬車中,在鬨市區就不要出來嚇人了。

“又是這眼神,你變了,變的我不認識了。”柳如佩噘著嘴上了馬車,很是不滿。

他們這是去郊外踏青,白千道早已習慣獨處,不在意這風和日麗,踏青美景之事,柳如佩因明宗義離去,放心大膽了許多,甚感興趣地非得拉他出來。

馬車裡也是有夜香的,當然白千道遠離一會也不是不可以,但還是嗅著舒心。

而且,他現在毒性緩解很多,力量恢複許多,平時身上帶著沒燃著的夜香,也是能隨意出門,甚至使出力量。

在這野外,春風輕拂,花香襲人,滿眼的青綠景色,頗美,愜意。

來至一座叫軒亭之處,已是有人在此歇腳,賞景,一男一女,男人俊逸瀟灑,女人美麗迷人。

看到白千道進來,男人皺眉,女人蹙眉,再看了看柳如佩,頗為詫異之色。

顯然這對不般配,真的讓人有暴殄天物之感,但他們很快就移開目光,指點花花草草,周邊美景,歡聲笑語。

柳如佩低聲道:“那女子是明家的明悅兮,男子是周家的周遠,很是不巧,遇見了他們。不過,我跟著明宗義,甚少有人知曉,他們也不認識我。”

白千道點頭,這周家也是南方名門望族,據說祖輩在大新帝國有人做官,其餘幾個氏族俱是如此,才積累了深厚底蘊。

明悅兮說道:“遠哥哥,聽說前方戰事吃緊,大秦軍隊盤橫在宜州,嚴陣以待,我方久攻不下啊!”

周遠說道:“不要緊,宗義大哥久習兵法,自然會有辦法……倒是那天京內,現在暗潮湧動,頗為不穩定,想必那秦無憾要很傷腦筋,勢必牽扯著他的精力。”

“能與我說說嗎?”

“要說最不安穩的就是秦子菁,現在勢力暴漲,已為秦無憾所忌,紫衣衛們正在四處緝拿反叛之人,而其中許多是她的黨羽,我們的人反而甚少拿下。”

“秦子菁,小公主,終將會成為末代公主,彆想著做女帝了。”明悅兮似乎很妒忌史子菁,說話加重了語氣。

“秦無懸是個廢物,秦書瑤似乎也不在意帝位,她本是真有希望,待我們的大軍攻陷天京,她……”周遠目中閃過一絲淫褻光芒,說道:“隻是落地的鳳凰,比雞還不如。”

“我還真擔心大哥收了她,想到與驕蠻的她相處,就很不舒服。”

“悅兮,宗義大哥對她無感,倒是她的那個駙馬白千道,還是有些威脅。不過,我聽到一個消息,秦無憾有意殺白千道,卻是此人行蹤縹緲,紫衣衛始終尋不到他,便拘押了白老夫人。白老夫人沒有修煉,在天牢裡熬不住,已然病死,這下白千道知曉後,還不回去報仇啊!”

此時,柳如佩驚訝地看向白千道,卻是見他麵色平靜,眼神未動。

明悅兮說道:“傳聞白千道頗邪,力量已是鬥王級彆,對白老夫人甚是孝順,隻是天京守衛森嚴,他現在回京,也沒有辦法殺秦無憾吧?”

“有辦法,秦子菁知曉秦無憾對她很不滿,已是等不及了,欲在……”

他轉頭看了看白千道和柳如佩,見他們在五米遠外,又道:“欲在三月後兵變,那時也正是他回京殺秦無憾的最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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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子菁兵變……遠哥哥,此地不宜多說,我們走吧!”明悅兮也是看了看白千道和柳如佩,牽著周遠的手走出去,很快外麵有輛華麗馬車遠馳。

柳如佩擔憂地道:“千道,你現在毒性未祛除,可千萬彆衝動回去啊!”

白千道淡聲道:“我欲報仇,不在一時。”

他看向柳如佩,見她滿眼憂心,一絲疑惑之色閃過。

待回去後,白千道一如往日,似乎真的沒心急回去報仇。

柳如佩安心,在床上折騰他是一定的,不知他的攻心之毒越來越淡化。

這日,柳如佩帶回一個消息,梅娃來了,說是梅廣一家不知怎麼地逃離天京,他們為明宗義安排到了後方。

柳如佩還告訴他,明宗義喜歡梅娃,然後看著他微變的表情,說道:“梅娃也喜歡明宗義,隻不過被那失蹤已久的明覺搶先示愛,這個女人對你無心無肺,你還寵愛她嗎?”

白千道淡聲道:“我的女人,絕不會喜歡彆的男人。”

“呦,還挺自信,也不知你迷上了她什麼,哪有我對你好啊!”柳如佩生氣甩臉,但不久又媚眼如絲,把白千道按在床上。

第二日,白千道就聽外麵傳來語聲,微微一呆。

他緩步走出去,正見到梅娃站在庭院裡,柳如佩正急慌驅趕她離去。

“咦,你……”梅娃眼尖,這就看到白千道,彼此太熟悉,也認出了他。

“什麼你你你的,我說了這是我們的自住房,不出租的。”柳如佩搶在兩人的視線中央,已是滿麵寒霜。

“原來你在這裡。”

梅娃左移一步,柳如佩左移一步,梅娃右移一步,柳如佩也就右移一步。

“咳咳,如佩,她已是認出我,你再擋著也無用。”

柳如佩呆了呆,又是滿麵凶色,說道:“我殺了她,便沒人知曉你在這裡了。”

“你敢?”梅娃柳眉倒豎,鳳眼圓睜。

“咳咳,如佩,不要說打打殺殺之語,既然她找來了,你先讓一下,我與她說說話。”

柳如佩遲疑一下,這才讓開一邊。

“白千道,我先說明,不是我找來,而是我需要住地,無意中見到了你。”

“是嗎?難道不是因為某人對你說這片區域風景優美,這邊的住宅有人待租,你才尋到這裡嗎?”

梅娃一呆,旋即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他是故意引導我見到你?”

“沒錯……”白千道轉看一眼驚詫的柳如佩,輕輕皺一下眉頭,又問梅娃:“天京防範甚嚴,你們一家子是如何出京,又如何能來到南方?”

梅娃咬了咬嘴唇,說道:“秦無憾懷疑我爹通敵,已欲對我家動手,是觀落塵幫的忙,他秘密護送我們到交戰之地宜州,由明大公子派人接我們來此。”

白千道了然點頭,觀落塵那便宜爹正是禁衛大將軍,他自然會有辦法掩護逃離,隻是這般一來,觀家就被癡情的他連累。

梅娃又憤恨地道:“秦無憾倒行逆施,他連……娘也抓了起來,娘……實在是熬不過天牢的惡劣條件,已是逝在那裡。”

白千道沉聲問道:“是否確證?”

“天京權貴中都已傳遍,據說……娘的屍身也扔在城外的棄屍場裡,我們都無法出城,也無法為她收屍。”

白千道沉默一會,說道:“梅娃,你是我的女人,就住在這裡,你的家人另找住處吧!”

“你……白千道,現在你還是這個霸道口吻,娘悲苦逝去,你就沒有一點感覺嗎?”梅娃悲憤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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