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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沒接,意思就是拒去靈盾分局,我沒事乾了,才去那裡報道,讓你們審問啊?
“白千道,你這個可憐蟲,敢說出你在哪裡嗎?”
這是三個語音短信,都是這句話,讓白千道聽的笑出聲,這都夜了,她這是故意騷擾啊!
現在,論黑客技術,估摸著白千道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於是,他稍稍用心編了一個代碼,傳給了龍夜嫆。
龍夜嫆正躺在床上,低聲罵著白千道,見他回短信,一點開就是滿屏幕的——“小夜嫆,天涼,記得蓋被子哦!”
不僅是滿屏幕飄著關懷的話,還取消不了,龍夜嫆呆呆看著,突然爬起身,跑到陽台上,憤怒狂喊:“白千道,你惡心死了……”
白千道又是美美地睡了,半夜被冷醒,怨著楚憐夢,裹了裹衣服,運用靈力驅寒,繼續睡。
深秋,很涼了,他沒被子蓋,還穿著比較單薄的衣服,怎麼能不冷呢!
“大哥,您看看……”
“滾。”
“你這什麼態度啊?”
“我最討厭你們這些四處亂竄,搞推銷的人,再不滾,我打你了!”
白千道趕緊夾著尾巴,倉皇跑走,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好不好?
又是一天,隻推銷出去三條金項鏈,還會經常受氣。
白千道唉聲歎氣,他就是最底層人,受氣習慣了,倒不在乎這點,就是感到這麼賣不是辦法,可是他真的沒有經商的頭腦。
再是一天,白千道眼巴巴看著一個人啃麵包,把那人看的頗為不自在和迷惑。
“給你吃?”那人遞過來啃了一半的麵包。
“我怎麼會要你吃的東西,我又不餓!”白千道窮的有骨氣,昂起了頭。
待那人搖了搖頭,走開時,白千道雙目發赤,都有心思去搶那麵包了,摸了摸肚子,繼續唉聲歎氣。
其實,他身上除了剩下一百一十元,還有上次賣的一千兩百元,可是他覺得這是貨款,要最後上交的,就很有骨氣地沒用。實在是沒錢了,那一百一十元也不敢再大手大腳花費,還是餓一頓,晚上再買麵包啃吧!
鈴聲響起,一看是陌生號碼,接通。
“小帥哥,你現在哪裡?”對麵傳來三姐的聲音,這是她的號碼。
“我……我在外……哦,我現在博康大街!”
“那個商業街啊!賣的怎麼樣了?”
“很難賣,今天還沒賣出去一條。”
“你簽的合約是一月內賣出一萬條,照現在的速度,實現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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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正在想辦法!”白千道苦臉回應,他真的沒辦法。
“我給你指條路,你去西麵的三叉大道221號看看,那裡可能有人在批購大量黃金項鏈,要把握住這次機會。”
白千道一喜,說道:“好的,我這就去,謝謝三姐!”
三姐掛了千裡通,憂心忡忡看著一道門,遲疑了幾秒,硬著頭皮推開,本是愁鬱的麵容轉換為甜媚笑容。
屋裡有兩個男人,都是二十幾歲的年齡,一個深沉穩重,另一個方頭大耳,麵上有淺淺笑容。
深沉的男人正是趙元名,問道:“告訴他了嗎?”
“是,趙公子,您的吩咐,我一定要做的。”
三姐滿麵媚意,站在那裡,都不敢坐下。
這屋裡除了這個趙家公子,還有永度副城主家的公子哥宋清方,絕對是她惹不起的權勢人物。
“哈哈!元名,這個白千道隻要一去,就彆想從監獄裡出來了。”宋清方笑道。
趙元名點頭,說道:“這個人給我家的羞辱,進監獄也不解恨,我要讓他在裡麵受一輩子罪。”
“好辦!我去打聲招呼,讓他在裡麵生不如死……我說元名啊!你這次繞過你姐,做這事,會不會讓你們姐弟不和啊?”
趙元名沉聲道:“她隻是一時糊塗,才會看上那個小流氓,以後會醒悟的。而且爺爺十分生氣,已經限製了她在家族的一切,憑她做的那幾個小生意,不能維持正常生活,她一定會軟下來。”
“哦,她做的小生意……每年純利潤多少?”
“大概一千兩百萬吧!”
從小苦日子過來的三姐聽的恍惚,一千兩百萬都不能維持正常生活,這豪門家族的消費太嚇人了,一家子一年消費超過一億嗎?
她雖然做著高利貸生意,手頭有個幾千萬的資產,卻有一半外借出去,還要養活手下二十幾個兄弟,每月也就消費個幾萬,與豪門沒法比。
宋清方點頭,說道:“是不多,我就不明白了,靈嵐怎麼會看上那個窮鬼?”
“其實他們也才認識幾天,就定下了關係,我姐……一直對爺爺的高壓不滿,估計是想反抗一下,選了一個沒錢的人,有刺激爺爺的意思吧!”
宋清方大笑,說道:“靈嵐很聰慧,待人接物如魚得水,隻是逆反心有些強,這次做下了糊塗事吧!”
轉而看著趙元名,正色道:“我對靈嵐傾慕已久,你看我與她……”
“清方,這還真不要問我,我哪有能耐替她做主,而且……最近爺爺一直在撮合薑世勳與她在一起,她也有所鬆動,一起吃了頓飯。”
“那個孫子……”宋清方有些泄氣,說道:“薑家還是有很大能量的……”
心中有些憋怒,他對趙靈嵐確實惦記著不是一天兩天了,奈何他有心,佳人無意。隻是以往趙靈嵐對誰都這樣,也就罷了,現在趙恩滿中意薑世勳,這讓他心頭很不痛快,嫉妒著他口內的那個孫子。
轉眼看見媚笑的三姐,麵色一沉,說道:“你過來。”
三姐連忙上前,就被他站起身,搧了兩巴掌,都被打愣了。
“給爺解決一下……”宋清方又坐下,指了指自己的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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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元名冷眼旁觀,三姐滿心屈辱,卻不敢不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緩緩蹲下……
“混蛋,混蛋……”跑到衛生間裡嘔吐的三姐,扒著鏡子,看著神態狠厲的自己,卻是流下悲屈的淚水。
她不敢對宋清方怎麼樣,才做了這事,可是心中的屈辱,讓她難受的想殺人。
漱了漱口,洗了把臉,冷靜一下,取出千裡通,很是遲疑。
她是有報複心理,卻不敢做,對權勢的畏忌,深入骨子裡,她知道宋清方要捏死她易如反掌。雖然五行聯盟表麵上尊重法律,可是權富人物暗地裡還是無法無天,就算被曝出來,也有能耐化解。
有這樣的例子,曾在網絡爆炸的醜惡新聞,被無形的手壓住,無法搜索到,或者輿論導向變了,掩蓋了真實。真正被鞭撻痛斥,最後大快人心的,隻是能量還不夠而已,或者遇到了刺頭,這個刺頭還很幸運。
曾經有個記者,滿身正義,揭露一個大官的醜惡行徑,經曆了幾次生死,最終讓那大官倒台。隻是那個記者,工作丟了,家庭沒了,沒人敢收留他,無法糊口,後被人曝出隻能做了流浪漢,靠拾破爛和救濟金度日。
再次出去,她不再是甜媚笑容,而是誠惶誠恐,生怕再惹得宋公子不高興,給予她更大的屈辱。
白千道來至三叉大道221號,看著這幢建築,有些奇怪。
這裡已經是西麵的郊區,不象城裡平民區到處是高樓大廈,四處散落著古老平房建築,間或點綴一些幾層高的破舊樓房。生活在這裡的人,有點錢,但絕不富有,頂多比平民好一些,一般是祖輩傳下來的房產,有些能買最便宜的飛車。
這座房的牆壁剝落,靠近一條渾濁的水溝,牆角和地麵到處是青苔,看來房主人很長時間沒修整了,或者這裡不常住人。
按了門鈴,門打開,是一個二十幾歲女人,有幾分姿色,看著他,似乎有些慌張。
“美女,我聽說這裡有人批購金項鏈?”白千道問道。
“是,進來吧!”女人往後退幾步,看著白千道的眼神有些複雜。
白千道疑惑,走進去,內裡的裝飾一般,可看出比較陳舊,牆壁也發黃了,隻是桌椅是翻的,地上有些玻璃碎片,沙發也應該離開了原來的位置,地麵上地毯亂糟糟的皺在一起。
似乎沒彆人在,怎麼這裡這麼亂,剛打過架?
“美女,是您要批購金項鏈嗎?”白千道問道。
女人看著她,突然流淚,解著衣服扣,說道:“對不起,我必須做……”
“你……你這是乾什麼?”白千道一驚,不由得退後幾步,靠近內門邊,這就聞嗅到一絲血腥味。
他猛地打開內門,隻見一個男人倒在一張床上,身下都是血,沾染的被單血紅一片。
“啪啪啪……”女人狂搧自己幾個巴掌,還是流淚看著他,喊叫:“救命……”
警笛聲突然響起,很快門被踢開,幾個警察闖了進來,舉著槍對準他,嚴命不許動。
再接著,有個人舉著攝像機進來,有條不紊地拍攝著。
“他殺了我丈夫,還要強奸·我……”女人流淚指著白千道,喊道。
白千道真不傻,明白自己被人誣陷了,事情發生的很快,明顯安排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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