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反應這麼大的雌性,風柏微蹙了蹙眉,問,“你在嫌棄我和封謄?”
這倒是有些奇怪,他記得,自己和封謄的相貌應該不下於她的兩個獸夫。
甚至因為閱曆豐富的關係,他們在雌性眼裡應該要比白瀾他們更可靠。
所以禾神女為什麼會排斥他和封謄成為她的獸夫?
鬱禾聽到他這麼說,也是愣了一下,“不是,隻是封首領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隻是出個門一趟,封首領就要被自己祭司給賣身了。
“所以,你是在擔心封謄不會同意?”
聽到風柏這麼說,鬱禾心下湧起一抹無力,“不是。”
“封謄沒有喜歡的雌性,也沒有跟他糾纏不清的雌性。我亦沒有跟其他雌性有過任何親密關係,所以你大可放心。”
風柏聲音平靜地解釋道,“至於你說得封謄知道這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你放心,他並不討厭你。”
不討厭,就是可以相處的開始。
雄性落下後,鬱禾沉默了好一會,才問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為什麼?我不太明白我以後會有什麼危險,才需要找好幾個強大的獸夫來保護我?”
“……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禾神女該問下你自己。”
又來了又來了。
見他又開始打起了啞謎,鬱禾心裡忍不住抑鬱了。
她偏過頭去,有些不想聽他說話。
然而風柏卻像沒看到她的不樂意一樣,還在繼續說,“畢竟,禾神女可彆忘了,你的三個幼崽都有先天神賜。”
聞言,鬱禾立即回過頭來。
該說不說,八大部落之間,鮫人族雖然是最晚到,可卻是消息最為靈通的。
像鄂部落、黑水部落他們如今都還不知道自己的三個幼崽其實都擁有先天神賜。
而流月部落,要不是黑曜跟言巫交好,隻怕也不會知道楚楚有治愈神賜。
“風祭司的先天神賜就這麼好用嗎?隨隨便便就能入其他獸人的夢,也不怕被彆的獸人知道後,對你不利?”
風柏今天帶來她的鬱悶實在太多了,鬱禾看他終於沒其他話要說了,這會就忍不住想刺他一下。
“禾神女會說?”
風柏反問。
鬱禾冷哼了一聲,她才不是那種背後透露彆人隱私的獸人。
白瀾更是知道分寸。
鄂部落來的是祭司弟子,還有部落的老巫,他們沒事也不會向外透露這事,而寧清能被春草帶來,想來也不是那種什麼話都會隨便亂說的獸人。
所以今天這些話,沒有彆的獸人在暗處偷聽的話,風柏的先天神賜能入他人的夢的事,除了在場的幾個獸人知道,外麵不知道這事的獸人也還是個不知道的情況。
“風祭司若是沒其他事了的話,那就請吧。”
鬱禾指著後院道,“封首領想來也等你多時了。”
雌性第二次趕客了,而這次風柏隻是看了她一眼,抬手把自己麵前的清水喝完,然後起身往後院走去,找到了正在與白瀾閒聊的封謄。
“走了。”
“說完了。”
封謄看向跟在他後麵的鬱禾。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竟然覺得雌性看他的眼神透著幾分同情。
封謄心下閃過一抹好笑,但見風柏“嗯”了一聲,便開始往外走。
他轉頭跟白瀾約了下次再談的事,這才抬腳就跟了上去。
……
“阿禾”
見外人都走了,白瀾本想問問鬱禾她和風柏都說了什麼。
卻不想自己雌性睨了自己一眼,直接就走了。
“拉我做什麼?剛剛不是挺放心我一個獸人跟彆的雄性在前廳單獨說話的?現在又來問什麼?”
鬱禾心裡其實也知道,白瀾在後院一定會時刻關注自己的動靜,但她就是不開心,就是想跟他生氣。
白瀾心裡低歎了一聲,自己雌性鬨脾氣了,這幾天自己估計都要守空房了。
他把鬱禾拉進懷裡,低頭親了親她額頭,說,“是我不好,明知道你今天不想跟風祭司單獨談話,還是把你自己留在了前廳。”
鬱禾冷笑,“心裡知道歸知道,你還不是這麼做?”
說完,她心頭那股鬱氣瞬間化為一簇無名火。
一個眨眼,白瀾察覺自己懷裡雌性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就是一隻三花貓開始“喵嗚”在那罵他。
白瀾心下滿是無奈,自家雌性每次生氣,都會變成獸身來罵他,倒還不如變成人身,直接邊罵邊打他來得好,至少這樣她更出氣。
“喵嗚”
你個傻叼,知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麼,說讓我多找幾個獸夫,你還讓我跟他單獨說話,他不知道發什麼神經,竟然把他和封謄都推薦給我做備胎!!!
人家是要撬你老婆,你還放心地在後院跟封謄在那說話,知不知道你老婆要是心智不堅定,剛剛就要被撬走了……
三花貓罵罵咧咧的,雄性想抱三花貓一下,卻屢次被三花貓亮出的爪子給嚇走。
最後白瀾變成白虎,低頭用腦袋蹭了蹭三花貓,才讓得三花貓停止她的罵聲,轉而惱怒地踩著白虎的臉,在白虎背上撒潑打滾。
又或是一不小心滾下背了,三花貓把白虎的尾巴當成了逗貓棒,踩踩踩!撲撲撲!
而這一鬨,就是鬨到了天黑。
三花貓累得在變成人身的白瀾懷裡呼呼大睡,三個幼崽回家後看到變成獸身的阿母,都忍不住眼神一亮。
“阿母!阿父我要抱阿母!”
姝姝伸手扯了扯阿父的衣袖,楚楚也不甘示弱道,“我也要,我今晚要跟阿母睡。”
白清也湊到阿父身邊,眼睛亮晶晶地望向三花貓。
“阿父~”
他難得用楚楚那樣的語氣跟家裡大人撒嬌,“你抱著阿母不好做飯,我和兩個妹妹可以幫你抱阿母一會。”
阿母的獸身三花貓在三個幼崽眼裡雖然不夠強大,可架不住它在貓獸人那是顏值巔峰,聽部落的貓幼崽說,阿母的三花貓其實是最好看的獸身。
三個幼崽聽到了,難免不會為自己阿母有這樣的獸身而感到驕傲。
隻是阿母很少在他們麵前露出獸身,說是自己拿獸身跟他們玩,不好玩。
這讓得三個幼崽很是鬱悶,畢竟其他幼崽的阿母都能時不時變成獸身陪幼崽玩的。
鬱禾:……玩什麼玩,玩三頭大白虎追著一隻三花貓的遊戲?
他們也不看他們現在獸身的體型有多大,也就比他們阿父的獸身小上那麼兩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