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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歡臉上掛著那標誌性的笑容,語氣輕鬆:“嗬嗬,怕什麼,那小子可是舊王口中的預言之子。”
什麼?!
樂樂臉色瞬間大變,她猛地衝到歡歡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你剛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舊王去了哪裡?他還說了什麼話?”
歡歡手一抖,衣角從樂樂手中滑落,他桀桀笑著聳肩:“沒想到還有能讓樂樂大長老你也感到著急的時候啊。”
樂樂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廢話少說,趕緊交代!”
然而歡歡笑而不語,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樂樂,眼神裡滿是戲謔。
“再等等,再等等,哎呀,對啦,就是這表情,太有意思了,保持住。”
樂樂突然不急了,翻了個白眼,滿臉興致缺缺,轉身抬腳就要離開。
見樂樂轉身欲走,歡歡急了,連忙伸手攔住,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急切地問道:“你就不想知道那答案了嗎?”
樂樂一臉無趣地抬了抬眉毛,滿不在乎地說道:“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拉倒。跟你說話,純粹是浪費時間,誰知道你嘴裡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眼下six god的事情當前,我沒空陪你在這耍。”
“掃興,太掃興了,你這樣可真無趣。”
歡歡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再賣關子,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腦兒說道:
“那話是一年前山城剛出事兒那會兒,舊王說的。但舊王啥解釋都沒有,所以我們也不知道他啥意思。從那以後,舊王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人見過他的蹤影。”
“而大愛仙尊嘛。”
說到這兒,歡歡習慣性地頓了一下,還想賣個關子。樂樂又要抬腳走人。歡歡見狀,連忙加快語速說道:
“那天,我本來是去山城接舊王離開的,沒想到大愛仙尊也在。
不光她,還有修羅門那個瘋子門主白起也在。白起那家夥,腦子裡除了殺戮就沒彆的,估計對舊王的話不會上心。可大愛仙尊不一樣,她可是個病嬌。舊王如此看重預言之子,她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所以監天蠱王真還隻是個小要求而已……”
說到這兒,歡歡發出一陣低沉詭異的笑聲,後麵的話便沒再往下說。
樂樂顯然不是什麼笨蛋,瞬間就明白了其中的深意,臉上緊繃的神情忽然鬆弛,嘴角上揚,眼中笑意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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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雖然回回都數你最不靠譜。可這回,你是真辦了件漂亮事兒!”
她眼中閃過一絲興奮,語速不自覺加快,
“有監天蠱王在,six god 那棘手的‘不見菌’就再也掀不起風浪,威脅不了咱們了。你這次耍得太漂亮,等事情圓滿解決,新王必定大大有賞!”
說完,樂樂步伐輕柔,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廢舊工廠外。
歡歡站在原地,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得意。
“嘿嘿,可算走了。”
“家人們,誰懂啊……”
迷茫與因果如同迷霧般在他掌心緩緩彙聚,然而就在下一瞬,歡歡的臉色驟變,震驚之色溢於言表,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看到了,他看到了潑天的因果在他手中彙聚,形成了一道道複雜的紋路!
“瘋了瘋了,這小子,能煉好多好多先天極品大丹啊!”
與此同時,廢舊工廠的頂部,一個從始至終就沒挪動過身子的女人眼中的光芒瞬間變得熾熱,貪婪幾乎讓她差點就氣息不穩暴露了。
她微微俯身,目光如鉤,緊緊鎖定歡歡手中的那被迷茫所包裹的因果。
……
第三組織,地下基地,暗部的兌換窗口前。
陳莫凡深吸一口氣,走上前去,對著窗口裡的工作人員說道:“你好,我需要一份最新的洛北省地圖,謝謝。”
“50 工分。” 工作人員頭也不抬。
陳莫凡的眉頭微微皺起:“這麼貴?”
與上次窗口人員的冷淡不同,這次的工作人員是個男的,他直接嗤笑了一聲,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你當現在的洛北省還是以前那個洛北省嗎?外麵早都變成啥樣子了。現在的地圖可都是拿人命畫的,這已經是暗部的內部價了,嫌貴可以不買,上麵兌換大廳的普通地圖,500 工分!”
兌換完畢。
工作人員將一枚 u 盤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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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惠顧。請記得每月前來更新地圖信息,更新費用僅為新地圖的六成。”
工作人員完成叮囑,陳莫凡將拷貝完數據的 u 盤歸還,手指在電腦上解壓完畢的地圖中直接搜索。
很快,他再度抬起頭,向工作人員詢問:“這裡麵為什麼沒有‘二仙橋’的位置?”
“二仙橋?”工作人員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字的機器人,兩隻耳朵倏地一下就豎了起來。
完全不同於之前的桀驁,他疑惑地打量著陳莫凡:“好端端的,你去那地方做什麼?”
“找大愛仙尊。”
然而就是這樣坦蕩的回答,直接把那工作人員沉默了。
片刻後,工作人員要過陳莫凡遞來的身份牌,又將 50 工分退了回去。陳莫凡滿是疑惑,工作人員則憐憫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本來到這鬼地方就已經夠晦氣的了,我才不想賺那死人的錢。”
“從這裡,向西出發,翻過月牙山,再走十來公裡就是你要找的地方。” 工作人員的手指在陳莫凡的電腦屏幕上指指點點。
“如果你有什麼非去不可的理由的話,記住,去二仙橋,千萬彆走成華大道。”
“謝謝。” 陳莫凡禮貌地說道。
等到陳莫凡走遠,那工作人員坐回原位,嘟囔道:“真是奇葩月月有,這月特彆多。這九流門內所有人都談之色變、避之不及的仙尊老人家,彆人為了躲名額腦子都快打出來了,現在還有人趕著去二仙橋送死?
呸呸呸,厄運退散,厄運退散,仙尊老人家我可沒議論您,下個月的麵見指標可彆找上我……”
一邊嘟囔著,那工作人員手顫抖不停,用各種消毒液擦拭著雙手,仿佛剛剛摸到陳莫凡的工牌沾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與此同時,牆角的一隻灰蛾扇動著翅膀消散。