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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戴上手銬的白千道,注視著那女人,問道:“我想知道是誰?”
女人隻是哭泣著搖頭,滿眼是對不起,他也被推走,帶上了警車。
在警車裡,白千道問道:“能讓我打一個千裡通嗎?”
一個警察惡狠狠地道:“不行。”
“彆這麼凶嗎!”白千道冷笑一聲,剝奪其氣運,對這樣的幫凶,他沒憐憫之心。
“呃,呃……”這個警察翻著白眼,喘不上來的樣子。
“哎,你怎麼了?”另一個年長一些的警察訝異問道。
“我……我喘……不了氣……”這個警察臉憋的臉有些泛紫。
“你又吸毒了吧!忍一忍,到局裡找王醫生看……”年長警察不好去醫院,警察吸毒影響很大。
忍不了,這個警察平時有吸毒的嗜好,本就心機短促,會被誘發這個病。被白千道狠狠剝奪了幾絲氣運,黴運來了,直接犯了病。
他在座位上發出嘶嘶的聲音,臉憋的越來越紫,直接跪下倒在地上,抽搐著,頭一歪,死去。
白千道訝異,他沒想要其性命,誰知遇到一個潛在病患者,這就自己作死了自己。
不過,他依然沒憐憫之心,此時胸中充蘊著怒火,這陷害手段太卑鄙。殺了一個男人,女人也象是被逼迫的,如果那真是一對夫妻,這就更加惡劣了。
還沒到警局,就被他殺了一個警察,還沒人知道是他做的。
“你潛入三叉大道221號住宅,殺了男人,還欲奸殺女人,為什麼這麼做?”在一間審訊室裡,對麵的探員沉聲問著,還在錄像,這是要他親口承認,證據更加豐滿。
“你們不明白嗎?”白千道淡聲道。
“你被巡邏警察逮個正著,還想狡辯嗎?”
“我不想多說話,讓我打個千裡通吧!”
“你的犯罪行為極為惡劣,暫時不允許與外界有接觸,全部交代吧!法官會考慮到這個情況,給予減輕刑罰!”
白千道閉口不言,直接剝奪這探員兩絲氣運,想陷害自己的人,包括幫凶,他都不準備輕饒。
探員又問了兩聲,感覺口渴,站起身外去喝水,就被水給噎到了,咳嗽不已,這一彎腰,撞到一張桌子,直接暈了過去。
待白千道看見另一個探員進來,而且此人一副凶神惡煞樣子,沒說的,直接剝奪他三絲氣運。
這新來的探員,忽覺全身癢癢,難以忍受,直接在審訊室裡脫去衣服,死命地抓著。最後實在受不了,赤著上身跑出去,他本就有皮膚病,這是突然犯了。
第三個探員進來,是個女探員,還跟著兩個警察。
女探員,雖然是女人,也不是就溫柔,嚴聲要他交代,一副凶凶的樣子。
然後,她身後一個警察,突然暴打另一個警察一拳,說是他欠了兩千,現在沒還。
於是,身後兩個身高力壯的警察對打起來,還殃及到站起身訓斥的女探員,一起暴打她,誰讓她的氣運被剝奪更多,更加倒黴呢!
女探員被打的口鼻都是血,這才有更多警察進來,拉開他們,卻是隨後警察們互相指責,再是爆發一場混戰。
這場麵……十幾個警察在審訊室互相惡罵,拳腳相加,真夠特彆的。
白千道拉過一個警察,找到手銬鑰匙,直接開了,都沒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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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繞過混戰的場麵,出去後,兩個文職警察正慌亂著撥打千裡通。
“警官,能讓我打一個千裡通嗎?”白千道站在一個警察麵前,滿麵笑容。
警察驚訝看著他,說道:“你……你怎麼……不許動,趴下……”
“那我是彆動,還是趴下啊?”白千道很不解地問道。
警察正欲製服他,就覺手一抽,自動抽筋了,捂著手叫喚。
“警官,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打個千裡通。”白千道又至一個女警麵前,柔聲說道。
女警呆呆看著他,然後遞過來千裡通,見鬼似地往後退。
白千道溫和笑著,撥出龍夜嫆的號碼,現在隻有找她,她不是說在保護自己嗎,那就要負責。
“什麼?你被抓起來了?”龍夜嫆驚訝。
“是啊!不知是誰在誣陷我,殺了個男人,還讓一個女人誣告我強奸,你知道的,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我知道個屁,我不了解你。”
“小夜嫆,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一定要負責啊!”
“行行,你彆肉麻了,真惡心……你現在哪個警局?”
白千道問女警:“這是哪裡?”
“三叉分局……”女警畏懼地回應,這人太邪門了,審訊室裡還有十幾個警察在鬥毆,一定是他做的。
“喂,是……”
“行了,我聽到了,你不要做糊塗事,安穩等著,我現在就去。”龍夜嫆擔心著掛了,靈力者,又是異師,真能把一個小警局掀翻的。
白千道溫柔地遞還手機,說道:“我又餓又渴,能給我一些吃的嗎?”
女警連忙點頭,一溜煙跑了出去,也不知會不會回來了。
白千道再看向那手抽筋的警察,其正托著不能動彈的手,畏懼地看著他,見他溫和一笑,不由得打個寒顫,後退兩步,碰到一張椅子,摔了一跤,其黴運還沒消失啊!
審訊室裡傳來了槍聲,有毆鬥出火的警察開槍,旋即被彆的警察壓住,一起痛毆他,而此時更多警察聞訊趕來,飛蛾撲火似地陸續被剝奪氣運。
甚至有個警察自殺身亡,臨死前說對不起妻子,他出軌了,一直心有內疚。
躲在角落裡的白千道看了搖頭,隻是稍稍剝奪氣運,怎麼又害死了一個人?
這真不能怪我,是你犯下的錯誤,意誌力太薄弱,後果悲慘。
一個分局也就幾十個警察,除了在外的,能進來的都來了,包括那個可憐兮兮遞來食物和飲料的女警,她竟然沒有躲開。白千道本意是讓她離開,誰知她竟然回來了,朝她溫和地笑著,接過來猛吃猛喝,他是真又餓又渴!
當龍夜嫆趕到時,已經有警察包圍了三叉分局,正等待特警隊前來,都說裡麵鬨魔了,他們不敢輕易進去。
當她走進警局某處,隻見白千道坐在一張椅上,悠閒地喝著咖啡,一處躺著一具爆頭死屍,一個女警站他身邊,一副可憐樣。
四周是一個個無精打采的警察,動也不敢動,運衰了,說不定走一步,就會滑跤,要不就碰到這個,那個,手腳抽筋什麼的。
一間屋裡,應該是審訊室,傳來一陣陣呻吟聲。
龍夜嫆為之一呆,隨後走過去,看著抿了一口咖啡的白千道,問道:“你做了什麼?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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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道朝那具死屍一瞥,說道:“不是我殺的,我也不知他怎麼回事,說對不起妻子,就自殺了。”
“你跟我走。”龍夜嫆心驚著道。
白千道點頭,站起身,優雅地遞出咖啡杯給女警,柔聲道:“你泡的咖啡真好喝,謝謝!”
女警接過咖啡杯,呆呆看著他走出去,隻覺這聲音真溫柔,就象情人的耳語,有些心動了。
龍夜嫆有特權,她領走魔類,誰都不敢說什麼。
她這方走,特警隊就開來了,領頭的正是特警指揮官,本來不需他來,誰讓這裡說鬨魔了呢,一起來的還有永度城的特殊靈異小組。
上天蘭丹煙和宅魔的大戰,特殊靈異小組也趕去了,隻是這樣的恐怖戰鬥,小組成員都被嚇的不敢上前。
特警指揮官聽說是龍夜嫆領著魔類走了,隱隱有感覺,待看了監控,明白了,怒斥警察們的放肆。因為保密,他沒有說出白千道異師的身份,心中也奇怪,這個異師真是有不一般的異能啊!
“你真行啊!都能操控人心了?這是什麼異術?”飛車上,龍夜嫆盯著他,問道。
“我不會操控人心的異術。”
“真的?”龍夜嫆很懷疑。
“真的。”
“你敢發誓嗎?”
“敢,我真的不會操控人心的異術,不然不得好死!”白千道很坦然地發誓,又說道:“我是被永度城副城主家的宋清方指使誣陷,我是個受害者。”
這個消息是從那女探員處獲悉,審訊室裡都是互毆受傷的警察,女探員被打成了豬頭,十分恐懼,為他一威脅,就懼怕地說出來了。
“你怎麼做到讓他們都著魔了?”龍夜嫆繼續問道。
白千道做出無辜樣,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那樣,警局裡也沒魔類,我也奇怪著呢!”
“真不是你做的?”
“真的。”
“你敢發誓嗎?”
……
“好啊!不敢了吧?你在騙我……”
“我該與你說啊?我就是不說,急死你,哼。”
“幼稚!”龍夜嫆笑了,說道:“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你這大鬨警局,我想壓下來,很難的。”
白千道瞥著她,說道:“我知道你有這個能量,騙鬼呢!”
“我是在威脅你,如果你上了通緝單,就成為罪犯了。”龍夜嫆很真誠地道。
白千道苦笑,說道:“你的樣子很認真,說吧!想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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